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過……可是沒有這次這麼激烈。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綁在了花灑上。
“季北……”
薛迷這才有點驚慌,想掙紮卻掙不開了。
“彆逗我,季北……”
男人從背後抱住她,兩人的身軀意外的契合。
她低頭就能看見男人的大手在身上肆意遊走,背後貼著他強健的肌理,心跳仿佛是鼓點,一點一點擂著她已經脆弱不堪的神經。
“不錯,看得出來我要逗你了。”
季北明明笑著,口氣卻有點咬牙切齒。
他十分懊惱地發現,去特麼的離婚!他才不離婚!
他怎麼就這麼沒出息一點甜頭就栽了!
這個心思一上來,再盯著眼前臉頰酡紅,抿著嘴唇有些不安的女人,他就動了十分戲弄她的心思。
現在想要了?他不給了!
薛迷“……”
那天晚上薛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她的記憶基本上都是空白的。
依稀隻能想起那些令人臉熱的片段,季北倒是一點都不藏著掖著了,把他的惡趣味發揮得淋漓儘致。
薛迷徹底屈服了,她什麼都說了,她甚至求著季北要了她吧彆折磨她了。
可是……
第二天早上薛迷起了床,就感覺渾身的力氣像要被抽乾了一下。明明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大腿內側的肌肉拉傷的卻還是帶來一陣酸脹疼痛。
這時候男人進了門,依然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德行“早安,寶……”
“貝”字還沒出來,一個枕頭就朝著他的腦袋飛了過來。
“季北!你混蛋!”
季北被砸得腦袋一歪歪,回頭看了一眼後麵推著餐車的服務員。
薛迷這才發現有外人在,頓時就想挖個地洞把腦袋鑽進去!
“放這兒就行了,都出去吧。”
“好的,先生。”
服務員輕輕關上了門。
薛迷縮在被子裡,看著男人平靜的臉龐,隻覺得恨不得衝上去撕爛這個混蛋的臉!
卻不知道她這樣的表情讓季北一陣暗爽,心裡已經迅速又製定了好幾個“逗迷計劃”,臉上卻不動聲色。
離婚?
沒門!
他這剛扳回一城,怎麼可能讓她溜了!
季北親自推著餐車上了前,笑道“吃早飯啦,寶貝。”
薛迷抖了抖,好像一隻被潑滅了氣焰的貓,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
最終還是從他手裡接過餐盤坐在床上泄憤似的狼吞虎咽。
北少得意地順著貓毛。
她如果敢對腦袋上那隻大手有意見,季北又會意味深長地瞥她一眼。
薛迷就會縮起不敢吭聲了。
其實她自己心裡也奇怪,又不是第一天做夫妻,他昨晚的手段是放肆了些,但也實在不至於讓她這麼……
想來想去,覺得應該是最近季北都沒怎麼招惹她,所以讓她一下子有些招架不住。
等她收拾好跟季北下了樓,蘇毓和易天成已經不耐煩地等著了。
“怎麼回事啊,出來玩還睡懶覺。”易天成有些不高興地道。
薛迷有點不好意思說話。
季北聞言摟過愛人,冷冷看易天成一眼“你一個蹭車的,哪來這麼大意見?”
易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