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一噎“哈,吾期待下次的交鋒。哦,疏樓龍宿如今流的是人血,這點吾記得真牢靠。”
伍文畫知威脅意,玄門在眼前化作一點消失。下一次想再來可沒那麼容易。
非常君從來不知道等待是這樣難熬。他的眼睛在義母身上盯得太久,久到雙目紅腫。
伍文畫睜開雙眼,調息壓住鬨騰的識海。微擦了一把嘴角的鮮紅。
非常君跑過去扶住她站起“義母!”
“黝兒,這事不要與咻咻說。”伍文畫支撐著他的雙臂站直,“傻孩子,何必這樣擔憂,我這不是沒事嘛。”
非常君攙扶著伍文畫走到椅子上坐好“現在天快亮了,義母用完藥,咱原路返回。”
伍文畫左手抹額,頭痛道“黝兒~”
“義母,沒得商量。”非常君眼神堅定。
羅喉提刀出了房門,遠遠地瞧見長廊儘頭伍文畫母子在爭執。想了一想,還是邁步向前去問問。
“發生了何事?”
伍文畫臉色蒼白,腳步虛浮,一看就是內元耗損嚴重,嘴角有點血跡,是受傷之兆。
伍文畫沒有回羅喉的話,就著非常君拿出的療傷藥吞了,運功調息。
趁此間隙,非常君解釋道“自賞花回來,義母就入定探識海。不知發生了何事。”
羅喉兩眉含煞“天下間能傷你母親的不多。”
“我也挺好奇誰有此本事。”殢無傷早起練劍,見長廊裡圍了三人,好奇走上來,剛好聽到了倆人的對話。
非常君、羅喉自是注意了他。非常君擰著眉頭“所以我想勸義母回去。事關義兄,但義母……”
“既然你不想回去,那就讓疏樓龍宿過來。”
伍文畫睜眼後,就聽到了羅喉的“餿”主意。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對非常君道“黝兒,沒什麼大事,免擔心。武君,世上有沒有什麼寶物是可以直接入侵識海的?”
殢無傷雙眉斜挑,眉上雲紋流動如浪“你的識海不受控製?”
伍文畫輕歎了口氣“說來複雜。我的識海從未被完全掌握過。這次的事還是要和咻咻說。不過,現在我想走一遭琉璃仙境,問問素還真識界的事情。”
“識界?”非常君疑惑。
“這次事情確實是通過識界聯通識海。這法子有一就有二。”
伍文畫想不明白是何物讓識界進了自己的識海,但總要弄清楚一二,自己識海內絕對有秘密,可惜精神力依舊無法深入探測。
彆人修行是一己之力開辟了精神凝聚之所,自己反其道而行之,還並不是主動行為。以前修為坐火箭升,是因了它,今日被覬覦受傷也是它。
羅喉並沒有隨伍文畫行動,他帶著君曼睩,與殢無傷等著船上。
伍文畫、非常君將習煙兒交給武君照顧,便與月藏鋒一起告辭離開了神花郡。
緝天涯被多天涯留著住了,沒有與眾人離開。
琉璃仙境內,素還真解答完小狐狸、小鬼頭和靈兒的功課後,坐在蓮亭裡觀看起苦境地形圖。有些地方自己真不知啊!大大小小的勢力,消亡在曆史中的換了主人,隱藏在台麵下的更是驚心動魄。
沉重的歎息聲在空中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