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浴室一片水霧,花灑剛關上,潤澤的皮膚在熱氣的熏陶下透著晶瑩的粉色,一副曼妙的身材隱藏在霧氣中,藍芷顏擦乾身體換上睡衣。
邊擦著微濕的發絲,邊往窗前走去,那部手機忽然亮起比月光還耀眼的亮光。
藍芷顏停下動作,一看手機才發現,未接來電竟有二十多個。
沒有備注的號碼卻比誰還熟悉。
白淨的臉蛋溢出冷冷的笑,至於嗎?她又逃不掉……
輕輕的英文歌不停哼唱,催促她做下決定。
纖長的手指還是按了接通鍵,那邊動聽的男聲夾著隱忍的怒氣開口,“怎麼,跟你通個話這麼難?”
他,以為她是故意不接的?也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的確不怎麼想接。
尤其這低低沉醉的嗓音似電流般酥麻。
但沒什麼好怕的,沒什麼可抗拒了,自從他再次出現以後,她好似更肆意妄為了,十八歲時許諾說得對,她不過仗著他寵愛她。
何為愛情,你情我願罷了。
藍芷顏猝然笑出聲,微蹙秀眉,愛情?她怎麼會用這個詞,真是瘋了。
“把我當笑話?顏顏,你的膽子可越來越大了。”語氣散漫中不乏凜冽的冰寒。
保時捷穿梭在黑色的隧道裡,暗夜中奢侈的光跳躍在車身上,獨自一人的隧道裡,他讓光肆意窺視他真正的表情。
車內男人英俊而冷冰冰的相貌苛刻得過分,薄唇上的微笑冷然出現,隻因聽見電話中她溫軟的聲音。
她說“我不敢。”
大掌搭在方向盤,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敲。他是在笑,她敢,她太敢了。除了她還有誰敢笑話他?
藍芷顏倚在柔軟的床邊,柔柔地來回擦著頭發,繼續說“你不信?”
他說“顏顏,我說過,在我身邊你可以是最真實的自己。”
她魑魅一笑,笑聲綿延,扣他心扉。
“晏卓絕不是不允許謊言嗎?可非讓我在你麵前活出一副瀟灑自在的模樣本身就是一個謊言啊。”
他既然要她回去,難道是想見她每天架把菜刀在他脖子上威脅,說這就是最真實的我?那麼他想要的不過是她對他百依百順,說什麼是什麼,如此一來,她非裝不可。
裝出來的乖順,是他要的真實,她可以給。
語調柔軟得似羽毛在撓他的心,晏卓絕狠狠踩著油門,怎麼聽怎麼舒服,連內容有多麼諷刺也可以置之不理。
薄唇輕啟,他說“好的壞的,真的假的,隻要我的顏顏喜歡,怎麼都可以。”
這是……寵到無下限了?
她的確被這句話震撼到,咬著唇,目光裡亮晶晶的,回想以前的美好,他為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她會心一笑。
換作彆的女人,魂都沒了吧!
該怎麼接,她在思考如何終止這個話題,話音剛出口“你……”
忽然,房門嘎吱一聲被打開,門外站著一個高高大大的人影,晃眼的軍裝在身,麵容清冷卻陽剛,目光執著地投過來。
下一刻,慌亂的手指不小心按住了按鍵,她尷尬地垂眸,通話已經結束。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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