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奪愛季少的奢寵妻!
蘇毓來打開門,一室嗆人的煙味就飄了出來。
穿著睡衣的女人剪著利落的短發,染成很正的酒紅色,麵容即使卸了妝也顯得很精致,大眼睛高高的鼻子,顯得豔麗又有些桀驁。
“你怎麼回事?!被季北強抱了一百遍嗎?!”
薛迷的嘴角的抽了抽,推了她一下“進去再說。”
不怪蘇毓多想,出現在她麵前的薛迷實在太過狼狽。穿得亂七八糟的就算了,嘴角那個新鮮的傷口,怎麼看怎麼引人遐想。
蘇毓四年前就從家裡搬出來了,自己買了個小房子住著。單身女人的公寓雖然乾淨但也有些淩亂,雜誌報紙丟得到處都是,桌子上的煙灰缸已經塞得滿滿的。配合這一屋子的煙味,就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到底有多暴躁。
“說清楚怎麼回事。阿舟跑去接你怎麼會摔斷了腿?”
薛迷抿了抿唇,坐下來輕聲道“這事兒也算了結了。”
“怎麼說?”蘇毓坐在她對麵,又點了根煙。
“你少抽點。”薛迷忍不住道。
“你管我抽多少?比你不怕死去招惹那種熊男人強!”
“……”
薛迷避重就輕地跟她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總之……他好像也死心了。其實吧,他大概一輩子沒被人這麼甩過,所以放不下罷了。也怪我不好,那時候做事做得太絕了,誰能想到還能落他手裡。”薛迷無奈地嗤笑。
蘇毓聞言卻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現在腦子清醒,當然這麼說。可是那時候,那時候……”
那時候的薛迷哪裡想得到那麼多?陷入愛河的女人,一旦愛變成恨,便隻想要狠狠地報複罷了。
薛迷笑著搖了搖頭“都過去了。改天我去看看阿舟。”
“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
“什麼?”
蘇毓的臉色有些難看,道“你畫室那邊的新聞雖然被我壓了下來,但是其他報紙還是報了。你家那對不要臉的老東西已經在準備理賠了。”
著名畫家薛迷“生死不知”。
林豔秋第一時間就作為家人聯係了理賠公司,開始走理賠程序了。順便還讓人破譯了薛迷那輛白色小奧迪的密碼鎖,換了車鎖。
薛迷驚得笑了出來“還真是……我爸爸也就由著她?”
“由著啊,怎麼不由著。明天你就能看到那個臭不要臉的薛洋洋開著你的車上學了。你的銀行賬戶我調動了媒體監控,他們暫時沒動。但是查到你名下還有一輛帕格尼,那老巫婆眼睛都綠了。”蘇毓憤憤地把煙屁股摁進了煙灰缸。
她實在是沒想到那群人會這麼不要臉,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竟然就惦記上“遺產”了!
壓下了南報的報道之後,薛迷畫室出事的消息卻還是迅速爬上了其他報紙的頭條。
蘇毓震驚之餘反應也不慢,立刻帶著小記者采訪了山月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