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麻辣教師!
雞哥也來了。
進屋的時候,插在鼻孔裡邊的中指,差點沒把鼻血捅出來。
“晉,晉王。”
次奧你個爹的,鼻屎摳多了,眼睛出問題了?
堂堂西北晉王,居然如此狼狽不堪,跪在施滿江跟前喊爹?
這怎麼可能?
好歹龐鬆也是一條漢子,即便再不濟,落在施滿江手裡,也不至於如此落魄吧!
雞哥甚至蹲在地上,瞅著龐鬆仔細打量好些時間,方才敢肯定,這特娘的,正是龐鬆。
難以理解,堂堂一西北晉王,莫非是個膽小鬼不成?
雞哥跟陸天豪他們都沒注意,或許是太過震撼,唯有封一寒注意到一些細節,龐鬆的腳掌,根本沒有落地,有時候稍一碰到,便是痛的渾身直哆嗦。
他就像是一條蛆蟲一樣,在地上蠕動,爬行。
究竟怎樣的手段,能夠把堂堂西北晉王,折磨成這b樣兒?
封一寒老眼半眯,看到龐鬆這淒慘的樣兒,腳底不由的生出一股寒氣,直衝腦門。
刑。
這個字眼,對於他們而言,是那麼的遙遠。
像他們這些道上的武者,出來混,最慘的結果莫不是喋血街頭,被人亂刀砍死。
在看龐鬆現在這樣,真是連死都不如。
封一寒心裡發毛,陸天豪何嘗不是。
剛剛他還跟施滿江嗆,轉眼,比他牛掰數倍的龐鬆,現如今都跪在施滿江跟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陸天豪痔瘡差點沒炸開了。
整個大西北,囊括南華,大大小小的勢力無數。好比一個小小的南華,都有五個大哥,還有陸天豪這麼一位大爺。縱觀大西北,實力堪比陸天豪的,不在少數,然而,唯有龐鬆一人,可稱王。
是真正意義上的大梟。
比起龐鬆,陸天豪差了可不止一個檔次,然而,就是這麼一位大佬,現在卻跪在地上,跪在他們跟前,神情萎靡,一臉惶恐。
這叫陸天豪怎能不心悸?
放佛跪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是他陸天豪一樣。
“彆特麼吵吵,輪到你說話了嗎?”巴圖一個大嘴巴子抽龐鬆後腦勺上,後者頓時咚的一聲,麵門重重的撞在地上,鼻梁骨哢嚓一下碎了,疼的眼淚鼻涕一大把。
擱大半年沒見,巴圖一堆的話要跟施滿江說呢!
龐鬆腦瓜子磕地上的時候,陸天豪跟許樂天渾身一震,放佛一頭栽地上的是他們一樣,隻感覺臉頰火辣辣的難受。
“疤子。”
再見兄弟,施滿江也很激動。“瞎子呢?瞎子不是也來了?”
施滿江醒過來後,詢問過吳夢薇他們,得知自己昏迷後,來了不少人幫忙。除了巴圖跟和尚外,還有個獨眼的人,也就是施滿江嘴裡的瞎子。
“瞎子回去了,他讓我問你,什麼時候回家?他在家等著。”
回家……
施滿江陷入沉默。
還回得去嗎?
施滿江不想再回去了,他沒辦法麵對冰冷的士兵牌送回狼巢的畫麵。死亡名單的背後,有多少個像蕭玥玥那樣可憐的女孩兒,在家期盼著親人的歸來。
施滿江累了,總得給兄弟們找個歸宿。
關於巴圖的問題,施滿江不想回答,說出來,徒讓人傷悲。
施滿江瞟了龐鬆一眼,繼而抬眼瞅著巴圖詢問道。“有那老畜生的消息沒?”
“還沒,老東的緊。”
“嗯!”
施滿江點了點頭,麵無表情拔掉身上的針頭,起身來到龐鬆跟前,踱步來回走動,最後視線定格在陸天豪幾人身上,冷漠道。“豪爺,您還有事兒嗎?”
陸天豪渾身一震,菊花抽搐,支支吾吾道。“沒,沒事兒。”
“不送。”
“吱呀!”
陸天豪許樂天老老實實離開,完了再把房門輕輕帶上。
出門後,陸天豪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病房裡邊,連空氣都凝滯了,令人難以喘息。
太可怕了!
陸天豪跟封一寒對視一眼,眼中儘是惶恐不安之色,同時,夾雜著憤怒。
要不是許樂天這個混蛋,自己也不會跟施滿江嗆起來。
完了現在好了,連特娘的龐鬆都落的這般地步,他陸天豪算個吊。
“許樂天,這事兒你必須給我個交代。”陸天豪兩排大黑牙咬的嘎吱作響,那模樣,似乎要把許樂天給撕碎了一樣。
許樂天渾身一個激靈,尿都嚇出來了。
俗話說熟地怕鬼,生處怕水。
越是了解一個人,便越是害怕。
陸天豪這個人心胸狹隘,為了利益,什麼事兒都乾得出來。在他眼中,除了封一寒之外,所以的人都可以利用,可以犧牲。
“豪,豪爺,我……”
“閉嘴!回去再說。”陸天豪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考慮一下,溫泉山莊的歸屬問題了。連龐鬆都折施滿江手裡,他陸天豪算個屁。
……
房間裡邊。
施滿江冷眼道。“起來吧!這麼大年紀,我可折壽不起。”
“我,我還是跪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