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看到鄭王被烤死後還覺得不過癮,“你們說說怎麼這麼容易就死了呢?不過癮啊!不過癮!
來啊!把鄭王這一脈的人都給本督抓過來,既然他們這麼喜歡用酷刑折磨百姓,本督也要用鐵鍋活生生烤死他們!”
陳寒這麼一開口百姓是歡呼雀躍的。
百姓們早就恨他們恨到了骨子裡麵,如今他們有這樣的下場,百姓樂得看他們的下場。
一開始陽武縣縣令還以為陳寒可能是開玩笑,畢竟懲罰了元凶之後,剩下那些應該找個機會一一審訊才是。
下官聽說大人您厲行改革,可是您的改革,如果僅僅隻是為了維護當前大明天下的穩定,使大明重煥生機。
陳寒也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直接就說,“本督想讓你署理懷慶府。”
這棵樹出生之時還能綠葉盎然,然而遲早有一天,它會繁花過去,秋風掃落葉。”
陳寒聽到陽武縣縣令這番見解之後,很是欣喜。
陳寒一番話讓陽武縣縣令眼前一亮。
陳寒繼續說道,“自太祖定國以來,因其出身貧微,即便雄才大略,依舊改不了骨子裡邊那股百姓氣。
沒想到在這小小的懷慶府,能夠遇到這麼一位有見底、思想超前的官員。
王府。
經商也好、種田也行、科舉也罷,自生自滅。
你所謂的人品,所謂的私德,本督也沒時間去考察。
陳寒說完之後,陽武縣縣令震驚了許久,接著他站了起來,在陳寒略帶詫異的目光之下,他撲通跪倒在地,給陳寒磕了三個響頭,每一個響頭都崩崩作響。
若能區分家國,並知道家是家,國是國,家可以自行處理,國卻要與大臣協商,尚能為繼。
那便是變法變得的到底是什麼?
變得僅僅隻是地上這間瓦房,還是深層根基。
如果僅僅隻是將屋舍去掉,根基依舊是蛀蟲之卵,那長出來的依舊隻會是帶著腐朽氣味的大樹。
一是將皇家開銷以及皇家內帑,與國庫隔離。
地主為維護自身富貴,不擇手段,拒絕革新、外物介入,拒絕一切新事務。
為了守住自己的利益,讀書人已經變質,結黨營私,沆瀣一氣,勾搭成奸,作惡之事,不勝枚舉。
從中應該能夠看得出來,在科舉考場這個根上麵,就已經爛的透底。
他匐倒在地上,用十分堅定的語氣說道,“下官顧成章願跟隨在大人身邊,鞍前馬後,為改革變法赴湯蹈火,縱然肝腦塗地、刀斧加身,亦不改心誌,望大人收留!!”
下官無法考究其原因,但隻有一些心得。
那下官覺得這也是杯水車薪,這也隻是去其皮毛。
遲早這棟房子還會塌。
而本督改革,便在於大力削減有功名者之特權,減少錄取名額;
同時開設工程學院培養六工人才,衝擊讀書人之根基。
陳寒將他扶起:“好好,你先將懷慶府的事解決,把百姓安撫好,本督要用人之際,必會先將你召集在身邊!”
陳寒將茶碗推了過去,“大明之所以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大概是家國不分,科舉泛濫。”
陳寒將陽武縣縣令請到了王府的會客廳。
故本督在表麵大開大合,清理這些汙濁;
在內地裡,也要將家和國割裂,除去把皇家宗室為惡者斬除之外,剩餘宗室,本督也要進行限製。
如果隻是將這屋舍打掃個乾淨,就覺得已經改革自新了,那便是自欺欺人。
但陳寒這邊沒有。
從而提純人才含金量。”
玩遊戲要是都不能爽快那就不要玩了。
便如這老朱家,一旦觸及他們的利益,便觸底反彈,便一窩蜂的反抗。
然一二百年的積累,讀書人已然泛濫。
其腐朽的根基,還在地基下邊。
縱觀上下千年,不管商鞅變法,抑或王安石變法,都離不開此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