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妻不好惹顧微安!
陸廷琛拿著皮手套在肖毅然臉上甩了兩下,捏著他的下顎,幾乎要把骨頭給掐碎。“肖少,你看看來的人是誰?你說,我該放了你嗎?”
肖毅然雪白的牙齒裡彌漫上嫣紅的血,他笑得時候,血絲便從下巴上蜿蜒而下。
“大哥,你求他做什麼?”
還嘴硬如此。
肖震嚴酷冰冷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擔憂,訓斥道“小然,你說什麼?陸少隻是需要你的道歉,還不快道歉!”
陸廷琛重新將眼神投向肖毅然,或許他道歉還有一線生機。
肖毅然嗬嗬笑了笑。
隨即他的麵上劃過一絲痛苦,肚子上生生挨了一拳。
肖震幾乎被激怒了,“小然,立刻道歉!不然爸知道了,肖家不容你!”
“肖少!來日方長,你快道歉啊!”
美女秘書從旁勸慰著。
肖毅然睜開紅腫的眼睛,辨彆著陸廷琛的方向,在一拳即將落在他臉上的時候,肖毅然開口了。“好,我道歉。”
肖毅然支撐起全身重量,揮開兩側的保鏢,使他能夠正對著陸廷琛。
兩個高大的男人一時之間竟然不相上下。
“陸廷琛!抱歉!”
肖毅然說“嗬,就算不是我,她醒來也會主動離開你,你信嗎?”
那保鏢神色一厲,高舉起拳頭朝著肖毅然打來,還沒接近肖毅然的臉,陸廷琛便做了一個停手的手勢。
他和肖毅然對視著,陰沉的眼神丟下一記警告,卻是帶著其餘的人離開了。肖家他終究要給一個麵子的,至於今天的教訓,相信肖毅然會長記性。
陸廷琛把顧微安帶回了彆墅,讓彆墅的醫生給顧微安再次診斷了一次。
如果明天顧微安還是不醒過來,他的計劃就要擱淺了麼?
陸廷琛從抽屜裡拿出機票,反正把顧微安放到阿拉斯加之後,她還是要在那邊乖乖等著他在國內結完婚。
為什麼他當初沒有早點把她騙上飛機?
陸廷琛在顧微安床前守了一夜,如果明天她醒過來,她就可以照常飛往阿拉斯加,如果不能……
後天就是陸廷琛和顧若熙結婚的日子。
陸廷琛眼中的鬱結越來越濃重,清早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陸廷琛眼瞼下麵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青色。
彆墅的醫生一晚上馬不停蹄的查閱資料研究顧微安的病情,終於在今天早上的時候找到一種藥物,說是可以讓正在昏迷的病人直接醒過來。
“這種藥有什麼副作用沒有?”
陸廷琛的眼神不願意離開顧微安。清早房間裡,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站在陸廷琛旁邊。
醫生被噎住了,“這個我們正在查證,國際上關於這類藥的描述很少,看來應該算是一種違禁藥。”
“違禁藥?”陸廷琛帶著些許紅血絲的眼睛轉過來,一眨不眨的盯著醫生,似是在看什麼洪水猛獸,滿是怒意的字眼從牙縫中蹦出來,“違禁藥你也敢拿給我?你想殺人?”
“不是的先生!我隻是在征求你的意見!”那醫生的臉色瞬間慘白,“先生放心,我們一定儘全力讓小姐醒過來。”
“滾。”
陸廷琛不想再看見無關緊要的人,房間的門很快被合上,陸廷琛拉著顧微安的手,她手臂上有些傷口已經開始結痂。
陸廷琛溫柔的目光一一掃過她受傷的地方,輕輕一歎,“你這個樣子我怎麼忍心讓你一個人去阿拉斯加,那些該死的廢物再把你弄丟了怎麼辦?”
“安安,你怎麼了,為什麼不早點醒過來呢?”
陸廷琛把顧微安的手背貼在自己額頭上,深拱的身子像是在祈禱著什麼。
他低沉的聲音再次在房間中響起,“如果你不早點醒來,卻會不會在不該醒來的時候醒來?”
頓了頓,他又說“沒錯,後天就是我和你姐姐的婚禮,我本來以為隻要先把你安頓在阿拉斯加一陣子,我們就可以在國外結一次婚,你不想我們的關係被發現,在那樣陌生的環境裡,你不用麵對輿論,隻需要在我在的時候安心的陪著我,過你無憂無慮的日子,這樣不好?”
“抱歉,對於你姐姐,我欠了她,也不能放手……”
陸廷琛英俊的臉上帶著嘲弄,“肖毅然說的也沒錯,他一個浪蕩子,竟然看的很透徹。”
“你倔起來,把我氣的半死。我忍了,不過,我擔心,你知道真相的時候會太過傷心難過,我不想看見、”
陸廷琛把顧微安的五指跟自己相扣,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你明白我這麼做的原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