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岑婉的出現就像是一束光照進了他灰暗的生活。
喉間濕潤過後江祁安才勉強找到點自己的聲音,
渾身有種散架般的疼,她還記得巨大的衝擊力讓她脫離椅子,撞在了不少地方。
“信不信由你,岑婉因為我一直單方麵針對江祁安,曾經都是我們錯了,那些都是岑婉的算計。”
江祁安唇角彎了下,指尖勾了勾周時晏的衣角。
“怎麼可能!?”顧煜猛地抬眼,“當年江祁安差點逼死岑婉,還害得她在國外差點失去清白!
“喻棠怎麼樣?”
她還想再試試,下一秒,掌心觸碰到偏硬的發絲。
他這副模樣倒真是沒有一點總裁該有的氣勢。
“十萬,她自己貼了一千,那一千可是她一個月的生活費,她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錢,都給我了。”
“所以呢?證據呢?光憑的都是岑婉一張嘴?”
“是麼?”紀臨澈乾笑了幾聲,“我記得很清楚,我給了岑婉二十萬。”
“那人衝你來的,你的助理在前排係了安全帶,沒受太嚴重的傷,你不如關心關心自己。”
岑婉出這麼多,顧煜怎麼會不感動。
還有後來,岑婉回國後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她會跟自己一起照顧母親,會鼓勵他,讚賞他,哪怕他幾乎一事無成。
她鼓勵自己,拉自己出了泥潭。
周時晏放回水杯,無奈又心疼的看向江祁安笑吟吟的眼睛,
“這樣了都還笑,摔傻了?”
“顧煜,你清醒一點吧,你的喜歡我都能看出來,岑婉又怎麼看不出來?
當年他明明已經安撫過她,岑婉也答應了不會再繼續糾纏,原來,都是她的一場算計。
“你還記得她給你多少嗎?”
周時晏頂著一頭略淩亂的頭發,手忙腳亂的找到放置在一旁的眼鏡戴上,又按下來病床旁的救護鈴。
雨水隻衝刷夜晚,白日裡又是朗朗晴天,窗外是萬裡無雲的湛藍色天空。
江祁安按了按自己發疼的額頭,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顧煜思緒飄遠,哪怕已經過去很久,他仍舊記得那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年。
是她的錯覺嗎?
就是有點疼而已,手腳都能動,沒扭傷骨折,已經很好了。
周時晏升起病床,小心的將水杯遞到江祁安唇邊。
江祁安小幅度的點了下頭。
眼前是窗外明亮的光線和周時晏弓下去的身子,江祁安微微愣了愣,撫平周時晏因為趴著睡而翹起來的發絲,
“這裡.”
往事一點點浮現,紀臨澈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女人耍了幾年,連他跟江祁安的婚禮也要摻和一腳。
這種類似於爺爺對她的愛,卻又不完全相同於親情。
醫生推門進來的時候,兩人正還維持著這樣的姿勢。
江祁安收回了手,周時晏表麵神色如常的望向門口,看起來淡定,江祁安卻能看見他暴露在她這個方向紅到滴血的耳朵。
寶子們這兩天我先一章,屯點稿子,過兩天出去玩我怕沒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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