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一換臉新娘!
“喲,這麼熱鬨,”一陣渾厚響亮的中年男性聲音傳進了慕唯複的耳朵裡。
慕唯複暗中挑了挑眉,她以為他們至少要到慶功會開場過後,才會過來,那樣才會顯得了自已威風一點,沒有想到,這麼早就過來。
“我以為我來晚了呢,倒沒料到,大家都還站在酒店門口呢?”陳國光爽朗的笑著說道,陳蘭作為陳國光的女伴,穿了一套淺紫色禮服,挽著陳國光的胳膊,站在一起。
冀容寒發現來人是陳國光,立即就迎了上去,笑著道,“沒來晚,沒來晚,陳總,歡!”
冀容寒和陳國光兩人握手之後,冀容寒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道,“陳總,請!”
既然客人來了,當然先讓客人進去了,因而陳國光和陳蘭走在前麵,冀容寒沒有女伴,就直接跟在了後麵。
不過,陳國光似乎才剛發現冀容寒竟然沒有女伴陪同,就很是好奇的問道,“冀總,貴夫人沒有來嗎?”
冀容寒和黃薇利既然已經發布了婚訊,兩人又有了孩子,所以即使目前還沒有打結婚證,沒有辦婚禮,大家還是默認叫黃薇利來冀容寒太太了。
冀容寒表情有點不太自然,本來這種慶晏的場合,是要他們未婚夫妻一同出席的。但是,因前段時間發生之事,黃薇利對肚子裡的孩子異常上心,對著冀家更是防範,在孩子生下來之前,她拒絕見冀家人,更拒絕入住在冀家。
冀容寒呢,經過一係列事件之後,對黃薇利早已經膩煩,更對她有著流怨和憤恨,如果不是形勢需要,他根本就不可能給黃薇利名分,更彆說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兩個人,一個防範著對方,一個膩煩厭惡著對方,怎麼可能會在一同出現在這樣場合,假意秀恩愛,做一對離心的夫妻。
冀容寒笑了笑道,“薇利因懷著孩子,不便出席!”
陳國光了然的笑道,“哦,原來如此。不過,”在說到這時,陳國光表現的有點疑惑,他道,“我怎麼聽說,貴夫人一直呆在娘家,從沒有回過冀家啊?”
實際上兩個還處在未婚狀態,黃薇利就是一住在所謂的黃家也是可以的。但現在她畢竟情況特殊,肚子裡的孩子很有可能是冀家第三代子孫,也很可能是將來的第三代冀家和冀氏集團的繼承人,即使沒有結婚,單單是訂婚,已經認了身份,安胎也應該是在婆家,而不是一直在娘,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冀容寒的笑容再次被僵住了,他就不明白了,這個陳國光是來參加晏會的,還是特地來拆他台的,對他的事這麼感興趣,興趣就興趣罷了,竟然是哪壺不開他要提哪壺啊?
冀容寒勉強自已再次笑道,“兩人有點意見不合,她使了一些小性子,鬨了一些小彆扭,讓陳總見笑了!不過,過段時間,我一定會好好勸她回冀家的。”
陳國光再笑著道,“哦,沒想到那個美麗妖嬈的女人,竟然還會使性子,鬨彆扭,原來貴夫人是這麼可愛的女人啊!”
實際上這話是在提醒冀容寒,他見過黃薇利。因為當初冀氏集團為了與東方合作使用美人計時,冀容寒用的美人就是黃薇利,沒想到沒多久,那女人就即將成為他的夫人,還懷了他的孩子。
當然,陳國光這話裡還有嘲弄諷刺的冀容寒的意思在裡麵。
很多男人自覺風流多情,以睡多少女人為光榮,但一旦得知自已的女人睡了個男人就會認定給他帶了綠帽子,讓他沒有顏麵,頓感憤怒,輕則打罵,重則是把人殺死。
可,冀容寒這個男人呢,竟然是直接把自已的女人送出去給彆的男人睡,隻為自已的區區利益而已。
這讓很多人看不起,也讓陳國光看不起。
被陳國光暗地裡諷刺了一下,冀容寒頓時覺得又羞又怒,可又不能對陳國光破口大罵,隻能在心裡記著這個羞辱。
冀容寒把惱恨掩飾在笑容之下,他坦然咬牙的道,“多謝陳總的誇獎!陳總,請。”他不想再這個話題糾纏下去,立即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這是請陳國樂繼續往前走。
陳國光心情頗好往前走,隻是在踏進酒店大門時,竟然發現了慕唯複就站在那,於是很是高興驚喜的道,“慕小姐,真的是你!”
