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局中局!
停車場車子很多,但沒什麼人影,隻有他們兩人清晰的腳步聲。袁小越的車停在角落,梁健跟在袁小越身後,借著昏黃的燈管,看著袁小越踩著小貓步,修身的裙子把臀部包的非常好,走起來一扭一扭,渾圓如兩個蘋果,頓時點起了梁健心裡的邪火若論姿色和性感,袁小越果真不錯。何不趁今天這個機會,把她給辦了?
自從和陸媛離婚後,梁健雖然也和幾個女人有過關係,那那事情滿打滿算也就幾次,作為一個年輕男人,像雜草瘋長。隻是梁健的心思一直在工作上,精神繃得緊,那方麵的需求倒是被工作壓力給轉移了注意力。今天喝了酒,看到袁小越撩人的身材,忽然有些情不自禁。
這時,汽車“嘟”地一響,車燈閃了一閃。梁健知道這就是袁小越的車了。袁小越拉車門時,微躬著身體,苗條的腰身和滾圓的臀部在模糊的光影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梁健心裡一熱,身子往前一靠,便將袁小越的身體禁錮在他和車子之間。
女人的身體比男人敏感,當袁小越被梁健的身體壓在車子門上時,一邊是冰冷的車門,一邊是梁健因為酒精而發燙的身體,冰與火之間,袁小越心中一陣悸動。不過,她還是強自鎮定,語聲卻越發柔軟“梁部長,你怎麼了?”在本能的驅使下,還帶著捉弄她的心理,梁健下身往前一靠,頂住了袁小越飽滿的臀部,嘴裡卻說“我有些頭暈,人發晃”
想到剛才在電梯裡梁健臉色難看,袁小越並不懷疑梁健的話。隻是感受著梁健那裡的堅硬如鐵,似乎要衝破衣服的束縛,袁小越更清楚他要什麼!不過,她還是軟柔柔地問“梁部長,既然你不舒服,我來扶你吧。不過,你壓住我的身體了。你能讓一下嗎?”
原本,梁健年輕英俊、前途無量。袁小越第一次見到他時,印象很好,後來到梁健辦公室,她也毫無顧忌,心裡很明白,若梁健要向自己,那說不定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但現在情勢不同,梁健坐了“冷板凳”,前途未卜。這種情況下,若shi身於他,完全沒什麼好處。在袁小越的意識裡,美色既是一種資本,當然要和利益掛鉤。
但,計劃往往跟不上變化。袁小越本就是三十如狼的年紀,加上家裡那位長期比較冷淡,借著酒勁,不禁有些意亂情迷。更何況五萬塊錢還在梁健手裡,心想,若梁健真有那意思,看來今天也隻能便宜他了。
女人身體的彈性和溫暖,讓梁健倍感舒服。
袁小越呼吸急促起來,聲音柔媚如絲“梁部長,我們到車裡去吧!”
這時,從賓館後門出來兩個人,走近了停車場。兩人仿佛在爭吵。女人似乎說了一句“我在這裡已經等了你幾個晚上了!”男人說“難道你不能再等我一個晚上嗎……就一個晚上!”
停車場燈光比較暗,因為隔著一段路,看不清那兩人的臉。不過,梁健卻覺得那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不過想到他和袁小越姿勢曖昧,若被人看到並不好,就說“上車吧。”
停車場中亮起了兩束燈光,然後是車子開動的聲音。梁健心想,那兩個人應該已經坐車離開了。想到那個女人,梁健還是納悶這女人的聲音很熟,會是誰呢?但一時又想不起來。這時,袁小越已經坐進了車裡,回頭看著梁健說“梁部長,進來吧!”
因為剛才的插曲,還有對那個女人聲音的回憶,梁健的注意力已經從袁小越妖嬈的身上移開了。突然,一隻溫柔的手探索著來到了梁健的兩腿之間,梁健心裡一動,低頭卻見袁小越正目光迷離地看著自己。
微弱的燈光之中,梁健還是瞧見袁小越臉上浮起的兩片紅暈。她的手不停在梁健的雙腿之間移動著,嘴裡說“梁部長,信封袋在你包裡嗎?”
梁健本來還想再瘋狂的戲弄袁小越一番,可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始終在耳畔縈繞,讓他有些心不在焉,便打消了繼續戲弄袁小越的念頭。
梁健原本玩了一個把戲,想要好好的氣袁小越一番。先前,他讓袁小越在電梯口等候,自己去了一趟吧台。他把五萬塊錢存在了吧台,又在信封裡裝了鼓鼓的報紙。這麼做,隻是想看看當袁小越打開信封時那副表情。不過,因為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梁健忽然沒有了那番戲弄袁小越的興致。人的情緒還真是有些捉摸不定呢!
梁健決定把錢給袁小越了事,上麵未完的酒局他也不想再去攪合了,便對袁小越說“不好意思,袁主任,錢我沒有帶在身上!”
