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手更表示不是不能答應,但需要給予應有的補償。但這次,老人拒絕了,說手頭沒錢。
當時,蒲手更不怎麼滿意,但在老人的一番勸說,以及承諾解決掉漢國勢力後不用多少時間就給予他補償之後,他還是以大局為重,選擇了接受。
直到綁架事件出現,老人出事之後,蒲仄凱立刻拿出了很多錢來,在蒲手更問這是什麼錢的時候,這位少爺大大咧咧的說這是應急的存款。
經曆了這些後,蒲手更想了許久,終於決定對蒲永賢說了那些話。
“沒錯,蒲爺是對我們有恩。但他兒子,隻是對我們呼來喝去,對我們半分恩情都沒有。”
“我們辛辛苦苦,到了這時候,為大局奉獻。但那幾個小崽子麵前,依舊有那麼多存款。”蒲手更搖了搖頭,這樣說著。“我受夠了。。”
蒲永賢聽完這些,沉默了片刻。之後,他也沒說讚同或者不讚同,而是問出一個問題來。“蒲爺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蒲手更看了看他,又看看程貞。搖搖頭,還是回答了。
“之後又吐了兩次血。那小崽子在陪著他。”
“所以你才說要走。”蒲永賢盯著他。“就算我告訴了蒲爺,他也已經不能做什麼了。”
蒲手更沒再吭聲。片刻之後,點了點頭。
他們說到這裡,袁森總算是看明白了。
也就是說,這位蒲手更先生,一向是對老人很忠誠的人,隻是裝作叛逆和對老人不滿。
所以,之前老人被打後,他才露出那樣的態度來。連一直對老人不滿的蒲手更都支持老人了,彆人還有什麼可抱怨的?
但是,這位先生對老人的孩子,卻完全沒有任何忠誠的意思。在發覺老人可能出事之後,他就開始為自己打算了。
對那些自以為聰明,以為‘局勢儘在掌握’、‘養寇才能自重’的傻瓜來說,遇到這種事業是很正常的結果。這位蒲手更先生沒準備投向敵人,也算是很夠意思了。
“你們都清楚,仄凱少爺是什麼人。”程貞揉了揉右耳,這樣說道。“這時候離開的話,他可能會原諒你們嗎?”
“在你們看來,是你們饒了他一命。恩怨兩清。但是在那位少爺看來,是你們可恥的背叛了他,在最關鍵的時刻給了他一刀。”
“仄凱少爺說過。敢堂堂正正的迎在麵前的,不是真正的敵人;在背後捅刀子的小人,才是最可恨的、真正的敵人。”程貞說道。
“幼稚至極的小崽子。”蒲手更評價道。“他以為黑幫是乾什麼的?過家家還是玩弱智競賽?”
“恐怕對他來說,真的就是如此。”程貞說。“畢竟,仄凱少爺從來不允許彆人在他麵前提到他失誤或者犯錯的事情。所有的錯都是彆人的,就算他有問題,父親也會替他擺平。這樣的事情經曆的多了,自然就會變成弱智。”
蒲手更注視了她一會兒,笑了出來。
“有意思。這話說的真不錯。看來,以前是我誤會你了?”
“我們彼此彼此。”程貞看向他。“有時候這也難免。”
“哈哈哈哈!”蒲手更大笑了幾聲。“你剛才說,要堅持到最後。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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