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麻辣教師!
施滿江不是能打嘛!
那就找個比他更能打的來。
有句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黃漢他爹喜歡看打黑拳,賭錢,有的時候也會帶黃漢去那些娛樂場所去玩。其目的主要是為黃漢鋪條路,多認識點人,多見識點大場麵,等以後長大了也方便接手。
為了對付施滿江,黃漢拿了十多萬塊錢,請黑拳的一個拳手,專門來對付施滿江。
不過奇怪的是高一三班今天沒有上晚自習,黃漢上教室沒找到施滿江,沒辦法隻能上宿舍樓先找老黑他們撒氣。
那門就是給拳手給踹翻的。
“黃,漢,漢哥……”苟冬冬頭皮炸毛,就跟見了鬼一樣,菊花猛的哆嗦一下,沁出一層汗珠兒來。
事情發生以後,苟冬冬後老悔了,就怕黃漢找上門來。那幾天他都不敢在學校露麵,甚至都不敢去後街,上次施滿江讓他來教室,苟冬冬都是繞了好大一個圈才敢進的教學樓。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啊!
屁股上掛個糞坑,現在就等死了。
那一刹,苟冬冬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除了苟冬冬之外,宿舍裡還有其他幾個同學,三水跟他一個宿舍。都躺在床上休息呢!昨天到狼峰野營回來,累趴下了,昨晚一宿都精神抖擻,沒好好睡覺。
苟冬冬是給顧盼盼電話叫醒的,其他幾個都還在酣睡,現在都給驚醒了,瞅著是黃漢帶人來了,一個個心驚膽戰,抱著被子蜷縮在角落,沒乾吱聲。
睡在上鋪的歪嘴三水,肚子裡憋著一股氣,想放屁,這會兒都給咽回去了。
“跑啊!”
媽的!
一見著苟冬冬,黃漢就來氣。那天要不是苟冬冬死咬著他腳踝不鬆開的話,他也不會給高俊摁著地上,連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混蛋!跑啊!次奧你個媽的,給我滾過來。”
苟冬冬渾身直哆嗦,腳步往前邁出一步,確實想滾過去,跟黃漢道歉,完了求饒。這是他的本性,慫。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隔壁傳來很大的動靜,各種草罵的聲音,是老黑,顯然他們找到老黑,並且已經乾起來了。
人都已經得罪了,腳也咬了,這個時候認慫,似乎一點用處都沒有。照黃漢現在的架勢,根本沒可能放過自己。
想到施滿江說的那些話,苟冬冬咬了咬牙,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麵對校園暴力,一味的退讓隻會換來無休止的羞辱。
這一點,苟冬冬深有體會,他不想在當窩囊廢。
乾!
哪怕自己乾不過,也要跟他們玩命。
更何況自己還是高一三班的班長。
深吸了一口氣,苟冬冬走到電腦桌前,抓過水果刀,攥在手心。“漢哥,上次在室內籃球場,我可以跟你道歉,甚至你可以打我一頓,隻希望這件事兒能夠到此為止怎樣?”
躲了幾天,苟冬冬突然發覺,最可怕的不是挨揍,而是等待未知的恐懼,自己把自己給嚇懵b了。
大不了挨一頓揍唄!難道黃漢還能弄死自己不成。
逃避總該不是辦法。
當然,如果黃漢不答應的話,糾纏不休的話,苟冬冬不介意跟他們玩命。就像上次在ktv乾耗子一樣,就不信他們以後還乾再找自己的麻煩。
其實,這個時候要是能有個人站出來,譬如說歪嘴三水,能夠跟他站在一塊的話,哪怕三水不參與乾仗,苟冬冬也能減輕不少壓力,更有勇氣麵對黃漢。
苟冬冬瞟了三水一眼,三水這會兒不但嘴歪,連脖子也歪了,權當沒看到。
都祈禱著呢!天上的神佛,千萬不要讓黃漢注意到自己,阿門!哦米拖佛!急急如律令!
“嗬,哈哈哈!”黃漢冷笑不止。
“拿一把破刀子,你想嚇唬誰?”其實,黃漢最痛恨的還不是苟冬冬,而是高俊。至於施滿江,則是附加品,他要不多管閒事的話,高俊算個吊,早特麼挨個把他們收拾全了。
黃漢從褲兜子裡摸出一把鋒銳的匕首,這匕首是他準備對付施滿江用的,這會兒拔出來,威懾力十足。
在黃漢拔出匕首的同時,他帶來的那些人也一同拔出匕首。
苟冬冬頓時麵色慘白,這刀子要紮肉裡邊,不單單痛,搞不好連命都丟了。
當然,這一點黃漢也很清楚,他沒想殺人,殺人他不敢,隻不過嚇唬嚇唬苟冬冬而已。
“巴頌。”黃漢衝身旁的一個壯碩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示意他把苟冬冬給解決掉。
這巴頌正是黃漢找來的幫手,地下黑拳高手,泰邦人。看著大概三十出頭,皮膚很黑,個頭也不是跟高,一米六五左右。穿著一件酷似麻衣的無袖寬鬆的衣服,露出精裝的胳膊。
那肱二頭肌,就跟一座座小山包似的,虯結相連,肌肉都成絲狀的,充斥著驚人的爆發力。最厲害的……不,應該說最恐怖的是巴頌的鐵腿,據說他曾經在擂台上,一腳把對方兩條腿都給踢斷了,一招ko對方。
據說,巴頌來自泰國的農村,家裡很窮,經常受人欺負。生活條件極為艱苦,事實上,泰國絕大多數打泰拳的,都是日子過的太貧困潦倒,實在沒辦法,隻能讓孩子練習泰拳,參加比賽,表演等,掙點生活費。
巴頌亦然。
為了訓練好泰拳,巴頌甚至用自己的膝蓋,每天踢芭蕉樹數千次,把他的膝蓋骨踢的粉碎,然後在重新組合,基本上他的膝蓋骨跟鐵差不多,這一腳橫掃過來,哪怕就是鋼也要軟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