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芳沒有看他,接著道“重點不是你碰沒碰,而是你沒告訴我,沒告訴我們,還特麼被我發現了!”
那種情況,換做任何人都會多想好嗎?
再說了,張小廣要是一開始就好好說話,彆遮遮掩掩的,能有現在的事兒嗎?
“所以說,這件事告訴我們,任何時候都要好好說人話!”葉小俊在一旁總結,換來了兩個白眼,外加一聲歎息。
三人側目看向兔校長,好好地歎氣乾嘛?被打的又不是他。
“果然我們禁|欲太久了……”
一陣沉默,在四人之間彌漫開來。
是啊,如果不是,拉芳怎麼會突然激動起來?
是啊,如果不是,張小廣怎麼會好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跳腳?
是啊,如果不是……
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綜上所述,他們的確是禁|欲太久了。
“小廣,你彆怪我。”拉芳率先打破了沉默,“就當陪我活動活動腿腳。”
“怪你什麼,我下手也不輕。”想起那熱乎乎的鼻血,張小廣也有點不好意思。
兩人莫名其妙吵了起來,然後打了起來,現在又相視一笑泯恩仇了,一切皆因女人,一切皆因“欲”。
一個欲言又止,一個欲罷不能!
四個欲求不滿……
有了這一次的衝突,接下來的行程反而更順利了,就好像開了掛一樣,再也不迷路了,西行十分順利。
“明天不走?”在這個小村子已經呆了兩天了,葉小俊有點不耐煩。
兔校長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還要再呆一天,正巧張小廣經過,便拉住了他問道“拉芳最近搞什麼鬼?”
“他在幫村民做什麼犁耙。”張小廣說著,“這裡好像很落後的感覺,連犁耙都沒有,拉芳在教他們。”
三人正說著話呢,拉芳大老遠不知道扛著個什麼東西就過來了,揮著手不知道說些什麼,太遠了,聽不清。
直到他走進了,三人才看清原來他扛著一個犁耙,材質看著似木非木,很結實堅硬的樣子。
“你要留下來種田?”葉小俊打趣,起身繞著他走了一圈,指了指他肩膀上的犁耙。
拉芳嘿嘿一笑,揮舞著犁耙,呼呼聲不小,賣弄了幾圈之後,這才握著犁耙杵在地上,“我教會他們怎麼更輕鬆開墾,他們非要送我一把,哈哈,盛情難卻嘛。”
兔校長眯著眼,讚同地點了點頭,“倒也適合你,當年二師兄好像也有這麼一把。”
說完,轉身回了小茅屋,身後一陣爆笑,接著是拉芳的狂吼聲——二師兄你個頭,你才是二師兄,你全家都二師兄!
可話雖這麼說,這犁耙的材料確實不錯,趁手還不重,比劃之後居然不輸葉小俊的伸縮拐杖,拉芳頓時也將那什麼二師兄的事兒拋到腦後了,決定帶著這個犁耙繼續他們的旅途。
從此,拉芳有了對抗葉小俊的犁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