威克多臉色陰沉,說:“此次事件,中島櫻子瞞著我,我有失察之責。但是,殺害你們的並不是我,你不要把責任都怪罪到我的頭上。”
“中島櫻子和她的人,都可以交給你。我是希望,我們以後還會繼續合作,而不是成為對手。”
“邢朗,你得清楚,我們要是成為對手了,你是必死無疑的。你得相信我的實力。”
邢朗嗤笑一聲:“我死之前,也一定會將你拖下水。”
威克多冷哼一聲:“那就試試。你彆忘了,我哥哥是米國副總統,這就是我的最大護身符。”
邢朗頓時無話可說。
他對威克多的威脅,其實構不成真正的威脅。
最多會讓威克多顏麵儘失,或者被秩序組織驅逐出去。
但是,威克多的命是不會丟的。
因為,他手裡的證據都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內容。
威克多繼續說:“我能主動給你打電話,並給你一個交代,就算是我還你了一個很大的人情。我說過,如果是我要做這件事,你們沒一個人能活。”
邢朗壓了壓火氣,說:“在哪裡見麵?”
“扶桑。”
“我不會去的。”
“如今,隻有扶桑是最安全的。你去了其他地方,我不保證有其他人會對你動手。”
“威克多,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對我動手……”
“我知道,我的把柄在你手裡。我為了我自己,也不會做什麼蠢事的。”
“具體是哪裡?”
威克多回道:“大倉酒店。”
“米國代表下榻的酒店?”邢朗問道。
威克多點頭:“隻有這裡才能保證你的安全。見麵後,我們詳談。”
“我晚上八點準時到。”邢朗掛了電話。
威克多立刻給哥哥古斯的助手打了電話,讓他協調一個房間,給自己一個朋友居住。
隨後,他去見了古斯,跟著古斯去見那些高層人士。
秦笑川在扶桑總部待了幾個小時後,又帶隊出去了。
他要繼續清查原素組織。
由於秦笑川表現非常突出,中島櫻子對他已經非常信任,給了秦笑川最大的權限,任由他自由活動。
秦笑川像模像樣地轉了兩圈後,又去了約定地點見了韓雅。
韓雅的臉色已經好看多了。
她微笑著說:“很感謝你的行動,激進派被清除了一大部分。”
“合作而已。我做了我該做的,你們以後也得還我這個人情。”
“俊野將軍說了,他必會重謝的。”
“那我就等著。對了,他那邊是什麼情況了?”
“扶桑高層還在爭吵。他本想借此事,勸阻首相去祭拜護國神社。但是,首相府的人都拒絕了他的好意,還指責他的安保工作沒有做好。”
“看來,首相府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秦笑川輕哼一聲,“那我就再給他們一點嚴重的警告。”
韓雅警覺地問道:“你要對首相府動手?”
秦笑川乾笑道:“我又不傻,我要是襲擊首相府,那就是自尋死路。”
“那麼,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