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拉住他的大手不讓他往裙子裡去。
“彆,我不想在這兒。”
“嗯?”季北撐起身子,“你的意思是回t市去?”
薛迷紅著臉點點頭。
季北其實……有那麼點猶豫。鴨子到嘴邊飛了的情況可不止一次。
薛迷的確不想在老太太的地盤上做這種事。
畢竟她是第一次吧,雖然打算提上褲子就不認賬,可總得給自己留點美好的回憶啊。
不過急北並不在乎……他上次還問她要不要給她墊個白帕子什麼的。
所以她也沒打算跟他說這個。
“就是不想在這兒……”
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她主動抬起頭,又吻住了他。
也許唇膏很苦。
但是季北覺得,他跟她四年前那一次邂逅,就是為了等今天……
她主動吻了他。
濕,吻。
沒有排斥,沒有忍耐。
她的吻,輕柔,生澀。
卻讓身經百戰的季北也為之微微戰栗。
“薛迷……”他不禁低吟了一聲。
“回去再做好不好?”薛迷也被他那個眼神嚇到了,厚著臉皮又問了一句。
她從來沒有這樣對他說過話。
她如果曾經這樣,認真地凝望過他的眼睛,她就會明白,他其實根本無法拒絕她。
無論是什麼要求。他都,無法拒絕。
季北俯下身,把頭埋在她脖頸之間喘氣。
最終,道“好。”
也許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是她給他的那點幾乎微不足道的甜頭,竟然足夠讓他支撐著自己不變成個禽獸。
最終他又逗了她一會兒,走了。
薛迷確實累了,也沒打算出門,一邊收拾上次遺留在這兒的畫稿,一邊等著人來給她做sa。
有人敲門,她跑去開了,結果卻是賽巴斯。
銀發青年顯然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看著她禮節性地微笑“沒想到您會來。”
薛迷心道我本來也不想來的。
但是這話當著賽巴斯的麵說也不合適。
因此她隻是道“反正沒什麼事,就跟著一起過來了。”
賽巴斯笑了笑。那個笑容怎麼說呢,好像有那麼點……了然的意思。
倒是把薛迷看得愣了愣。
“您叫了sa。”
薛迷有點好奇地看著他道“是的,怎麼了?”
賽巴斯道“莊園的女傭手腳倒不是太乾淨,我給您在外麵請了一流的理療師。您看……”
“手腳不太乾淨?”薛迷愣了愣。
賽巴斯抬頭坦然地看著她。
薛迷沉默了。
“伊納。”他低聲道。
“這我就不明白了。賽巴斯,你是玫瑰莊園的管家。可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一個局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