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剛起床的林晨一臉懵逼，這怎麼回事？這小妮子大清早的要乾嘛……
武當山的早餐時間早就過了，門徒們做完了早課，該乾嘛乾嘛去了，而林晨看著遠方，稍微的計算了一下，也是時候回去了。
隻是……武當七俠還沒去西域，張三豐還走不開，故而沒辦法讓人家指路。
“晨哥，想什麼呢！”
王語嫣又來了，拿著一些糕點。雖然被傷害了，可是餓著林晨她也舍不得。
難得……他今天睡了個懶覺。
“語嫣，你差不多快十八歲了吧！”林晨反問道。
王語嫣臉色通紅通紅的，但還是重重點頭，“嗯，再有三個月就是我的生辰！”
“是時候回去了。”林晨點頭道。
“嗯……回去之後你就給娘說……”
“說什麼？”林晨一愣，“也是！這一次出來，也算是收獲不菲。”
王語嫣無言以對，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是談婚論嫁的事情？
怎麼感覺兩個人不在同一頻道上啊，而且，晨哥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林晨忽然恍然大悟，臉色微微一黑，狠狠敲了一下王語嫣的額頭，“不過二十歲，想都彆想！”
“為什麼事二十歲？你不是說十八歲已經成年了麼？”
林晨瞪了她一眼，“十八歲，還是長身體的時候……”
說話間，林晨往王語嫣的胸口瞄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他……喜歡大的！
而你王語嫣，還不霸道。
王語嫣瞬間後退，雙手捂熊，憤恨的瞪著林晨，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後狠狠躲了一下腳，轉身就跑。
太傷人自尊心了。
“真是的，還是個小姑娘，又不是沒機會了，乾嘛那麼急？”
林晨發出輕聲歎息，恰巧殷素素忽然出現，噗嗤一聲笑道“你是真一點都不懂女孩子心！”
“嗯？”林晨一愣，你偷聽好麼？
“抱歉，我也是路過，剛好聽見你們的對話。”殷素素笑著坐在了林晨不遠處，“能聊聊麼？”
“可以！”
對於殷素素，林晨不討厭，至少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身為魔教之人，雖然行事囂張了些，可從來不亂殺無辜。
而且……她為了一個人改變了自己。
“你為什麼不收無忌為徒？”
殷素素開門見山，也沒什麼隱瞞。
林晨歎了口氣，“天命之子本來就受限於天，本身來到這個世界，有屬於自己的人生。本身天命之子是值得羨慕的對象，但是……卻也成了他的絆腳石。你懂我的意思麼？就算我想讓無忌跟著我學，他終究走不遠的，而且一旦脫離了這個世界，那麼……反而會被其他世界不喜，就好比……入侵。”
殷素素愣了愣。
“我能教的已經教了，或許對你們來說，那本九陽真經非常厲害，可是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的，隻要有範本，我可以寫出更厲害的……但寫出來不能練又能如何？”
“既然教不了，何必又要收下呢？無忌和平之不同，與其強求而不得，還不如順其自然，讓他無憂無慮，快樂一生，不好麼？”
殷素素想過無數個可能，卻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說實話，若是其他理由，殷素素還能改，畢竟林晨也不是一個喜歡刁難人的人。
“彆想太多，對於無忌我還是蠻喜歡的，就是性子稍微優柔寡斷了些，這是善良，但同樣是軟肋，而且這性子不適合走我的路，很殘酷的！一個不好就是身死道消，連輪回的機會都沒有，你明白麼？”
自己都尚且如此，更何況彆人？
林晨，不能保證什麼，他不喜歡自己身邊人先自己一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