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可以再花兩年時間,但時間不允許。
因為隨著慕容悅的年齡越來越大,正是豆蔻年華時,萬一她在這兩年時間,找到喜歡的人,那他的一切行動,不是成空了嗎?
不得已,冀向陽以緩兵之計答應林心月,以穩住林心月,心底卻再一次在暗暗謀算。
要把冀氏集團交給冀容寒,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早就認定他的長子冀源孟繼承冀氏集團的,另外一兒一女,當然也能占得一些股份。
後來計劃很是順利,他如願以償的得到了慕容家的全部財富,一躍成為z市富豪榜。
林心月也如願以償,嫁給了冀向陽,圓了少年時期的夢想。
冀容寒也被冀向陽公開了承認作為集團公司繼承人的身份。
一家三口,都如願了。
夫妻恩家,父慈子孝,成來一個幸福和諧的家庭!
可偏偏,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打斷這一切假象!
一份被暗藏的股份轉讓文件,一張張巨額的彙款單,引發一切冀家全部的矛盾。
夫妻間爭吵,父子間猜忌,一天天都在上演。
現在更加演了一幕,兄弟之間相互殘殺!
冀向陽對此對他們母子倆更是不待見,他們本來就農村出來的,能給他們一些股份,拿些分紅,享受下半輩子的豪華生活,就已經對他們很錯了。
可他們竟然還真敢肖想冀氏,當冀家主人。
哼,也不看看自已的身份。
冀容寒震驚傻愣的,不可置信的盯著冀向陽,他喃喃的道,“我……我是你的……恥辱?”
這是冀容寒從被冀向陽認回來之後,所聽到的最為傷心的話了。
還有什麼打擊,比被親生父親看成恥辱更大的呢?
此刻,向來以為隻是因為偏心,所以才不讓他繼承冀氏集團,可不曾想到,原來在冀向陽的心底,他冀容寒竟然一直是他的恥辱。
因為是恥辱,所以他不讓他繼承冀氏集團;
因為是恥辱,所以他不讓他做冀家當家人;
因為是恥辱,所以他冀容寒的命,隻配當冀源孟的奴才,要為他們賣命一輩子;
冀容寒此刻就覺得自已像個笑話一樣,這幾年為冀氏勞碌奔波,忙上忙下,可到來來,冀氏卻沒有他的份。
冀容寒突然對著冀向陽很是痛心又憤怒的道,“冀向陽,你彆忘記了,我媽才是你的第一原配,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虛榮心和自私,我媽會等你了你十六年,要你倒好,在外麵結婚生子不說,竟然還把我看成恥辱?
冀向陽,你說話要憑良心,我和媽媽倒底哪裡對不起你?好,就算把我看成恥辱,那也是你自已管不住下半身造成的,你能怪誰?
要怪就怪你自已,你才是恥辱的源頭!”
冀容寒完全被恥辱給激怒了。
他現在連爸和父親的稱呼都不叫,直接稱呼為冀向陽,可見他的極大憤慨。
冀向陽被冀容寒指著鼻子大罵,臉色白了綠,綠了紅,紅了再白,如一隻變色龍一般。
他帶著一些虛弱大聲嗬斥道,“冀容寒,你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敢這麼對你爸說話?”
冀容寒哀傷的看著冀向陽冷笑道,“冀向陽,你都把我當恥辱了,我還要怎麼樣跟你說話?難道像以前一樣敬重你嗎?彆搞笑了。”
冀向陽怒指著冀容寒,“你……”
冀容寒冷笑著道,“行了,公司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我先回公司了,你好好在醫院養身體吧,公司的事,就不用你擔心了。”
說著,不管冀向陽什麼反應,冀容寒就帶著額頭上的傷,離開了。
氣得冀向陽一把扔了枕頭。
不用他擔心公司的事,不就是暗示著他,公司的事,與他無關了嗎?
冀容寒,這個孽子,這個混賬東西……
……
“寶貝兒,怎麼樣,這一幕,好看嗎?”東方悅抱著慕容悅,坐在監控視頻前,看著視頻畫麵,“他們父子倆終於撕破了臉皮,寶貝兒,開心嗎?”
