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開門的下人說道“老爺正在庭院散步!”
杜管家腳步不停,左拐右拐,過了垂花門,就來到了庭院。
“老爺!”杜管家來到家主跟前說道。
“事情都說清楚了沒有?”
“都按照老爺的吩咐談妥了!”杜管家恭敬地說道。
“那就好!”杜如山緩緩說道,隨後又接著說“杜安你說,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老爺,這智者千慮或有一失,我們考慮周全保證不出大的差錯,老大人是不會怪罪的!”管家杜安說道。
“家叔離家多年,自我小時候起就再也沒見過了,如今回歸鄉土,做晚輩的自然要一切安排妥當!”杜如山說到這,感到有些傷感,因為他想到了已經逝世的父親,他臨終前的願望就是能見到二叔一眼。
想他杜家,本是京都的官宦人家,幾十年前因一些事受了波及,導致他們這一支歸了老家,而二叔一家卻在京都眼皮子底下隱姓埋名。還好大人物是看不上他們這些小蝦米的,多年下來倒也相安無事,直到近些年才算完全的安全下來。
杜如山為了迎接二叔歸來可是要做很多的事情,這捐資修建義學便是其中的一項,這也是杜管家三番兩次的找夏繼祖的原因,想要夏繼祖給謀劃謀劃,夏繼祖對這樣的事,當然是樂意相助的。
另外杜重山還打算修一座石橋,連通映柳河兩岸,這就真的是一個大工程了,不知要耗費白銀多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的起。
最最重要的就是修一座大宅子,畢竟他這座三進三出的宅子還是小了些,住不了那麼多人。他二叔已經派人把錢送了過來,所需的就是選址和建造了。
以杜重山的想法,二叔的宅子最好是能跟他的宅子建在一起,這樣他們往來都方便許多。
可是他宅子附近都是有人居住的處所,想要他們搬離是要花費些功夫的,這時候又得村正和夏繼祖出麵了,這兩人都是在村裡能說得上話的人物,到時候難度應該會小很多。
為了,他也是不惜錢兩,就不信錢砸出去,還有人傻乎乎的不搬。真到那時候,就彆怪他不念情分動用手段了。
還有就是修路的事了,當然不可能所有的路都修了,隻能把主要的路修好,通到他們家就行了。
這麼算下來,要耗費他杜家三分之一的家資了,還好杜家有些積累,不然真的不敢這樣瞎搞。
“弟弟,你能不能把爺爺給你毛筆借給姐姐用一用!”
“不借!”
夏元鼎也不明白,爺爺怎麼舍得給他一杆毛筆和許多白紙給他練字了,難道爺爺發大財了,這怎麼可能,爺爺除了每天教教他們認認字外,也沒乾什麼大事。
不過能有自己的一隻毛筆,也是一件好事,對於這杆毛筆他可是寶貝的不得了,就連姐姐,也怕她給弄壞了。
“小氣鬼,我自己攢錢去買!”說完,夏瑩雪氣呼呼的把弟弟丟下不管,自己一個人先走了。
回到家,夏元鼎就聽到了一件事,明天上午,村正要召開全體村民的大會,大會地點,居然是小孩子經常玩鬨的麥穀場。
本來以為這隻是大人們的事,但是得知自己也要參加,夏元鼎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他可是未成年人,就算是選新的村正也沒他什麼事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而一問,他爹也是搖頭三不知,對這件事不太清楚,這可說不過去,不管怎麼說,在中青年村民中,夏守智還是有些威望的!
次日,吃過早飯過後,很多人都已經來到了指定地點,村民在交頭接耳的互相打聽是什麼事。
人群聚集的前方,一個用竹子臨時搭建的台子空蕩蕩的立著,它在等待著什麼,應該是在等待有人把它踩在腳下!
一直沉浸在書法中的夏元鼎沒有注意到的是,這些天他們這個小山村已經多了些陌生人,隻是臨時的在杜家充當下人,並不被外人察覺。
這些事情村正應該是清楚的,不然村子裡突然混進來陌生人肯定是他的失職,這些人不可能是杜家買的下人,杜家的下人已經多的用不完了,再買就超標了。
不用想了,什麼事馬上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