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川遺憾地說:“這就是最大的困難。邢朗隻告訴鮑爾,證據在八分島,並沒有說具體位置。不過,八分島不大,應該很容易找的。”
威克多又問道:“古斯有沒有說,你找到證據後怎麼辦?”
“銷毀。”
“問題是,邢朗真的有證據嗎?”
“現在,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真有這份證據,必須銷毀才讓我們放心。如果沒有的話,我們自然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對對對……笑川,我的未來可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威克多對秦笑川已經無條件信任。
秦笑川表了態:“我一定不會讓副主席失望的。”
威克多客氣道:“那我就先謝過你了。等過了這一關,我對你必有重謝。”
“副主席客氣了,都是職責所在,不用感謝的。”秦笑川話音一轉,“經過我和副總統的分析,已經查出誰是這件事的幕後主使了。”
威克多急問道:“誰?”
秦笑川回道:“扶桑自衛隊總隊長佐藤浩七。”
“他?竟然是他?這……有些說不通。”威克多有些出乎意料之外,“有什麼依據嗎?”
“山下久厚就是他的心腹,他又負責保衛護國神社。而且,他跟中島櫻子又是朋友,是可以利用中島櫻子達到自己的一些目的……”
秦笑川便把自己的分析胡說八道了一番。
聽完後,威克多滿臉震驚。
原來,他是不會相信的。
現在,他竟然徹底相信了秦笑川的話。
因為,整個過程都經得起推敲。
“隻是,我們並沒有實證證明佐藤浩七是原素組織的人。好在——”
秦笑川鄭重地說:“我已經宰了佐藤浩七。作為對扶桑的交待,副總統才將我處決,也算是平息了扶桑的火氣。要不然,扶桑隻會抓著你的事情不放。”
威克多非常氣憤地罵道:“原素組織都是混蛋!他們不得好死!這次,差點上當中計。等我洗清了嫌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威克多自然知道,有些事情沒有實證,可能並非像秦笑川所分析的那樣。
但是,事到如今,他也隻能那麼認為。
要不然,他和邢朗勾結的事情就會敗露。
好在,古斯站在他這邊,替他拿了主意。
如今,他隻能將希望都寄托在秦笑川的身上。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之前對秦笑川的懷疑是多麼幼稚的行為。
此事結束後,他必須對秦笑川委以重任了。
或許,還可以將秦笑川借給古斯用一用。
秦笑川繼續說:“副主席,我馬上就要動身了。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了。你在關押的這段時間,千萬不要有任何不合適的舉動。否則,容易被扶桑抓住把柄。”
“明白明白……放心,我都會配合他們的。”威克多感激地說:“我祝你馬到成功。等你歸來之後,我們再把酒言歡。”
“好!”
秦笑川掛掉電話,立刻給俊野井浪打了個過去。
俊野井浪也是有些驚訝:“你沒死?!所以,你的死隻是一個假消息?”
秦笑川故作生氣:“你希望我死?”
“我當然不希望。我猜測,你肯定不會死。看來,這是古斯玩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