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亂唐!
刑部尚書回到刑部衙門的時候,裡麵的哀嚎聲還在持續著,這種聲音在刑部的大牢裡從來就不曾缺過。可這一次,他聽著就覺得心煩,讓下屬進去先打了招呼,這才讓哀嚎聲暫時停了下來,而他踱步進去的時候,那幾個倭國人明顯是剛剛被用了刑。
“可開口了?”刑部尚書睨了那幾人一眼,身上已經沒有那塊是完好的了,汩汩流淌的鮮血將地麵都給染紅了。
一個牢頭手中鞭子還滴著血呢,也來不及放下,忙上前回話“啟稟大人,這幾個倭國奸細還真是硬骨頭,仍憑屬下如何用刑,來回不過是那幾句話,一個字都沒有增加過。”
刑部尚書一聽立馬就惱了,那幾個字明顯不頂用,彆說是陛下了,就是他聽了也不信,可偏偏這幾人就是死咬著他們是來刺殺殿下的。再問他們為何要來刺殺,卻是什麼緣由也說不出來了。
“繼續用刑,本官就不信了,他們還能堅持多久!”說罷,便拂袖離去,這大牢之中的血腥味實在是太濃了,讓他感覺很不舒服。邊走著,他還琢磨著,要不要去大理寺那邊取經去。
“你是說他們應該是抓到了什麼人?”張小廣的眼睛瞪得老大了,原本還以為兔校長是嚇唬人的,可見他越說越像真的,而且還一板一眼的,心中開始打鼓了,彆真是衝著他來的才好。
會害怕,這是人之常情。即便現在張小廣的“真實”身份是李玄霸,是皇親國戚,可是有人連皇親國戚都敢下手,那身份高貴隻會讓他死得更快而已。
“我也是猜的。”兔校長揉了揉太陽穴,這件事情是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的,如果抓到人了,查明了是什麼所謂,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的。可是對於抓到人這一點,他又有著八分的把握,因為那天侍衛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蛛絲馬跡給了他推理的線索。
“嗬勞資,還猜來猜去乾嗎,乾脆,找個侍衛過來問問不就完了!”拉芳就是這直脾氣,有什麼事恨不得馬上搞清楚,猜來猜去不是他的風格。話音剛落,就見他大踏步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拎著他的貼身侍衛又回來了。
被拉芳拉進來的侍衛一臉迷茫,壓根兒還沒搞清楚生了什麼,但是秉持著少說話,多聽話的原則,他就那麼站著,沒人問話,他絕不開口。
拉芳一看惱了,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罵罵咧咧道“莫跟勞資在這裡裝矜持,趕緊的,坦白從寬。”
原來在拉芳去找人的時候,就已經在路上將問題給大約說了一遍,也交代了讓他好好表現,把他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來。可誰知道人來了之後就裝起啞巴來了,這讓拉芳怎麼能淡定得了,都說什麼樣的啥跟什麼樣的主人不是,他這小媳婦兒樣做給誰看。
“大,大人,說什麼呀。”侍衛這一腳挨得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就算他是練過的,一下子也沒站穩,往前踉蹌了幾步,剛好到了兔校長的跟前。
要說這些侍衛平日裡敬畏誰,那無疑就是兔校長了,因為人,對於神秘的事物或者是人物,總是存在一種莫名的敬畏。儘管平日也沒少看兔校長那些無厘頭的行為表現,可還是難以抗拒心中的那種感覺。
這下,侍衛一抬頭看見了兔校長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頭皮一麻,腦海中開始快思考著,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你很緊張?”兔校長對於這些侍衛平日裡在背後是如何議論他的,並不知道,他覺得自己對待這些侍衛的時候一直都很平易近人,可為什麼這個侍衛看著他的眼神有些畏懼,還有些閃躲呢。
侍衛立刻搖頭,不緊張,緊張也不能承認。
“有什麼話要說嗎?”兔校長看著他臉都僵硬得好像打了石膏的樣子,心想自己也沒嚇唬他啊,嚇唬他的不是拉芳嗎?“怎麼你看著我的感覺,好像剛才是我踹了你一樣。”
侍衛再次搖頭,哪能啊,平日裡這位是最不長動腳的人了,不能是他踹的。
“聽說,上回炸回來的魚,都吃完了。”
侍衛一聽,這個可以回答,忙不迭點頭,道“是的,正巧今日沒有魚了。”上回炸魚他可是親眼看見了,可惜他是跟在三神仙身邊的,可羨慕死了那些跟在二神仙身邊的侍衛了,他們怎麼也揣著那春雷好一陣子呢。眼下魚吃完了,莫不是幾位還準備再去?
一想到這,侍衛的眼睛都亮了,一臉期待地看著兔校長。
兔校長被這侍衛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驚得往後靠了靠,這眼神怎麼像是幾天沒吃飯的餓漢聞到了飯菜香一樣,這些平日裡一本正經沒什麼表情的侍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外向了。
“握草,你看起來挺高興啊?”葉小俊在一旁哼哼道,那些春雷他可是花了不少時間的,本以為那些魚夠吃好一段時日呢,誰知道特麼才幾天,就沒了。而且這些侍衛都有份參與吃魚,所以他自然看這侍衛心裡不爽。
“神仙大人有所不知,高興的可不止是屬下,大夥兒都期待著再去炸魚呢。”侍衛的聲音充滿了興奮,他的那一班兄弟個個都盼著這一天呢,昨天還有人打賭,這魚吃完了,神仙大人什麼時候還帶他們去炸魚。炸魚不禁看著過癮,就是廚房做出來的水煮魚,那也是非常美味的,那都是從前都不曾嘗過的味道。
“嗬嗬,還想去炸魚啊?”兔校長嗬嗬一笑,這些侍衛倒是直率,“不過,那附近不是不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