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者昌,逆者亡!
最終,雞哥七哥狄哥他們這些人,在施滿江的支撐下,都將成為一方霸主,威震大西北。
雞哥狄哥七哥他們上位,何振東沒話說,可連小東北和七哥手底下的那個疤子,連他們倆兒都上位了……何振東心裡迫切啊!
小東北跟疤子,兩人一個頭腦靈活,有野心。一個疤子,平常寡言少語,表麵上看起來稍顯的木訥,實際上屬於大智若愚。甭管施滿江說什麼,照做,多餘的話,一個字都不說。
施滿江讓小東北坐鎮澤州,負責掌舵澤州的娛化企業,包括酒店,溫泉山莊,寫字樓,桑拿,飲食等等。讓疤子上澤州協同小東北一塊,管理好澤州的企業,讓企業能夠蓬勃發展起來。
同時,最重要的一點,管理好澤州地下世界。
較比小東北跟疤子倆兒,何振東自問自己更有能力一些,且不說其他,在武之道,疤子跟小東北拍馬難及。
但是,施滿江並沒有找他談話,隻是讓何振東最近一段時間幫忙看著點蕭月月。
鬱悶是肯定的。
其實何振東自己心裡也清楚,他本屬於霍少安那一陣營的,背叛了霍少安,投靠到施滿江這邊來的。
會放心不下都很正常,何振東能夠理解。
其實上不上位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何振東想博得施滿江的信任。
何振東極其看好施滿江。
一個方麵是施滿江的人品值得信賴,這點是最重要的,其次,施滿江有能量,有強大的後天,似乎天大的事兒他都能夠擺平。
除了這些外在的,還有一點。
每次跟著施滿江,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會有種仰望山嶽的厚重感,高山仰止。
何振東並非腹誹,布滿,他對施滿江特彆的敬重,因而迫不及待的想要加入到施滿江集團的核心,成為施滿江可信任的人。
這才是最重要的。
正思緒間,車子前邊,迎麵走過來一個人。
一個年輕人,二十出頭,穿的很時尚,頭發正中間有一撮染成黃毛,金色,在太陽底下挺耀眼。
他的皮膚很白,白的顯得有些病態,身材欣碩,走的很急。
何振東漫不經心瞥了黃毛年輕人一眼,並不在意,然而,匆匆一瞥後,何振東突然眉頭緊鎖。
“不對勁!”
有殺氣。
黃毛直奔著蕭月月他們所在的方向走去,手裡把玩著一截鋼片,定睛一看,方知那是一把軍刀,一把瑞士軍刀。
這年頭玩瑞士軍刀的可不多見。
何振東扭頭瞥了蕭月月一眼,從眼前這個年輕的角度來判斷,毫無疑問,真是奔著蕭月月去的。
一時間,何振東神色劇變,忙從車子裡邊竄了出來,奔著蕭月月大喊。“丫頭,跑!”
黃毛扭頭瞥了何振東一眼,旋即,嘴角浮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一臉的不屑。
黃毛渾然沒有把何振東放在眼裡,隻是匆匆加快腳本,奔著蕭月月衝了過來。
“錚——”
一聲嗡鳴,瑞士軍刀吐出鋒銳的森忙,在陽光的折射下,迸發出刺眼寒芒。
鬣狗呲牙,必有血濺。
“完了!”
趕不上趟了。
何振東臉色緊繃著,額頭青筋暴跌,他所在的方位距離蕭月月他們的地方差不多十多米位置,距離並不是很遠,但是那個年輕人的距離更短。
而且,何振東從車子裡邊鑽出來耽誤了一點時間,短短一秒鐘左右的時間,黃毛已然衝到蕭月月他們跟前了。
“王八蛋!給我滾開!”
施滿江那麼信任自己,讓自己照看著蕭月月,渾然把他當自己人了。倘若蕭月月要是出事了,何振東該以何麵目麵對施滿江?
撇棄施滿江的關係不說,這幾天的相處下來,何振東也喜歡上蕭月月這個單純的小丫頭,不會跟他甩臉色擺架子什麼的,一口一個東哥叫的可甜了。
總之,就算是豁出這條命,何振東也決不允許彆人傷害蕭月月。他加快腳步,竭儘全力衝了上來。
然而,終究晚了一步。
經何振東的提醒,蕭月月跟歐星漢終有所察覺,注意到黃毛手裡鋒銳的刀子,蕭月月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神色慌亂,腦袋一片空白。
整個人四肢僵硬,杵在原地,呆若木雞,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肉靶子,等著黃毛來刺。
倒是歐星漢,危急時刻,男子漢氣概爆發,毅然挺身而出,擋在蕭月月跟前,挺著胸脯,臉色煞白。“月月彆怕,我保護你。”
說話時,歐星漢雙臂一抬,擺出標準的格鬥士,正麵麵對黃毛。
“跑啊!”
何振東再一次大喊,眼前的這個黃毛絕非平庸之輩,他的身上迸發出來的銳氣,猶如一柄寒刃,煞氣十足。饒是何振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麵對,更彆說歐星漢了。
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人手裡有刀,歐星漢也夠j8嗆。
來不及了。
黃毛已經衝上來了,臉上掛著莫名的笑意,似乎在歧視歐星漢的渺小和無知。
“媽的,去死!”
歐星漢自信十足,看黃毛那弱不禁風的樣子,要不是忌憚他手裡的匕首,歐星漢一腳不能踢死他。
匕首就匕首,那麼短,不信他能捅到自己身上來。
這可是個大好的英雄救美的機會,歐星漢跟老黑學了一段時間散打,有心要在蕭月月麵前賣弄一下。
“你丫的,找抽!”
當黃毛衝跟前來時,歐星漢起腳,扭腰,轉胯,腳趾抓地一蹬,一記堪稱完美的高鞭,照著黃毛的臉抽了過去。
然而,想象中的畫麵並未出現,歐星漢的腳丫並沒有落在黃毛臉上,而是輕而易舉的被黃毛抱在手裡。旋即,在歐星漢驚駭絕望的目光中,黃毛掌心反手抓著瑞士軍刀,裡邊蹦出一個鎖扣般的物件,貼著歐星漢脖子一劃……
歐星漢頓時瞳孔驟然放大,喉嚨受到攻擊後現是猛的收縮,喘不上氣,感覺要窒息一樣。旋即,終於通了氣,隻是喉結地方發出呼呼的風箱般的沙啞聲。
銳利的鉤刀,帶走一塊鮮血淋漓的肉片,扯斷了偶星漢的勁動脈,更帶走他的生機。
歐星漢渾身發冷,四肢顫抖著,轉過身看著蕭月月,瞳孔中寫滿驚恐之色,帶著些許的不舍,掛念。
“啊……咯咯!”
歐星漢想說讓蕭月月快看,可是喉嚨被割破了,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猩紅的血液瓢潑而出,歐星漢捂的再緊也無法阻止。
一息不到,歐星漢頓覺得兩眼一黑,隨即轟然倒下,躺在血泊之中,渾身不住的抽搐,片刻後,身體慢慢變得冰冷,失去固有的體溫,最終僵硬,不再有半點生機。
溫熱的血花噴濺的蕭月月一身都是,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蕭月月徹底傻眼,究竟是個小女孩兒,生活在溫室中何嘗見過這等場景。
兩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發出歇斯底裡的尖叫。
黃毛攥著鮮血淋漓的瑞士軍刀,兩指頭把上邊的肉塊彈開,嘴角依舊掛著嗜血的笑容,遮擋住了陽光,一步步接近,放佛死神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