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也許,在寧靜虔誠的寺廟她能找到她要的答案,而現在,她在等他的回答。
“可以,我讓他們陪你去。”他的回答有些漫不經心。
突然起身半壓在她的身上,距離不到五厘米,藍芷顏甚至可以感受他男性的特征,遭到他荷爾蒙的侵襲。
他伸出一條強有力的手背撫摸著她的細長的頸,再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目光炙熱,嘴角有輕浮的笑,那目光像極了要吃人。
藍芷顏忍下身體的悸動和戰栗,略譏諷無奈地凝視他,“說話不算話?”
“先讓我親一下。”語言無不挑逗,自然流動一股雅痞的風流。
“……親一下我還能安然無恙嗎?”她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地發問。
藍芷顏雙手無法從他臂下抽出,而他猛地靠得更近,重重壓向她的柔軟,這姿勢不禁讓她想起那令人血脈噴張的一晚,她的臉迅速地紅了起來。
“也許吧。”他就這麼突如其來地吻下來,濕濡地貼著她的耳朵,密密麻麻的吻一絲不苟地往下,在她的脖子上吸出一朵紅花,藍芷顏倒吸一口氣,“晏卓絕,你咬疼我了!”
身上的男人俊朗地笑起來,享受著她溫軟的耳語,用手掰過她側過去的妖豔臉龐,不容置疑說“嗯?不吻,我會很更疼。”
涉及某方麵的話題,她還像個小姑娘一樣羞紅了臉,結結巴巴,“你……!”
藍芷顏本能地感覺到身體被他調戲出了異樣,無法抵擋這親密接觸。
晏卓絕無可奈何地完全蹭在她臉上,大掌從睡衣下擺就伸了進去,指尖遊弋在她勝雪的肌膚上,聲音沙啞低沉“顏顏,再這樣下去我會不顧一切,吃掉你。”
她不知道嗎?這聲音更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不許反悔。”她氣著,嗔怒瞧著她,抱著必死的決心就吻了上去。
可是她發現她錯了,某些事情一旦發生就會如同滾滾江水一樣奔流不止,她剛一吻上他的薄唇就被反噬住了靈魂,推不開身上這個擅長蠱惑人心和謀劃的男人。
被他壓在床上,她嚶嚀不清想讓他停下來,到了嘴邊卻變成一個個曖昧的呻-吟。
夏天的夜晚儘是男女耐人尋味的聲音,他的吻一下重過一下,藍芷顏嗚嗚地喊著,睜大了雙眼驚覺他在解自己的衣服。
掙紮得更厲害,壓著聲音怒喊“晏卓絕你說過不碰我的!”
胸衣的紐扣一下子崩開,衣服被他扯下扔在床邊,她的身體純潔無暇地暴露在他麵前,藍芷顏視死如歸地看著他,恨不得把他殺了,再一次承受這種侮辱她感覺自己快要死掉。
“晏卓絕,我恨你!”
可一句話壓根沒什麼力量能阻止他,能阻止晏卓絕的隻有他自己的想法。
良久,他才從她的胸口慢慢抬起那雙情yu的眼睛,唇又碰了碰她的臉,若無其事地蘇啞著聲音道“在我床上把自己裹得像個木乃伊是在扇我耳光,顏顏,我很好說話,也不好說話。求我就要有求我的姿態。做都做過了,矜持過頭可就不討人喜歡了。”
他慢條斯理地起身,半眯著眸子衝她開口,浮現一抹若有若無的冷嘲弧度,然後在她憤懣不平的視線裡走進浴室。
藍芷顏連忙拉起身下的蠶絲被裹起來,忍不住把一個枕頭就丟過去爆粗“你有病!神經病!”
題外話
記得出來冒個泡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