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該將矛盾點轉移到我們軍防部身上,而是先抓住吉利洛夫再說。”
“另外,如果秦處長非要咬著我們軍防部不放,嗬嗬……”
謝爾蓋彆有所指地說:“吉利洛夫跟秦處長的關係應該也非常密切。我記得,在蘭陵島的時候,你們單獨相處了好幾天。”
“你還幫吉利洛夫奪得了熊國對蘭陵島軍港的控製權,這都是真實存在的。”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跟吉利洛夫之間存在某種合作關係?要不然,你為什麼會幫他?”
秦笑川突然笑了,笑得有些瘮人:“部長既然這麼說,那我隻能把蘭陵島的控製權再交還給米國了。要不然,我還洗不清我的嫌疑了。”
謝爾蓋並沒有認慫,而是強硬地說:“蘭陵島的控製權既然已經歸了熊國,那麼,沒人能再奪走。”
秦笑川的手指敲打著桌麵,冷笑道:“米國副總統古斯和扶桑首相小泉水,也都像你這樣強硬,但是,結果都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謝爾蓋部長,我曾經想過,你們為了這次談判會做出一些謀劃或舉動。那都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你們也在維護自己國家的利益。”
“但是,我沒想到,你們居然做出這樣愚蠢的行為。”
秦笑川用力一拍桌子,一臉嚴肅地說:“你們這種行為,在龍國叫做忘恩負義,以怨報德。”
“你們不要以為,我隻能跟你們熊國合作。要不是考慮你們熊國的麵子,蘭陵島的控製權已經是龍國的了。”
“我表麵上跟吉利洛夫合作,實際上是在跟你們熊國合作。”
秦笑川站起身,說:“蘭陵島駐軍基地有沒有極端分子出現,我是有證據的。因為有極端分子出現,熊國艦隊才會光明正大開火。”
“如果駐軍基地沒有極端分子出現,熊國的開火就意味著對米軍正式開戰。”
“當米國看到證據後,你覺得,他們會怎麼辦?他們不但會奪回蘭陵島的控製權,還會大舉進攻你們熊國。到時候……”
嘉麗娜娃趕緊說:“秦處長消消氣,我們部長隻是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謝爾蓋部長說話都這麼隨意的嗎?”秦笑川嗤笑一聲,“我要是也這麼隨意的話,我手裡的證據就會發給米國。”
嘉麗娜娃當即給謝爾蓋使了個眼色,說:“秦處長彆生氣,我們……”
不等嘉麗娜娃說完,秦笑川轉身就走,非常強硬地說:“今天不宜談判,三天後再說。我得跟米國好好談談了。”
聽到這句話,謝爾蓋趕緊起身喊道:“秦處長,是我不對,是我魯莽了,我現在正式向你道歉。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繼續談判的。”
秦笑川停住腳步,轉回頭,說:“你們可以對蘭陵島事件進行追究。但是,今天講的是龍國商船被襲擊之事。”
“你們轉移矛盾,提高談判籌碼的手段,實在低劣。”
“你們不該用一個矛盾去轉移另外一個矛盾。因為,你們很快就有兩個矛盾了。”
秦笑川伸了一根指頭,說:“我出去打個電話,如果你們能等,10分鐘後我們繼續。如果你們不能等,那麼——慢走不送。”
秦笑川將眾人晾在原地,走人了。
謝爾蓋等人還能怎麼辦?
隻能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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