在一旁的陳蘭似乎也在一旁分外熟練的笑著叫道,“慕小姐,我們又見麵了哦!”
慕唯複朝著陳國光和陳蘭兩人微微點了點頭,應道,“你們好!”
冀容寒聽著他們這麼熟練的打著招呼,臉色再度變了變,變得有點難道,因為他感覺到自已帶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隻是,因為他一點都沒有忘記過,慕唯複跟這個陳國光睡過,後來更聽說,慕唯複與陳國光有過幾次邀約。
因而,現在一看到現在他們這麼熟悉又客氣的打著招呼,冀容寒沒來由的一股憤怒與怨氣。不過,因為在公共場合,冀容寒即使有再大的怒氣和怨憤,也隻能忍著,不能對他們發火。
畢竟,一是是他親手送慕唯複到陳國光床上的,二是,他現在跟慕唯複除了上下級的關係,就沒有了任何關係了。
看著來人不僅是他們冀總需要很客氣恭敬的對待,而且還認識慕唯複,他們的身份讓這些冀氏集團的人好奇極了。
“這一男一女是誰呀,你們認識嗎?”
同伴想了想,再搖了搖頭,“不認識。”
雖說落坐在z市的東方公司,名聲顯赫,讓業內之人都知道東方公司。但東方公司成立才不到半年,再加上東方公司的管理員和員工都很低調,尤其是公司高層領導,所以,除了與東方公司合作的生意夥伴認識東方公司的負責人及助理之外,其他人都不太認識,因而,冀氏集團的員工不認識陳國光和陳蘭也是說得過去。
“哦,對了,”一人猛然想起來道,“今天慶功會不是邀請了咱們的合作公司東方公司的人來參加的嗎?那他們會不會就是東方公司的總經理陳國光及他的助理陳蘭啊?”因為隻有他們,才會讓冀總放下身段客氣的去迎接。
“對呀,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很有可能。”
“嗯,我也覺得是。可是,那倆人為何會跟慕唯複這麼熟悉啊?”
“就是啊!”
……
跟慕唯複打了招呼之後,以陳國光為首的四人,就先後進了酒店會場,當然,慕唯複是四人當中最後進去的。
因為是大公司辦的慶功會,人員很多,當然要選一個大會場。
會場布置的很高檔奢華,彩燈、鮮花、氣球,把會場裝飾的如夢如幻,很是漂亮。有排排精致美味的自助餐點水果,瞬間就吸了人。
人人穿著美美的禮服,帶著精致首飾,舉著酒杯,與各個同事友人之間,打招呼問好。
隻有慕唯複安靜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杯紅酒,搖了搖,慢慢的喝倆口,麵前的矮桌子擺著一盤水果。
因會議還沒有開始,陳國光和陳蘭也坐在一旁休息,而冀容寒因為安排一下會議任務和與公司股東他們一塊出席,也就沒有陪著陳國光他們。
陳國光和陳蘭兩個看著慕唯複安靜又無聊心不在焉的樣子,相互對了一眼,陳國光眼神示意了一下陳蘭,隨後陳蘭就靠近慕唯複這邊坐了過來,舉著酒杯,笑著問道,“慕小姐,沒有找男伴嗎?”
陳國光在旁邊狠狠的瞪了一眼陳蘭,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慕小姐的男伴隻能是boss嗎?還明知故問,你這不是想要引起boss不滿嗎?
慕唯複對陳國光和陳蘭這兩個東方皓的得力屬下,也算是熟悉,和對他們也是有一定的好感。
慕唯複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沒有。”
陳蘭無視陳國光的狠瞪的目光,她立馬激動興奮的說道,“那慕小姐,我給你介紹一下吧?”
