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悲切陰冷嘶啞的聲音低聲道“因為老子的一個紅衣手下空戒在東方神域失蹤了。他也是最先和通緝上那個女人結怨的,極有可能被遇上了被對方殺了。”
周圍幾人聞言一震,竟然真的有人敢殺圓桌的使者。
宮本淨對妙錦鯉的底細知道更清楚一些,眼前這人說的空戒他知道。
當初在靈學院時就是那個空戒的紅衣使者大鬨學院,要抓元傾,被妙錦鯉攔下。
妙錦鯉內心一震,還好讓掌宮杉他們留在客棧,沒想到來的黑衣使者淵源這麼深。
富老閃過一抹錯愕,回過神,一副標準笑容“原來如此,我們有線索一定點一時間告訴空大人。”
空悲切微微眯起眼,凝視著身後的妙錦鯉“這位怎麼稱呼?白天大展身手,連城主大人和我都沉浸進去,那把琴是地品神器吧。”
“我姓李名錦妙,白天隻是雕蟲小技僥幸獲勝,空大人抬舉了。”妙錦鯉不卑不亢。
要是表現太殷切反而引起懷疑,空悲切微微皺眉“姓李?追殺令上沒提到,那個大鬨神尊城的女人也有一把琴,李姑娘覺得這是巧合還是?”
妙錦鯉心下咯噔,麵上保持淡定,笑道“空大人說笑了,神域用琴的多了。我的琴不是什麼地品神器,白天隻是強行用靈力撥動琴弦產生的效果而已。”
“是嗎?今晚慶宴,祝賀三位晉級,大家窮喝寡酒無趣,不如李姑娘取琴替眾人奏上一曲如何?白天我們都沒欣賞夠。”空悲切眯起眼淡淡說道。
妙錦鯉知道這個家夥想試探自己的琴是不是地品神器,忽然麵色一沉。
在眾人注視下,毫不客氣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我一不是喝酒奏樂的風月女子,二不是東方城主府上的奴婢,供人尋歡作樂奏樂。空大人這是在輕蔑神域花魁賽!”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看向這邊,這女人太厲害了,竟然敢懟圓桌黑衣使者。
正當氣氛僵持不下,空悲切見李錦妙不願拿出琴,更加生疑,眼底閃過一抹警惕。
遠處的靈輕吟罕見出聲,站在妙錦鯉的這邊“空大人,李姑娘說的沒錯,我們是各城的代表,不是花間奏樂的女子,說什麼喝寡酒無趣,奏樂取樂是不是過分了!”
妙錦鯉有些意外,竟然是靈輕吟替她說話,而且她的立場非常適合,背後又是靈族。
靈輕吟出聲,蒼本櫻自然不甘落後,不能光讓這兩人出風頭,她落了下風。
立即上前說道“按空大人這話,莫不是要我三人一同替你們奏樂取樂?”
三人一說話,四周非常尊敬花魁大賽的各城代表紛紛麵色難看地盯著空悲切。
空悲切麵色陰沉,他身為圓桌黑衣使者,一向強勢慣了,非常不習慣被人反駁。
東方羽見狀,趕緊上前調和,淡淡說道“大家不要著急,我想空長老並沒有輕蔑的意思,可能表達有誤,他隻是欣賞李姑娘白天的表現。自然也沒有真的讓大家表演助樂的意思,奏樂城主府早有安排。”
東方羽發話,雙方的氣氛才緩和下來,一群煙花女子上來奏樂舞蹈才緩解了氣氛。
富老背脊發涼,額頭冒汗,這一趟真得讓他少活幾年,太考驗心臟了。
宮本淨了解妙錦鯉的性格,已經猜到幾分,難怪妙錦鯉習慣戴麵紗的,這次見麵反而沒有戴麵紗,露出真容。現在一想,都想通了。
大鬨神尊城,暴打神族後裔的就是妙錦鯉!
雖然剛剛的小風波麵上已經無事,但空悲切的陰鷙的目光不時看向妙錦鯉。
對她的疑慮並沒有減弱。
妙錦鯉並未在意,他沒有證據,敢動手的話,不介意把他也廢了。
她隨即朝靈輕吟和蒼本櫻微微拱手表示謝意,要不是她們出聲,恐怕不好善了。
靈輕吟隻是深深看了眼妙錦鯉,並沒有多說什麼。
蒼本櫻回了一禮,她隻是為了不落人氣,並沒有思考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