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伍文畫吸吸鼻子,肯定道。
“喝了一點。”非常君被抓包,有絲赧然。
“黝兒,你能耐了哈。不正不午,給我飲酒。現在離吃飯還早,你就給我飲酒,你是當身體不要了哈,一天到晚就離不了那些勞什子。怎麼,低頭?麥以為我不知,你在南山喝得醉醺醺。哈,也是,翅膀硬了,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啦,不飲酒咋做江湖豪傑?咋的,你是認為先天境界,可以為所欲為啦!平時喝,沒管你,倒是越向酒鬼走!想飲酒,你娘明兒個就進堆好酒,你就喝個七年八年的,啥也麥吃,喝酒到飽!!!”
伍文畫訓完非常君,氣衝衝地走了。
非常君連忙跟上“義母,孩兒知錯了,你消消氣。真地,下次再也不敢——”
打開門縫,習煙兒雙眼望了離去的義母覺君一眼,摸摸胸口,自言自語道“覺君真是作大死。義母生義兄氣,還往火山口撞。”
過得數日,疏樓龍宿珠光寶氣一身回來了。
“母親呢?”
穆仙鳳短歎道“太夫人說她找天踦爵去玩了。”
“誰跟她一起去的?”疏樓龍宿關切地問道。
“主人,質辛和人覺先生一起去的。習煙兒被留下了。”穆仙鳳說道。
叫喚淵藪,高聳入雲。
伍文畫站在下麵抬頭往上看,隻見一柱引蒼穹,望不到頂。
非常君用手肘戳下質辛。質辛會意,這倆母子還在彆扭,可憐的瓜娃子頂包了“那個,不是去尋天踦爵嗎?”
“找他做啥。人家有天命在身的。我來看看高山,體驗把會當淩絕頂。”
話落,伍文畫輕風借力,旋飛向天登。
非常君和質辛連忙運功向上登峰。
意琦行察覺風中流速,知有人上來了。就在疑惑間,一道豔紅的麗影落在坪上。
定目間,一黃一玄兩道飛影閃現麵前。
伍文畫環顧一圈,坪上坦蕩,遠不是峭壁嶙峋可比,坪外有山丘,一人長身而立。
“阿宿,好久不見。”
意琦行甩拂塵的動作微頓“龍夫人,請稱呼意琦行。”
“耶~叫阿宿多親。還是說你不習慣與人親近?”伍文畫走到近前,盯著他的眼眸道。
意琦行不接她話茬,轉過頭與非常君招呼道“人覺先生久見了。”
非常君笑道“久見,這位是魔皇質辛,與我一起出來陪義母的。”
“喂~意琦行,你哪裡人?”伍文畫算是明白這嚴肅的娃子極其傲嬌了,“這麼大的脾氣,出身肯定不差。”
意琦行回絕“無可奉告。”
乾脆利落的樣子,令伍文畫憋氣。老了,老了,現在的小娃兒都不待見自己了。
“哼!”
“義母,這山上光禿禿,無甚好風光,咱下去遊曆一番。”非常君這麼幾日算是琢磨出味兒了,義兄壓製義母不出山,讓她“耍性”了,哈,老小孩啦。
伍文畫登高望遠一番,雙目處皆是石頭兀立。從叫喚淵藪頂上一躍,狂風旋暴,踩風流結點,玩得不亦樂乎。
非常君抱拳告彆,與質辛同運功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