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對秦笑川淡淡一笑:“也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職責所在。”
秦笑川繼續說:“扶桑接連發生了三次較大的事件,對他們安全部門是一種羞辱。所以,在結果出來之前,他們肯定是嚴格保密的。我這邊是很難有突破的。”
威克多有些無奈地說:“我隻能讓副總統幫忙打聽打聽了。”
秦笑川說:“可能,這兩天副總統就得回米國了。他顧不上我們的事情。”
“回米國?不可能。他是帶著政治任務過來的,是必須要祭拜護國神社的。”
“可能,活動被取消了。”
“扶桑政府不會的。否則,他們會很丟人。”
“比性命相比,丟人其實是損失最小的一件事。”
“什麼意思?”威克多眉頭一挑,“你打聽到了什麼?”
秦笑川回道:“三次恐怖行動,是對扶桑安全部門的挑釁。所以,首相一定會懷疑他們的安保能力。”
“如果祭拜活動如期舉行,萬一再發生不測呢?到時候,彆說丟人了,可能要丟命。”
“到時候,扶桑政府就不是失信那麼簡單了。首相恐怕都得出來謝罪。”
威克多緩緩點著頭:“所以,於公於私,扶桑首相都會取消祭拜活動。”
秦笑川說:“昨晚調查的時候,我問了幾個軍方的朋友。他們說,首相震怒,正在嚴格問責安全部門。”
“這個時候要問責,可不是一件好事,會讓安保部進門寒心的。”
“如此一來,安保部門又豈會認真保衛大家的安全?他們越是擔心,就越是容易出紕漏,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秦笑川又輕笑一聲:“所以,首相取消活動的概率非常大。”
威克多拍了一下座椅:“一旦活動取消,我哥在扶桑就沒什麼意義了。或許,他也就會回米國的。”
秦笑川回道:“所以,還得靠我們自己。”
威克多往前探了探身,拍了拍秦笑川的肩膀:“我現在隻能指望你了。這段時間,你得多辛苦。”
秦笑川回道:“職責所在,不辛苦。”
近一個小時左右,車隊才抵達了機場。
之所以這麼慢,是因為路上被軍方設了哨卡,要不斷進行檢查。
最後,隻有威克多一輛車被放行進入。
在快要抵達事發地的時候,秦笑川主動說:“副主席,前麵那些士兵裝備精良,不同於普通部隊。他們應該是扶桑特戰隊的人。看來,此次事件非常嚴重。”
威克多問道:“扶桑特戰隊?我記得中島說過,她有個朋友分管扶桑特戰部隊。”
“她也跟我說過的,那是自衛隊的一個大佐,叫山下久厚,是特戰隊總負責人。”
“他會過來嗎?”
“我猜,不會。他現在正在執行護國神社的安保工作,不會過來調查的。”
“你說的有道理。”
“嗯?等會!”
秦笑川快速降下車窗看向了不遠處,有些奇怪地說:“那名軍官好像就是山下久厚。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威克多也立刻望向了不遠處的幾名軍官,問道:“你認識山下久厚?”
秦笑川說:“當時,中島組長提到山下久厚的時候,我以為中島組長是胡亂說了個名字。所以,我就查了扶桑軍部。結果,我真的找到了山下久厚早期的照片。”
秦笑川快速操作著手機,找出一張照片,展示給威克多:“副主席,你看,照片跟遠處那個人像不像?”
威克多看了看,點頭說:“還真是有些相似。”
秦笑川立刻命令司機:“將車停下,我過去打探一下消息。”
司機領命,將車停到了一個位置。
秦笑川跟威克多說:“副主席,請在這裡等一等,我過去問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