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胖子經紀人哈哈一笑,再一次變戲法一樣變出兩杯紅酒。“孤城派的招待還真是周到!”
……
另一邊,絡腮胡子一個人呆在密室中,埋首為花孤城的吞魂儀式作著準備。一夜無話,次日一早,老爹便與絡腮胡子一道走進花孤城所在的密室之中。
“再有一會,就該醒了!”絡腮胡子左手探到花孤城的胸口。
“你跟我在這裡,何必將他綁著,不如解開。”老爹說話的時候就準備伸出手將花孤城身上的麻繩給解開。卻不料絡腮胡子卻搖了搖頭。
“古籍上說,吞魂儀式極為詭異,即便是太祖時期,一批魂種同時進行吞魂從來不會超過十個,期間卻需要二十名錦衣衛在現場照看,並且每個魂種都是紮紮實實的被綁著,務必保證動彈不得。”
老爹聽完絡腮胡子的話,麵色頗為怪異,伸出一半的手不由得慢慢縮回來。
“居然這麼怪異!”
絡腮胡子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老爹抽過一張椅子,臉上沒了笑容,沉著臉坐到椅子裡。絡腮胡子手上則拿著一個裝著長短不一銀針的布包。
兩人都不再說話,密室裡一片安靜。密室外,數十名孤城派弟子如臨大敵般嚴陣以待。按照絡腮胡子的計算,花孤城被他的迷藥迷暈,最多不超過二十分鐘就會轉醒。
絡腮胡子將一碗藥湯端到自己順手的地方,慢慢抽出一根十厘米左右的銀針。老爹則坐在一邊,給絡腮胡子打著下手。老爹一手拿著一個香爐,一手拿著一條在藥水中泡過的絲巾。那絲巾本是白色,不過泡過藥水之後,卻有一大半被染成了綠色,頗為詭異。
時間慢慢過去,絡腮胡子與老爹一動不動的等著,仿佛時間就這般停滯了二十分鐘一般。直到花孤城右眼皮跳了一下,時間才再度開始流逝。見到花孤城眼皮一動,老爹慢慢從椅子裡站起來,而一邊的絡腮胡子則走近一步,手上的銀針一抖,隨時準備紮下去。
“臥槽,右眼跳災,不是好兆頭。”花孤城罵罵咧咧的睜開眼,卻看到全副武裝的老爹和叔父二人,這個場景一度讓花孤城覺得自己還沒睡醒。三人麵麵相覷了好一會,終於花孤城想起了那副被他捅了一個窟窿的《雪釣圖》。“老爹,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捅破你的那副藏畫,隻怪當時情勢太危險,出於無奈啊……”
花孤城殺豬似的哀嚎著。配上紮紮實實綁在他手腳胸背腰板之上的麻繩倒是頗為應景。
老爹與絡腮胡子見花孤城這般表現,皆是一臉逃脫大難的慶幸,老爹鬆了一口氣。右手伸出兩個指頭在花孤城眼前晃了晃。
“可知道那畫值多少錢?”老爹將手中東西放到一邊,順水推舟問了一句。
花孤城一臉求饒的搖了搖首級。戰戰兢兢的回了句。“莫非要二十萬?”
“再猜!”老爹搖搖頭,一臉笑眯眯的開口。
“一副破畫值兩百萬?”花孤城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能被老爹放在書房的東西,值個兩百萬倒也不是不可能。
“再猜!”老爹與絡腮胡子樂嗬嗬的笑著。
“莫不是隻要兩萬?唉!虛驚一場!”花孤城長出一口氣,隻覺得一副畫麼,要是能值兩千萬,隻能說明自己還沒睡醒。
“兩千萬!”老爹緩緩開口。
花孤城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果然是沒有睡醒,沒有睡醒。花孤城眯上眼睛,準備再睡一覺,但身上麻繩的束縛感總給他一種強烈的落差。花孤城隻聽到自己心裡有個聲音在尖嘯。醒醒吧,這就是現實,少年!
“還不起!”花孤城破罐子破摔,側過頭,一臉悲憤。這副樣子分明就是在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你還的起。”老爹與絡腮胡子相視一笑。“要是你能完成一個任務,兩千萬就不需要你還了,不過你的實力太差,怕是完不成。”
花孤城右眼眯開一條縫,一臉狐疑的問了一句。“當真?”
老爹點點頭。
“什麼任務值這麼些錢?”花孤城側過腦袋追問著。
“這你不需要問,現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提升實力,彆耍小聰明。你銀行賬戶已經被我凍結了。”老爹笑眯眯的警告著花孤城,將花孤城最後一條後路截斷!花孤城嘴巴一臉,痛不欲生!“若是能在一個月內,能聚起自己的勢,這個任務便就交給你了。”
原本危急的狀況到此有了一個緩和,不過依舊時間緊迫。老爹一下解開花孤城身上的麻繩,讓人將花孤城帶了下去。留自己和絡腮胡子在密室中商議著後麵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