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也受不了了，作為一個癡於劍，誠於劍的男人，女人隻會影響拔劍的速度。
其中各種滋味，嗯……有些向往，阿彌陀佛。
李尋歡在那邊黑著一張臉，始終一言不發。
最終林晨寫完了東西，丟給了陸小鳳，這才招呼外麵的侍女上茶，“你應該是西門吹雪吧？不錯的劍意，不錯的劍心。”
雖說在林晨眼裡，西門吹雪劍道走偏了，但若是糾正過來，絕對能成為一個劍修。
“可你……並不是劍客。”
他沒從林晨身上感受到劍意。
“嗯……我是刀客。”林晨很自然的說道。
其他人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隨即，李尋歡直接將西門吹雪的劍抽了出來，塞進了林晨的手裡。
這個動作很突兀，讓西門吹雪瞬間不喜，可是當林晨手中有劍之後……
西門吹雪愣住了。
“西門……你要是說他不是劍客，這話沒錯！可這天下間，如果說連他都稱不上是劍……那麼這世上誰敢說自己是練劍的？”
林晨迅速將劍丟進了劍鞘，惱怒的瞪了李尋歡一眼。
就剛才那麼一眨眼的功夫，林晨雖然抓著劍，而那種感覺……尤其是西門吹雪，要臣服。
對……自己所謂的劍道，要給這位跪了。
作為劍道高手，西門吹雪可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他一輩子在追求劍道極致，可是在麵對林晨持劍時，那種螻蟻望天的感覺，根本就不清楚對方的劍道走到了什麼地步。
沒辦法評價，根本沒辦法去看清。
這一刻，西門吹雪有些彷徨，甚至……有些自我懷疑。
林晨上前拍了一下他，“醒來！”
西門吹雪這才愣愣回過神來，“彆多想，我修煉了多久，你才修煉了多久？你是從小到大，我呢……嗯，零頭都比你練的時間久，不能比。”
李尋歡這才愣了下，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了，剛才無疑是的動作，差點讓西門吹雪劍心崩碎。
“而且修煉環境不同，你走到了人間極儘，可是他的劍，並不在人間！”
“原來是這樣麼？”西門吹雪端著水杯，手指關節發白，他對於劍道的執著，可以說到了變態的地步。
一旦遇到劍客高手，無論如何也要和對方一較高下，可是在麵對林晨持劍……他產生了畏懼之心，如果自己和林晨對上，怕是連拔劍的勇氣都沒有。
“忽然我發現，所謂的劍神，是何等的可笑……”
林晨卻笑道“所謂神，從來是一種稱謂，從來不是一種境界，神……隻是達到了人力不可為故而成神，你被人尊為劍神，那是因為在人間，你的劍已經差不多到了極致，想要更進一步，已經和自身沒任何關係，而是需要外在條件。”
所有人都看著林晨，聆聽他的話。
“你的劍，無情充滿了殺戮，想要更進一步，就需要變！所謂不破不立，破而後立，有時候，劍這東西……就沒必要看那麼重要。”
“我來打個比方，你的人間極致，對於脫離這方世界的生靈來說，會怎樣？”
“很多時候，你太看重劍本身，而忘記了自己！你要知道，對於修者而言，人才是根本，莫要舍本逐末，將路越走越窄，以至於到最後無路可走。”
很顯然，林晨是比較看重西門吹雪的。
這個酷酷且冰冷冷的男人，對於劍道異常執著，本來林晨評價他為劍奴，現在看來這個評價略顯片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