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迷道“那你怎麼不說說,人家小毓是怎麼忍小二的啊?就小二那個脾氣,這個世界上受得了的人能有幾個?”
那簡直就是虐待啊……
季北笑嘻嘻地道:“我才不管有多少人受不了他。你受得了我不就行了。”
四喜發出了嘲笑的“咕咕”聲。
季北“……”
第二天清早薛迷就接到了法院那邊打來的電話,表示隨時可以開庭。
薛迷還有點莫名其妙。
直到不久以後,聯邦國土安全局的那個年輕小夥子又打了電話過來,問她“巴黎最高法院給您通知了嗎?”
薛迷“……”
對方狡黠地笑出了聲,道“我們已經核對過那位葉羅,葉先生的資料,和那邊談判的時候,順便給他們施了個壓。”
薛迷忍不住笑了出來,道“謝謝。”
“不用客氣少夫人。對於您在巴黎的遭遇,我們都表示很憤怒。”
“可是我並不是米國的公民,你們沒有保護我的責任。”
“少夫人這麼說我們就要傷心了。您也沒有保護我們米國人民的責任,可是那個時候,您責無旁貸啊。”
薛迷覺得這個年輕的小帥哥怎麼這麼逗。
掛了電話以後,薛迷把平板拖出來刷了刷推特,然後就發現,《小雞啄米圖》的負麵影響基本上被消除了。
現在公眾比較關注的是關於巴黎當地幾大媒體和薛迷的官司。
在這個時候,朗佳妮又對那幾家媒體提起了訴訟。原因是,她和梁艾艾被偷拍了。
對方的措辭非常暖昧,通篇在訴說的是朗佳妮和梁艾艾最近交往“過密”,甚至提出梁艾艾會幫助薛迷洗白,是因為朗佳妮曾經受過季氏的恩惠。
這篇文章,用了大量的“也許”,“可能”這樣的詞彙。可是誤導性依然很大。
朗佳妮是以侵權和誹謗的罪名起訴。
她帶了這個頭以後,陸陸續續又有幾位公眾人物對那幾個媒體提起了訴訟。
蔣茉莉輕聲道“您覺得什麼時候可以開庭?”
薛迷想了想,道“儘快吧。”
之前真沒想到會這樣。她以為,她要在這裡呆上最少一個星期,才能讓這件事進入法律流程。沒想到那邊竟然這就來跟她商量開庭的事情了……
隻要打完這個官司,他們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說到官司……
薛迷想起了易天成。當初她和關蘭的侵權官司,就是易天成幫她打的。當時的易天成多麼驕傲,多麼意氣風發……誰知道這才兩年的功夫,竟然就已經物是人非了。
她不禁歎氣。
這時候,蔣茉莉小聲道“少夫人,您這個月的例假……”
薛迷“……”
蔣茉莉是她的特助,同時也照顧她的生活,怎麼可能會沒注意到呢?
此時她也是有些尷尬,不得不提出來“少夫人,您看,要不要讓人來檢查一下?”
薛迷有點猶豫。
蔣茉莉又道“您是怕,如果您懷孕了,北少會……”
季北大約就不允許她四處奔波了。那她豈不是還要在這個破地方住好幾個月?
薛迷苦著臉看著蔣茉莉“檢查可以,但是有什麼辦法能瞞著季北呢?無論如何,我想先回去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