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晚飯之後,她慢慢走到彆墅外花園處,遮陽傘在夜晚失去它原有的功能,反而擋住星空燦爛。
藍芷顏在紐約大學主修哲學係,學哲學的人總被彆人扣上一頂大帽子,奇怪,高大上之類的貶義褒義她都聽過。
她沒有站在遮陽傘下,一向認為,這會遮住她的深思,遮住她的自由。在以前,她喜歡望著星空思考問題。
但現在她才驚覺,所有的問題降臨到自己身上時,她無法學習那些哲人開闊的思想,拋開一切豁達相待。
她回頭遠遠看了眼用大理石製成的門匾上的兩個大字客居。
客居被晏卓絕設計得很完美,回旋的走廊,每個房間都攜著精致的小陽台,尤其是他的房間,陽台正好可見寺廟,煩躁的時候看一眼香煙嫋嫋,心情總會平靜不少。
她看到不遠處一棵大榕樹粗壯而神奇的氣根長長垂著,濃密的葉子像艘艘小船航行在空中,樹下被風戲弄的秋千輕輕地晃起來,記憶仿佛回到她無憂無慮的童年。
隻是那個少年再也找不回來,他變得她也不認得,真的很想問他一句話。
是否還是我的卓絕哥?
但被紅塵俗世所擾,即使遠離市中心的郊外也無法尋到一番自由天地,心中有一道邁不過去的坎,就隻能是一個普通人。
晏卓絕不也以這兩個字體現自己的困惑和拘束嗎?
客居,他永遠隻把自己當成塵世中的一個過客,未曾真心體味生活,仇恨不可能被淨化,他有的隻是不儘的孤意。
這麼想,好像他也是一個可憐人。
藍芷顏深呼吸,搖了搖頭,往花團錦簇邊的小路走去,星光很亮,來自天庭的光親吻她光滑細膩的臉頰。
不知不覺一個人影將她遮住了大半,她感覺身上多了件披肩,那雙手她比誰都熟悉。
“喜歡這裡嗎?”
晏卓絕從她背後來到她身前,穿著一件白色棉質短袖和長褲,聲音清雅有禮。
藍芷顏看見他眼中閃動著如同月光皎潔美麗的光彩,又有誌在必得的自信,她似乎看到了整個世界,心猛地跳動。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感覺?她嚇得肩膀一抖,白色的披肩落在石子路上。
晏卓絕蹙眉淡淡看了一眼那條沾了泥土的披肩,隨後撿起那條白披肩。
“看樣子是不喜歡。”語調略有沉重,他抬頭用那雙哀涼的眼睛穿入她的心開口“顏顏,你這樣做我會很傷心。”
“但沒關係,不喜歡我們可以換。”
他依舊噙著一種很好說話的笑容,藍芷顏知道這種笑容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可她用漠視的語言回絕這種特殊待遇。
“我想換你行不行?”
顧盼生輝的媚眼清淺地笑著,她的聲音平靜無痕,用一種接近殘忍的風輕雲淡演繹著她的角色。
晏卓絕的臉突然就冷下來,足以說明她的確挑戰了他不能忍耐的話題,他整個人散發一種沉默淩厲的氣場,淡淡的眼神像隨時能割喉的銳利刀片。
藍芷顏不禁也覺得周身寒冷,輕輕地笑著“開個玩笑而已。我難道不想保護我的朋友了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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