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飽滿震顫的玉兔時,雲海的嘴唇已經附在了她的紅唇上。
“嘶……”
明顯感覺到了主宰暴戾的衝動。隱藏在四周的異形露出了森然可怖的身形。
“退開!”
接到了不容質疑的精神命令,那些異形又悄悄地潛走了。
簡單的頭腦中,它們無法分辨發生了什麼。
衣帛的撕裂聲,難道是為了接下來的血肉破碎聲開啟了前奏?
唇齒交接的吮吸聲?是在提早品嘗味道麼?
少女那一聲痛吟又是什麼鬼?主宰明明沒有攻擊她好不好!
或許也不儘然,主宰看上去沒有在攻擊,隻是為什麼趴在她光溜溜的身上,不停地衝刺呢?
對了,這個姿勢仿佛在哪裡見過!
想起來了,剛才在捕獵時,地底下那些肮臟的變異凶鼠,其中有一些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姿勢,包括那連續不斷地衝擊。
主宰這是在乾什麼?通過這種交合方式準備要繁衍專屬於他的後代麼?
怎麼會是這白溜溜、嬌滴滴的女人,主宰也太心急了吧。
等怪女人回來,她才是最優秀的繁衍對象。
主宰和她交合,才會產下最優秀最強的後代。
怪女人,便是雲月,異形都是這麼定義她的——不是寄生族、不是異形、不是人類,或者三樣都是。
簡單的頭腦中有些想不明白,不過從來不會質疑主宰的任何命令,或者意念,它們還是一邊想一邊離開了。
一會兒功夫,街邊木椅的嘎吱聲仍在繼續。
良久,少女開始嬌喘起來。
很長很長的時間過去了,少女動聽的嬌吟聲變成了求饒。
直到西邊夕陽最終被地平線一把拉進懷中,覆在體下狠狠蹂躪之時,伴隨著一陣液體噴射的聲音,一切終於結束了。
稀泥一樣軟軟地癱在涼椅上,胸前一對明顯有些淤青的白鴿上,粘液正在從羊脂白玉似的肌膚上滑落。
神情從最初的痛苦,再到後來掩飾不住歡悅的嬌吟,再到最後承受不住衝撞的疲憊。
粉嫩的臉上,源於的紅暈還未褪儘,不知幾次踏上了高峰,嬌嫩的花蕊承受不住狂暴的衝撞,方糖隻覺自己快死了。
一隻信使跑了過來,遠遠地就將一捆事物放下,隨後轉身離去。
穿好衣服,雲海走過去將那一捆事物提了過來,隻看了一眼便莘。
他不知道那剛剛接收到他精神命令的凶鼠異形,它是怎麼辦到的。
不知它從哪個賣場倉庫找來的這一遝新衣服,全是女裝不,而且還是很適合這個季節的夏裝。
打開尼龍捆紮的尼龍草,從裡麵拿出一條粉色裙子及黑色披肩,雲海走向了方糖。
看到雲海過來,下意識伸出雙臂環住胸膛,這才感覺胸前一邊濕滑,方糖羞極的同時,心中卻微微有些失望。
種子沒有播進地裡,而是散在了根本不會紮根的玉石上。
掩住胸口,唐糖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太了,竭力想將雙腿夾起來,卻隻覺下半身一陣酥軟,哪裡還有半分力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