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那位!”電話的另一頭浮現出了一個清脆柔嫩的聲音。
喬立偉見狀,在電話中點名了自己的身份,“你好,我是喬立偉。”
“哦,是喬局啊,請問您有什麼事?”
電話的另一頭,那公安的客服人員並沒有因為是局長親自打的電話而出現了慌亂,而是和平常一樣認真接待,並且做好記錄工作,不過該來的始終都要來。
“童童,誰的電話!”
公安局內人群中說話間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個高大健狀的男性青年出現,他眼神雙目如炬的看著自己麵前這個前台客服人員。
“峰哥,是喬局啦!”
客服人員見狀,隻是甜甜一笑回了一句。
“是老師啊,有什麼事嗎?”
那高大健壯的漢子說話間就拿起了客服人員的電話,道“老師,我是阿峰,您有什麼指示。”
這個高大健狀的漢子叫鄭峰,是科大的畢業生,當年也是科大的風雲人物,大三過後就去當兵毅然放棄了學院生活。當兵過後鄭峰直接分配到了市陰山公安局。由於鄭峰在工作中敢打敢拚,所以很快就得到了公安高層的看重,最後被總局長收為了弟子,如今是市陰山公安總局的一個大隊長了。
而電話的另一頭。
“鄭峰,你馬上幫我查一下身份證編號420822…x,身份證編號420822…y,和身份證編號420822…z”
喬立偉從聲音聽出來是自己的學生接了電話,當即喬局一個命令下來,市公安總局信息部的人員就開始緊鑼密鼓起來,隻是簡單的一時三刻就將三人的信息全部調來,隻是調來的過程中還是遇到了一股阻力。
“叮…叮…”
公安總部的電話自喬立偉的辦公室開始響起,一般情況下局長的辦公室不是一般人能隨便能進的,但是在市公安卻有一個人可以如此,那就是鄭峰。
“小峰,喬局辦公室的電話從喬局出去之後就一直響,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你也知道整個公安局就你能進局長辦公室,要不你去接個電話唄。”
這時說話的人叫葛文華,葛文華是公安局內的一個辦事員,年齡不小了,平時就是給大家夥負責一下跑腿事宜的,本來公安為了節省開支是要辭去他的,隻是後來鑒於葛文華這些年為了局裡做了不少好事,還有就是葛文華這人好說話,平時為人處世也不錯,人緣極好,所以局裡也有意一直將他留在局裡備用,以防不時之需。
鄭峰見葛文華說起,心想也許真有什麼大事兒呢,於是就硬著頭皮去了局長辦公室接了電話。
電話接通中。
“喂,您好,那位!”鄭峰不卑不亢道。
電話的另一頭,”您好,請問這裡是陰山市公安局嗎?”
“是的,請問您是?”
鄭峰還是說著敬語,可是下一秒鄭峰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這氣息讓鄭峰也疑慮起來。
電話的令一頭到沒多想,見找對了地方,當即就亮出了自己的身份,道”您好,我是馬鈺,是y省省公安廳廳長付雨生的秘書長,付廳長說了他大約還有二個小時就到了陰山市,讓陰山市市公安總局、局長喬立偉準備一下接待工作,另外召集陰山市區個個執法管理部門的一把手,說有緊急會議要在陰山召開。”
隨著y省秘書長馬鈺的話,整個陰山開始不太平了,y省省公安廳廳長那是多大的官啊,如今這官兒要來陰山這市區組織工作,看來肯定是有大事兒要發生了,這是事兒得馬上報告喬局,鄭風一想到這兒就一溜煙的找人去了。
此時廢棄工廠的命案還在繼續做著最初的鑒定工作,七八個法醫也在努力的化驗與查看著屍體,直到最後才得出了一些結論。
法醫部部門一把手,時任法醫部部長的代家洪同誌在筆錄中清楚的寫著,“死者姓名不詳,年齡大約40左右,身高約一米七八左右,男性,致命傷口是頭部中彈所致。另外死者身體還有多處擦傷以及軟組織受挫,懷疑死者在死之前與他人有過毆鬥,另外從現場遺留的痕跡來看當時廢棄工廠此處至少有兩人。且通過槍械鑒定科的同事現場模擬,懷疑廢棄工廠外圍當時有人打黑槍,從遠處直接一槍斃命死者。”
法醫部部門一把手代家洪做著清晰的分析報告,此刻刑偵處長趙樹清表示“死者的身份可以通過dna來排除,另外讓人口普查科出一份失蹤人口的普查表來便於我們確認死者身份。”
趙樹清說完,就有底下的乾警去做事了。
鑒定工作還在繼續,可是就在這時,一亮吉普飛車飛馳而至,駕駛者猛地一踏刹車,車穩穩的停在警戒線外。一個身穿皮衣,帶著墨鏡的身材修長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他走路有那麼點帶風的意思,他拉起警戒線便往裡麵走去。
這人走路很急,往往走了幾步就一路小跑過去,“喬局,剛才局裡接到了y省公安的電話,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