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是的,是的了,她改變不了一個固執的晏卓絕。
最難的事,是愛上一個一心一意的男人而隻能目睹彆人不屑那一份她可望不可得的感情。
該是怎麼樣的體會和心痛?在他說出這番義無反顧的話之後,許諾再一次承受靈魂剝離的痛苦。
她絕望了,無助地哭起來,鬆開他的手,埋著頭哭起來。
房間裡空空蕩蕩,唯有風吹動窗簾發出莎莎聲,以及她壓製的啜泣聲。
晏卓絕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任由許諾在一旁哭泣,任由悲傷肆意在他的世界惡作劇。
他輕輕地笑著,冰涼的液體入喉,目光裡有片刻的空洞,他幽深的眸中流動一條河。
哭聲,風聲慢慢平靜下來。
“彆在我身上浪費眼淚,不值得。”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許諾破涕而笑,淚濕了美麗的臉,“你跟我一樣傻!”
晏卓絕並沒有說話,僅是收回動作,起身往門口走去,他的影子連同光線一並消失於眼底。
“哈哈,傻子,我們都當了愛情的傻瓜!”她崩潰一樣地喊出來,咬牙切齒,發了瘋一樣地衝出去。
由於跑得太快,許諾重重跌在客居大門前的一塊空地上,他的車遠去,淚眼模糊了視線,她才看清楚這裡的一切都與一個女人有關,那棵榕樹下的秋千輕輕晃著,她似乎看見他們之間無法有第三者插足的記憶。
是時間的問題嗎?一定是!
許諾,你好可憐,真的好可憐……
那樣要強,現在倒希望自己一蹶不振,如果那樣能換來他一點關注……嘴角苦澀蔓延。
但是藍芷顏時時刻刻住在他的視線裡,他的注意力裡。
她恨那個男人,為什麼連一秒的施舍都不願意給?
哭聲很響,許諾摔得膝蓋都破了,卻像不知道疼痛一樣地趴在地上。
“許諾,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們跟他不是同一個世界。”後來她回想此刻,原來有個聲音曾試圖拯救他。
張增把她扶起來,神色暗淡,瞧見她受傷的膝蓋,有幾許疼痛閃過眼底。
許諾像個無助的孩子撲在他懷中哭泣,“張增,為什麼我不能?那麼藍芷顏就能了嗎?你看見了,她根本不愛他!”
“他是世界隻願意接納她一個人,你又看見了嗎?”
許諾不能相信地搖著頭,從他懷裡起來,揮手就是一巴掌,“不可能!你胡說……他總有一天會接受我,總會的!”
欺騙自我成了一劑麻醉劑,麻痹了羞恥心,麻痹了許諾本該有的理性。
張增沒有怨言地承受這一巴掌,看見她的影子慢慢遠離。
他知道許諾一直喜歡晏卓絕,但不忍點破她的夢。
晏卓絕愛藍芷顏愛得那麼明顯,而他的大小姐卻愛得那麼隱秘,甚至還不知道自己愛他吧。
如果沒有仇恨,那該是多合適的一對,隻是天不遂人願,有那麼多未知的難題為難著他們……
他遠遠地望著客居幾扇開著的窗戶隻有一扇點起了燈,橘黃色的光地柔和著黑夜的孤冷。他欣慰地笑著,或許他應該改變想法,如果有愛,犯的錯都可以被原諒。
藍芷顏仿佛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當再次看到這個世界時,她眼角不自覺流出了淚。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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