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不由得觸景生情,但時間已經模糊那人當初的模樣。她用指尖抹了抹控製不住的淚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打掃酒窖。
藍芷顏想想,如果常住下去,亞娜裡酒莊的一切會治愈她的傷痛。
可,事實告訴她,她也隻能想想。
畢竟,亞娜裡酒莊不是她人生的最後一站。
……
客居一切風景都那麼大氣而精致,然而最美不過夜晚,但米婭沒有機會也沒有理由享受它的美麗。
一個女人,夜晚來到一個男人家裡,怎麼樣都會製造出些不好的言論。她也小心翼翼,擔心晏卓絕會因此覺得她不自重。
所以,她選擇了一個清晨到訪,手裡拎著禮品袋,吩咐司機先回去,而她獨自一人在門外等著他。
她時不時觀望被大門隔離的那座豪華彆墅。
一方麵確確實實是被震撼到了,因為晏卓絕建造了一座女人夢想中的豪宅。一方麵是她焦急地等著那個男人出現,一開始她還慶幸天微熱,他會因此而心疼她,可眼下太陽越來越毒,米婭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她有點後悔了……
屋內自然是一番清涼景象。
圓形的白色餐桌上擺放著精致的食物,晏卓絕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整了整攤在膝蓋上的報紙,伸手拿了一杯咖啡,垂眸喝著。
一旁的仆人站在一旁安靜得很,與其說這間彆墅是豪宅,不如說是一間冷清的屋簷。
男主人矜貴寡言,仆人也不敢多語。
晏卓絕終於舍得抬眸看一看彆處的風景,從他這個角度,很清楚地看見玻璃窗內的一個女人時不時將視線投過來。
“她來了多久?”他放下咖啡,不帶任何情緒提問,眼波平靜無瀾。
“早上七點就來了。”
此時,時鐘敲響八點鐘。
晏卓絕彎了彎嘴唇,沒有說什麼。
米婭站得累了,把東西放下,蹲下來捶捶腿,心中埋怨著怎麼還不出來?
直到,大門開啟,一輛白色的保時捷緩緩駛出來,停在她麵前。
米婭愣住,忘了移動。
車窗搖下,那張淡漠的側臉猝不及防呈現在她眼前。
陽光奪目地在車窗前閃著光,米婭看得呆了,瞧見他抿唇蹙眉,眼神深沉,她才驚覺自己蹲在人家門口多麼不合適。
不敢看他,臉都紅了,“晏總,我……”
“米小姐,上車。”晏卓絕斂眉,好看的唇利落地吐出兩個字,聲音冷寂,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事實上他一直是個寡情的人。
今日換作彆人,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搭理她,是因為她觸動了多日以來自己最重視的那根弦。
至於是什麼,隻有他清楚明白。
但這不代表彆人能明白他的心思,自晏卓絕與父親商談時的陰狠果斷,米婭對他的敬畏更深了,不敢去猜這個男人的心思,但是她極為開心拿起東西上了車。
靠近,車內混著男性須後水的氣味,心不由衷地漏了幾拍。
狹窄的空間,她沒料到第一次獨處自己會緊張得不知所措,手微微出汗。
晏卓絕還不知道,也許,沒有這一次就不會有下一次。
見她臉頰微紅,額頭上冒出了汗,他以為是熱的,隨手按了空調,語氣淡如冰“那邊有紙。”
米婭尷尬點點頭,伸手去抽出紙巾,心狂跳著,沒想到第一次拜訪會如此糟糕。
想著把東西拿給他,扭頭看見他不苟言笑的側臉就退縮了,猶豫著不該怎麼開口。
晏卓絕轉了方向盤,保時捷駛向另外一個方向。
神情仍冷漠不變,車內一片安靜,古怪得很,米婭找不到話題,好像這男人無懈可擊,而他的氣場會壓得你講不出一句話。
他此時突然扭頭看向她,準確來說是她拎著的禮品袋。
米婭一直知道,隻要他挽起笑,翩翩公子的笑容,恰到好處的禮貌,就十分容易讓人泥足深陷,“米小姐還給我帶禮物了嗎?”
她能否認為,他有意緩解她的尷尬?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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