“啊?”慕唯複看著陳蘭那興奮激動情緒有點不明所以,特彆是陳蘭一開口就說要給她介紹一個男伴,更是有點莫名了。
陳國光聽到陳蘭的話,臉色一黑,立馬假裝咳嗽起來,提醒陳蘭彆太過分,不然被老大知道她給慕小姐介紹男人,有她好果子吃的。
陳蘭無視無聽陳國光的提醒,她一隻手拿著酒杯,一隻手摸了摸下巴,然後眼睛亮亮的盯著慕唯複開始道,“那個男人是目前我見過最英俊最為冷酷也是最為霸氣的男人,他一對劍眉如峰,一雙黝黑深邃高深漠測的眼眸……”
得,她能介紹的人是誰,一聽就聽出來,相信除了他們boss,陳蘭不會用那些小女孩小說中霸氣、冷酷等形容在彆的男人身上去。
因而,放下黑臉的陳國光,很是淡定的喝著杯中酒,然後很是淡定的聽著他的助理,在很努力的推銷自家的boss。
“像那樣優秀了霸氣的男人介紹給你,”末了,陳蘭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慕唯複無語的呡了兩口杯中的紅酒,暗自嘀咕,這陳蘭是小說看多了吧,竟然會小說中形容男主外貌和性格的詞,全部挪到了她家老板身上去。
沒錯,是挪,長通大篇,可能用在她老板身上的詞,她全給說了一遍,說劍眉如峰,深邃眼眸,性感薄唇,挺直鼻梁……
沒有聽到回答的陳蘭,有點不甘心的繼續說道,“我認為那樣的男人,也就隻有你樣既有美麗又有魅力的冷豔美人,才配得上他,”然後很是認真的看著慕唯複自追問道,“慕小姐,你認為呢?”
慕唯複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然後又看向了彆處,就在陳蘭想要再繼續推銷下去時,聽到清冷的聲音答道,“嗯,是不錯!”即使在雜亂的宴會廳,然那聲音聽在陳蘭的耳裡,卻有點縹緲與虛幻的感覺。
就在陳蘭一恍惚間,突然她的耳邊傳一道女人尖銳的驚叫罵聲。
“慕唯複,你這個賤女人,你怎麼會出現在這?”林心月一看到慕唯複,就尖叫的罵起來。
說完,徑直衝過來,還想伸手肥胖的掌摑在慕唯複臉上,回過神的陳蘭,立刻擋在慕唯複前麵,扼製住她那胖呼呼的手,眼神犀利的盯著來人,很是氣憤的怒道,“你是哪來的瘋婆子,一來就叫罵叫打的?保安呢,這樣的一個瘋婆子,竟然這麼失職的放進來?”銳利的眼神,特意掃視了一下周遭。
林心月打人沒有打著,還被人扼製住了手,本得就很是惱怒,現在竟然被人罵瘋婆子,把她當成真正的瘋子一下,立刻惱羞成怒的大吼道,“你這個賤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
林心月的臉上就迎來一道響亮的耳光。
“說你瘋婆子,還把你當人了,”陳蘭很是犀利的說道,“我看你,簡直就是一條瘋狗,見人就咬!”這是說林心月不是人,是條狗。
林心月簡直被這突然的一巴掌打傻了,呆呆的捂著被打的一邊臉,反應不過來,她完全沒有想到會被一個陌生女人給打了。
等林心月清醒過來反應過來時,立馬更加憤怒的尖叫,指著陳蘭喝問道,“你……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蘭說道,“我管你是誰,你罵我賤女人,就得挨打!”說得理直氣壯。
林心月氣得臉色通紅通紅,眼睛也被氣紅了,她氣衝衝的大怒道,“我是董事長夫人,你報上名來,我等下讓董事長開除你,然後,我要讓你在z市混不下去?”
“哎喲,我好怕哦,”陳蘭裝著很是害怕的拍了拍胸,語氣陰陽怪調的說道,“原來是董事長夫人,真是失禮,失禮了。”
“哼,知道怕了,”林心月鼻孔朝天很是傲慢的說道,“知道怕也沒有用,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這個董事夫人的下場。”
陳蘭弱弱的害怕的問道,“請董事夫人,得罪你,是個什麼下場?怎麼才讓人在z市混不下去?”