袁小越根本不會相信這話。從包廂出來時,梁健特意帶上了皮包,而且當時他就說要直接給她,怎麼一忽兒時間又說錢不在身上呢,那包明明鼓鼓的。袁小越擔心梁健是要反悔,就說“梁部長,你是不是覺得在這裡不方便?那我們把車開出去?”
梁健聽袁小越要把車開出去,就說“袁主任,我真沒帶錢,等下次我給你吧!”袁小越哪裡肯信,她一邊用手揉搓著梁健的大腿,一隻手竟繞上來小心翼翼拉開了梁健皮包的拉鏈,信封袋露了出來。袁小越當然認得那個信封袋,那是財政局的專用信封袋,心裡更加確信梁健是反悔了,就說“梁部長,我開車,我們換一個隱蔽的地方吧。”
也不等梁健回答,她就啟動了汽車。梁健的大腿根部,被袁小越揉搓的極為難受,看著她極為漂亮的臉蛋,眼睛正視著前方的路麵,身體不由有些火燒火燎。他想,袁小越今天喝了酒,恐怕已經豁出去了,既然她這麼放得開,反正我也少不了什麼!
這時,梁健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朱懷遇的電話。梁健知道不接不行,便按了接聽鍵,朱懷遇明顯喝高了,聲音特彆大“梁健,你和袁小越到哪裡去了?有什麼不軌行為!快快招來!”
梁健謊稱“我喝高了,袁主任說拿車送我會去。”朱懷遇說“不會把你送到床上去吧?”梁健說“說什麼呢!”朱懷遇說“梁健,說實在話,袁主任不錯,各方麵能力都強,彆浪費了這個大好晚上,我就不打擾你們的美好時光了!”
朱懷遇掛了電話,車子已經拐入了一條小道。從這條小道可以拐入鳳凰風景區。周邊少有車輛。梁健能清楚聽到車輪軋過柏油路的聲音。袁小越說“梁部長,是誰啊?”梁健說“還能是誰?朱懷遇!”袁小越說“他乾嘛?”梁健說“他問我們去哪裡了!說你會不會把我送到床上去了!”袁小越說“你說呢?”梁健說“我看沒有,我不是還在你車上嗎?”袁小越突然刹了車。
車子停在鳳凰景區半山腰的一棵大樹下麵,左右暫時還沒有車輛經過。車子外麵極度安靜,夏至未至,夜晚的天氣在柔和與清涼之間,隻是車廂裡卻充斥了的氣息,有些梔子花的味道。
袁小越轉過臉來,看著梁健說“梁部長,你把信封袋給我吧?”梁健說“我跟你說實話,我沒有帶。”袁小越說“梁部長,我可一直以為你是個爽氣人,敢作敢當,說話算話的!你先前答應我的,那就把錢還給我。”梁健說“我真沒有帶。”
袁小越說著就搶過了梁健的包,拉開拉鏈。梁健看到袁小越沒有得到自己應允,竟然擅動自己的東西,心裡就有些毛了。他當然不是怕袁小越拿走什麼,隻是討厭她這種自作主張的做法。
梁健自認,自己的審美沒那麼單調,隻喜歡溫柔小綿羊一般的女人,但他的確不喜歡那種太過自以為是的女人。見袁小越竟然搶自己的包,梁健一把將包從袁小手中拿了過來。這事原本很簡單,他讓袁小越看一看那鼓鼓的信封裡其實都是報紙,便完事了。但他此刻被惹惱了,無論是錢還是報紙,那都是他包裡的東西,是他的私密物品,不經允許,都不能翻看。
袁小越沒想到梁健會來奪,一個不慎,手上力氣不夠,脫了勁,就被梁健把包奪了回去。
梁健以為,自己的姿態已經很明顯了,袁小越是個聰明人,肯定會就此罷手。不想,袁小越變本加厲,伸出雙手明目張膽搶奪。梁健眼快,見她的手伸過來,一把將皮包往背後一插,放在了屁股後頭,用背壓住。
袁小越情急之下,不顧一切,竟將自己的座位,往後一撤,騰出了空間,身子往梁健這一側傾斜,上身幾乎撲到了梁健身上。接著,她攀住了梁健,雙腿分開,一條腿跨過梁健雙腿,竟麵對麵的坐在了梁健腿上。
在副駕駛室狹小的空間中,兩人形成了熊抱之勢。梁健見袁小越如此大膽,有些目瞪口呆,袁小越趁著他發愣,雙手又伸向他的身後,去摸那個被梁健靠住的皮包。
袁小越想“這是姚局交辦的任務,我一定要完成!”
雖然袁小越對姚發明在那方麵失去了希望,但對於他的權力,她卻從沒有過任何懷疑。姚發明執掌著長湖區的財政大權,對她的上下起著決定作用,所以,對於姚發明交給的任務,她半點都不會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