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殺手!
上一回說到花孤城跑到警局,試圖將李開陽引到城西磨坊對付龍遊。留下字條後,隻敲了敲門便轉身走人了。
李開陽等人慢慢摸到了門口。
身邊的拍檔一下把門打開,李開陽幾人的槍一下拔出來。誰料門口隻有一個路過的同事。見李開陽等人這副架勢,嚇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慢慢把手舉過頭頂。末了還大喊一聲。
“自己人!”
李開陽吐出一口氣,幾個警察互看一眼,氣氛一下子尷尬到了極點。
“不好意思,誤會了!”李開陽收起槍,拍了下路過警察的肩膀。“剛剛有人……”
李開陽解釋到一半,一名叫小張的武警一聲大叫打斷了李開陽。
“李隊,看!”小張指著花孤城貼在牆上的字條,神色怪異。
幾個人的目光順著小張的手指看過去。
“城西磨坊,來單挑啊,臭傻逼!!!”三個感歎號在字條上突兀張揚的扭曲著,很有些花孤城獨有的賤賤的味道。李開陽看到這張字條後因為憤怒,周身的青筋爆出。雙拳握緊,猛地轉身在牆上砸了好幾拳。
身邊同事連忙拉住。
“太狂妄了!”李開陽撿起地上的桔梗,狠狠的攥在手心裡。那淡淡的花香鑽進周圍幾個人的鼻子裡,就猶如電流一般刺激著他們的神經。
這是侮辱,對他們特警的侮辱。這一次的行動,已經不僅僅是使命,更是對自己榮譽和尊嚴的捍衛!
“城西磨坊,我們走!”李開陽說完就要動身。“其他人待命支援。”
“不向上麵申請的麼?”小張遲疑了片刻,追在李開陽身後問了句。
李開陽順手撕下牆上的紙條。“他上午跟我打了個平手,花匠是個心高氣傲的殺手,他隻想殺了我。如果去的人太多,他不會現身。就我們幾個足夠了。”
李開陽貌似很冷靜的分析著,而他內心真實的想法也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要殺了花匠,四個同事的血仇,不能不報。這個時候的李開陽哪裡還能顧得上組織紀律。這個時候,他隻是一個出離憤怒的複仇者,不是特警。
“城西磨坊那邊還有弟兄在盤查麼?”李開陽問了一句。
“采樣工作都基本結束了,沒什麼人在那裡了。”小張回憶了片刻說到。
李開陽聽完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自顧朝前走著。
花孤城躲在地樓的某個角落裡,看著李開陽一行四人急匆匆的出了警局大樓。
“動作挺快!”花孤城幽靈一般的再次飄到警局四樓。一個殺手竟敢在警局大搖大擺的瞎跑。老實說,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詮釋了什麼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李開陽的辦公室被鎖上了,花孤城看了眼門上的鎖。式樣不簡單,媽的!現在還不是時候,花孤城本想摸進李開陽的辦公室,順手牽羊一些資料回去,現在沒時間也沒條件開這把鎖了。花孤城摸了摸下巴,罵了一句後,下樓,去城西磨坊。
白天,龍遊和李開陽的一場惡鬥,使本來荒蕪的城西磨坊好不容易又熱鬨了一陣子。此刻天色漸晚,各路新聞記者與警方人馬漸漸散去。這片地域再度回歸寂靜,隻有一陣陣蟲鳴鳥叫的音響時不時的響著。
李開陽二人驅車趕到城西磨坊的時候已經快要六點了,天色漸暗。
涼颼颼的晚風伴著夕陽西下,日暮黃昏的淒涼晚景,配上四名鐵血硬漢堅毅的麵龐。
嗯!很有詩意。隨後趕到的花孤城遠遠的躲在一處小房子裡,握著一個瞄準器一邊觀察,一邊感歎著。
四名警察細致的搜查著每一個可能藏人的角落,不過偌大的磨坊及其周邊,想要找出一個活人,無疑是難於登天。
“他約我們來,一定會現身的。我們不用著急四下去找。他現在會先確定我們有沒有援手,然後再做打算。我們集合在一起,注意警戒,靜觀其變。”李開陽冷靜的分析道,不過再合理的分析都要建立在事實基礎之上,而很不幸李開陽等人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事實基礎完完全全就是花孤城一手編造出來的。
而真正了解事實真相的某人,正啃著一條雞腿給龍遊打電話。
“喂,老逼。我都到半天了,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