慕容悅盯著視頻的畫麵,嘴角勾了勾,帶著一抹嘲弄的冷笑,尤其是聽到冀向陽竟然說冀容,是他的恥辱時,她感覺真是天大的笑話。
嗬嗬,恥辱,她倒是沒有想到,冀向陽費儘心思,把林心月母子倆接出來,除了利用,竟然還把他們看成恥辱。
這樣的答案,真是太驚喜了。
相信“恥辱”二字,會是冀容寒最大的怨恨,然後,他們父子倆就會咬得越厲害。
慕容悅冷笑道,“果然,冀家人的血都是冷的,心都是黑的,怎麼換都是又冷又黑。”
東方皓點了點頭道,“嗯,寶貝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嗬嗬,父慈子孝的背後,竟然隱藏著這麼一段精彩的一幕。
……
在冀向陽醒來之後,冀容寒為防止冀向陽突然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從他手中奪權,所以冀容寒招開了一次股東大會,這一次股東大會,作為他的左膀右臂的慕唯複也陪同參加了。
股東們一看到會議室裡的慕唯複,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李厚德看著坐在冀容寒旁邊美麗精練的慕唯複,眼裡閃過淫色之光,喉嚨動了動,再咽了咽口水。
不過,他卻厲聲的喝問道,“代董事長,我們這次召開的董事會議,不是公司高層會議,請問,市場策劃部總經理慕唯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不等冀容寒回應,柴方屏先說道,“李董事,難道你不知道,這次董事會議,已經包括了市場策劃部負責人向董事們彙報各大項目的運營情況嗎?如果慕總不參加這個會議,誰向我們這些董事彙報這些工作啊?”
李厚德狠瞪了這個多事的柴方屏,說道,“這不是應該是她上司孫海洋的工作嗎?什麼時候,一個部門經理就可以參加董事會議了?”
柴方屏沒有回答,撇了撇嘴,對著李厚德攤了攤手,表示,她不是很清楚。
不過,冀容寒倒是回答了他們的問題,他說道,“孫總家裡出事,向我請假了,不過,他倒是建議讓慕總來做工作彙報。”
既然如此,其他董事已經無所謂,是誰來向他們彙報工作了。
他們隻要知道,哪些項目不虧本,有盈利有分紅就好。
首先是慕唯複彙報了所有項目的運營情況,都十分的順利等……
再,會議當中,冀容寒一再強調,冀氏集團的幾個大項目運營良好,尤其是與東方公司的合作,如果計劃很是順利的話,到年開春時,公司就有一比大盈利時進賬。
當然,他更加強調的是,冀氏與東方公司的能夠順利合作,慕唯複的功不可沒。實際上,他這是在告訴他們,市場策劃部現在是控製在他的手裡了。
他之所以主要強調這些項目的運營情況,實際上就是在暗示所有的股東,公司在他的手中,會發展的更好,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利潤分紅。
因為,在冀向陽擔任董事長期間,雖運營算是穩定,但是發展的特慢,而且沒有幾個大項目,因而,項目結束之後,盈利和分紅都不高。
董事會裡董事最看中的是什麼?當然是利潤和分紅。
所以,誰給他們帶來最大的利益,誰當董事長,他們都無所謂。
實質上,他們都很明白,冀容寒為何會這麼著急召開個董事會議,還不就是因為冀向陽醒了,怕冀向陽回來奪權,所以冀容寒先下手為強,先讓自已獲得董事會的支持,他才會在冀向陽回來之後,有更大的說話權利。
股東會議結束之後,等會議室隻剩下他和慕唯複時,冀容寒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與高興。
他本想要握慕唯複的手,表達他的感激,隻是卻被慕唯複巧妙的避開了。
冀容寒有點不好意思的咳嗽兩聲道,“唯複,這次會議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這些老古董們,肯定會刁難於我,更有可能都向著你爸爸那邊去了。”
慕唯複冷冷淡淡的說道,“董事長,我和你現在在同一條船上,如果你這邊出現狀況,我這邊同樣也不好。說來說去,我隻是在為我自已。不過,”
慕唯複話鋒一轉,說道,“我還是要提醒一下董事長,你要記得你的承諾!”
慕唯複不管冀容寒的黑臉,徑直離開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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