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阿布輕勾唇角,他剛才是先禮後兵。禮不管用,是不是可以兵了?
“確定不走?”他聲音不大,但是威懾力十足。
剛才講話聲音最大的那個人看這個架勢,意識到情況不太妙。他聲音軟下來,問其他人“走還是不走?”
“還是走吧!”有人回答。
不到一分鐘功夫,包房裡的人走的乾乾淨淨的。
“少爺,可以了。鬱小姐應該在衛生間。”阿布說。
“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淩湛進門,接下來,就應該讓他家法伺候了。
“是。”阿布退出去,幫著關上門。擔心陳遇白那邊有什麼事,他派人在門口盯著,迅速去那邊看看。
淩湛在房間裡掃視一圈,看到衛生間的燈開著,他走了過去。
好似捕食獵物的獅子,想到他的小獵物就在裡麵,他嘴角帶著嗜血的笑意。
鬱可可正躲在洗手間裡瑟瑟發抖,剛才的聲音她都聽到了,此刻她盯著衛生間的門,小心又翼翼。
不行,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門被反鎖著,他應該沒那麼快進來,她得趕緊找個辦法逃走。
然而哭死,環顧四周,除了這扇門沒有任何的出口。
“小多肉!開門!”淩湛邊用力拍著門邊說。
鬱可可哪裡敢應聲,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吱聲。她以為,隻要淩湛敲不開門就會走。
唯獨忽略了,他本是個壞脾氣的男人,沒那麼多的耐心。
敲了幾次門沒人回應,他猛地一腳踹在門上,整個門板被踹了下來
“小多肉,不是約你去滾床單嗎?怎麼不聽話?”
“淩湛你到底想要怎樣?”鬱可可的聲音裡帶著哭腔,他有了鬱愛愛還不夠嗎?為什麼要來找她?
“我想要你。”
“你”
“跟野男人見麵被捉個現形,是不是感覺不舒服?”
鬱可可氣樂了“見麵怎麼了?我還看著你跟野女人睡在一張床上呢!”
係著領帶很不舒服,他乾脆解下朝著這邊走來,目光清冷“野女人是誰?”
“是”鬱可可欲言又止,她想說是鬱愛愛,回頭一想鬱愛愛壓根不是嘛,人家才是淩湛正牌的試婚對象。
淩湛知道她還在誤會那件事,不過他現在不想解釋這些,他一步步靠近,把鬱可可逼在洗手台上“這麼長時間見不到你,結果你在跟其他男人約會,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我跟他不是那種關係,你彆誤會,也不要亂打人了。”鬱可可很怕他,但她還是要解釋一下。
陳遇白又沒做錯什麼,平白無故被人打一頓,對他來說多不公平啊。
“不是那種關係?你確定?”他繼續逼問。
鬱可可咬牙“真的沒有!他剛回國,我們總共才見了兩次,你以為我們有什麼關係?”
“乖女孩,很誠實,我喜歡。”他頎長的身子壓下來,在她耳邊壞壞的開口。
溫熱的呼吸撲在耳際,鬱可可想起了那個晚上他對她所做的一切
臉不爭氣的紅了。
“要是沒事,我先走了。”情況不妙她得逃。
“彆著急,我還沒獎勵你。”
“什麼獎勵?我不要獎勵!”
他笑著用領帶蒙住了她的眼睛,俯身,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語氣魅惑“那天晚上對你太粗暴,實在抱歉。今晚,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