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卿相!
傍晚時分,王濟堂才趕回客棧,比他走之前說要回來的時間晚多了。
“濟堂,你這風塵仆仆的,到底乾什麼去了,怎麼能讓瑾萱在這看著店呢?”一回來夏守智就開口問道。
“夏三哥、夏四哥,確實是有事回來晚了,至於瑾萱這事,你們不必要擔心,有客人的話還是有小二招呼的,真有事的話,我爹也不會不問的,你們無須擔心!”王濟堂回答道。
“那你這到底是去忙什麼去了?”夏守禮接著開口問道。
“哎,你們有所不知,開春以後,生意就會漸好,我得采購一批酒備用著,可惜今天是不行了,他們的貨都賣完了,說是隻能等下一批了!”王濟堂今天白跑一趟,心情有些低落。
“宋記酒坊怎麼會少了你的貨呢?”
“誰知道呢,說是被人買完了,還不願意透漏姓名,你說我們也是宋記酒坊的老主顧了,這說斷了我們的貨就斷了,一時之間讓我們去何處弄一批酒過來!”說到此處,王濟堂有些義憤。
“三合縣就宋記酒坊一家酒坊嗎?”
“倒是還有兩三家,但是規模都要小的多,而且品質要差得多……”還沒說完,王濟堂才反應過來問話的是他的未來女婿夏元鼎。
夏元鼎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一個七歲小童,怎麼關心起了這個問題。但是他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因為就像王濟堂所說的,這些酒坊可都是私人經營的,他明白就這種東西,在很長一段時間曆史中都是壟斷經營的,這其中有著暴利,怎能不讓他興奮呢!
“濟堂勿怪,元鼎隻是好奇罷了!”夏守智也知道兒子這沒大沒小的樣子,說著就要教訓一番。
王濟堂趕緊說道“說的哪裡話,元鼎有疑問是好事,難不成成個悶葫蘆就招人喜歡了!”
“哈哈哈,濟堂這話說的是,我們家的小輩就沒一個安分的!”夏守禮笑著把這裡揭過。
“既然元鼎關心,我就說說,這宋記酒坊的要比彆處的香味更加純正,來的客人都喜歡喝他家的酒,所以每次都要去宋記酒坊進酒。”王濟堂慢慢解釋道。
“說的是,彆家的酒確實沒有宋記酒坊的好,每次我一想起,可是肚裡的酒蟲都出來了!”夏守智好酒,對好酒總是念念不忘。
“來到這裡,還能少得了酒嗎,到時候儘管痛飲!”王濟堂又開始高興起來。
“這個不可,這次來是為了小兒縣試之事,我不能喝酒而忘了正事,喝酒就免了吧!”
“正事要緊,等結束了我們再好好喝!”王濟堂說道。
夏元鼎實在是看不下去幾個人談著談著就跑題了,隻好去看看元傑在後院玩什麼,也好嘲諷一下。
“元鼎,快過來,你也來一起釣吧!”夏元傑熱情的邀請夏元鼎過去。
剛進後院,夏元鼎就看到兩人蹲在地上,眼睛盯著地麵,不知道在乾什麼,那處還有些雜草,難道是在數螞蟻嗎?
“你們這是做什麼?”夏元鼎走過去問道。
“瑾萱說這裡的小洞裡有小蟲子,我們用這個就能把它們釣上來!”說著,夏元傑揮舞著手中的嫩草芯。
“那你們釣上來蟲子沒有?”
“暫時還沒有,可能是它們還不餓吧,等它們餓了就會吃的,到時候就能把它們釣上來了!”夏元傑傻傻說道。
“都不要說話,不然小蟲子都被瞎跑了!”王瑾萱小聲的囑咐兩人彆說話,她聲音大了會吵到地下的蟲子。
“切,不就是羅鍋蟲嗎,這個東西可不是隨便就能釣上來的。
“原來它還有名字啊!”王瑾萱欣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