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麗娜娃回道：“秦將軍說了算。”
科夫好奇地問道：“這是在熊國，應該你說了算才對。”
秦笑川語氣冰冷地說：“加納是殺害龍國船員的罪魁禍首，就該由龍國負責。”
“殺害龍國船員？是加納乾的？我的天！真是不敢置信。”科夫一臉誇張的表情，“你有直接證據嗎？”
秦笑川回道：“是甘多斯基動的手，但是，他接的是吉利洛夫的命令。吉利洛夫則是接了加納的命令……”
“等會！”科夫微眯雙眼，問道：“是吉利洛夫這麼說的？”
秦笑川鄭重點頭：“對！是他親口說的。我親自審問了他，他扛不住刑訊逼供，隻能什麼都說了。”
科夫陰笑了起來：“吉利洛夫還說了什麼？”
“他親口告訴我，你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秦笑川挑眉：“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哈哈……”科夫大笑起來，“秦將軍，彆開玩笑。要不然，我會認真的。如果你有證據，就不會以這種方式和我見麵了。”
科夫看向嘉麗娜娃，問道：“能抓我嗎？”
嘉麗娜娃臉色陰沉，沒說話。
秦笑川說：“吉利洛夫的口供不能作為抓你的證據，但是，如果我有充足的證據，你一定會成為我的犯人。”
科夫笑道：“你如果有證據，歡迎來抓我。如果沒證據，也可以過來喝茶。我這裡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不過——”
科夫守住笑容，警告道：“我也是有底線的。你要是觸碰了我底線，我會非常生氣。”
秦笑川針鋒相對：“想弄死我？”
科夫嘿笑道：“對。我就是想弄死你。我威脅你了，你可以抓我了。”
秦笑川說：“你最好做好準備，等我梳理好吉利洛夫的證詞，我一定會來抓你。”
科夫問道：“吉利洛夫是你殺的？”
“不是我，是他自殺的。”
“聽說，他身上有不少刀傷。”
“你是怎麼知道的？”
“先回答我的問題。”
“對，他身上是有不少刀傷，是我弄的。你想說什麼？或者，你想做什麼？”
“秦將軍，你一直這麼狂妄嗎？”科夫笑問道。
秦笑川回道：“在敵人麵前，我一直都是這樣。”
科夫意味深長地說：“如果我們成為朋友，我可以不計較。如果我們真的成了敵人，吉利洛夫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秦笑川掏出了槍。
拉維也立刻掏出槍，對準了秦笑川。
科夫擺擺手，喊道：“拉維，把槍收起來，這不是我們的待客之道。嘉麗娜娃將軍在這裡，秦將軍不會開槍的。”
秦笑川晃了晃手裡的槍，警告道：“如果我們真的是敵人，你會死在我的槍下，而不是我的刀下。”
科夫身子往沙發靠背上一仰，抬了抬下巴，挑釁道：“我等著你。”
拉維臉色陰沉地趕人：“會談結束，請你們離開。”
嘉麗娜娃對科夫說：“我們需要對你公司的人員進行調查，還請你配合。”
科夫點頭：“當然配合。我的所有人，都會讓你調查。要不然，秦將軍真會開槍的。”
秦笑川站起身，臉色冷清地走人。
嘉麗娜娃對著科夫嗤笑一聲，也轉身走人。
就在秦笑川走到門口的時候，科夫高聲問道：“秦將軍，我善意地提醒你，不要單獨外出，小心死在街上。”
科夫現在當然不會殺秦笑川，他隻是警告秦笑川而已。
秦笑川頭都沒回，隨手朝身後開了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