林心月肥胖成豬的身材,穿著不合她身的大紅豔色禮服,肥胖的大圓臉上,撲了一層厚厚的粉,兩邊臉頰,還打了紅紅的腮紅,簡直就像古代唱戲搞笑的小醜,再加上剛剛被陳蘭重重打了耳光的半邊臉,現在都腫了起來,看起來更像一頭豬臉,逗得圍觀的人,都掩著嘴巴想笑,不又敢笑出聲來。
誰讓人家已經報上家門,自稱為董事長夫人的嗎?雖說他們沒有見過幾回董事長夫,但據說董事長長得肥胖如豬,大臉龐、水桶腰,還尤其把自已當成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哪種顏色豔麗,她就喜歡穿哪種顏色,也不想想五六十歲的老婦人了,這樣的打扮出去也不讓人笑話?
不過,看樣子,這個自稱董事長夫人的肥胖女人,還真有可能是如假包換的董事長夫人。
隻是現在這個董事長夫人一身紅衣,鼻孔朝天,不屑於人的模樣,可真像一隻伸長脖子的高傲大公雞,這畫麵簡直可忍直視啊。
林心月再次哼聲道,“哼,得罪了冀氏集團董事長夫人,而被開除的員工,誰敢收?誰收了,我就讓我家老公斷絕與他們的生意往來,拒絕與他們的合作,看他們怕不怕?”
“哎喲,董事長夫人好大的臉,”陳蘭再次陰腔怪調的說道,“隻是因為董事夫人無故罵人打人,員工無奈反抗一下而已,就把人逼上絕路,我陳蘭真是大開眼界了!”最後半句很是淩厲正色。
隨即陳蘭一改之前的害怕怯弱,臉上帶著嘲弄諷刺的上表情,色厲內荏的說道,“嗬嗬,很遺憾,我不是你們冀氏公司的員工,所以抱歉,董事長夫人,你那在z市手眼通天的董事長老公,無權開除了。再說了,”犀利的眼神輕掃了一下林心月,蔑視鄙夷的目光,讓人一眼就看出來,陳蘭很是狐疑的道,“你真是董事長夫人,冀向陽的老婆?可我怎麼看就像個,像個會咬人的瘋狗呢?”
“你……”林心月氣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用手指著陳蘭異常憤怒。
本以為等著陳蘭害怕求饒的聲音,可沒有想到,迎來的卻是諷刺鄙夷,再謾罵的聲音。
“你什麼你,”陳蘭一點都不買賬,冷眼瞪著林心月,厲聲的說道,“嗬嗬,冀夫人,我陳蘭等著你讓我混不下去!”
“這女人是誰啊,好囂張啊?”他說的是陳蘭。
“是啊,這女人到底是誰啊?連董事長夫人的賬都不買,不僅敢罵董事長夫人,你看那紅腫的半邊臉,還是被她給打出來的。”
“這女人敢打董事長夫人,真是好膽量!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到底是誰啊?我沒有見過她,她是不是公司的人啊?”
“咦,如是我剛剛沒有聽錯的話,她說她叫陳蘭,是吧?”
“嗯,對,我好像也聽到她說他叫陳蘭!”
“陳蘭,陳蘭,對了,陳蘭不就是東方公司那個總助理嗎?”
“啊,是她嗎?”一個女員工閃著星星眼,很是驚喜又帶著崇拜的說道,“那個因為被客戶摸了一下腿,就一腳踢廢了人家命根子的陳蘭?”她是真佩服陳蘭的勇氣,竟然把客氣的命根子踢廢了,還要狀告對方騷擾,賠償精神損失費,證據準備的那個齊全。
在業內,或許很多人不知道東方公司的總經理陳國光,但東方公司有個粗暴女必定是人人所知。
誰讓那個女人這麼強悍,哪個男人敢伸手了碰她,那很不幸,必定要受一翻苦頭。
……
林心月眼不瞎耳不聾,周遭人議論的這麼大聲,她又不是聽不見,看不見。當她知道這個女人的凶名時,也暗暗後悔了剛才一時嘴賤招惹上了這個女人。
想到這,她的眼神過陳蘭恨恨的瞪著被陳蘭護在後麵的慕唯複。如果不是慕唯複出現在這,她就不會一進會場就注意到了她,心裡也就不會憤怒,怒氣衝衝上來就罵她想要打她,所以,如果是她在這,她也就不會招惹凶狠暴躁的女人,她也就不會挨打,不會被她指著鼻子罵,還嘲笑她。
哼,對都怪慕唯複這個女不應該出現在這。
嗬嗬,說來說去,這個林心月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一個婦人而已。她欺負不了的人,就把她的憤恨怪怨到彆人頭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