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藍芷顏剛要推開車門,卻被一股力量拎了回來,雙手貼上他的胸膛,柔軟無骨。
晏卓絕再一次捏住她白皙滑膩的下巴,低頭吻住她。
她一笑,沒有躲,唇齒間儘是他的味道,雙手緊緊貼在他滾燙的胸膛,摸得到他的心跳。
“可愛這個詞用來形容男人不合適。”他輕輕笑道攖。
可愛?不適合嗎?
可她覺得他很可愛啊,尤其是垂下眼眸時長長的睫毛,薄唇微微揚起,那麼溫良無害。
晏卓絕不是個善良的人,他的表情永遠是冰冷多於微笑,因為哪怕是微笑,也常常讓人感到一種冰魄感。但在她身邊,他臉上的麵具會卸下,出現真實模樣,可愛,就是她捕捉到難得一見的一種。
當然,如果繼續跟他講下去,她絕對下不了車償。
索性討好他,藍芷顏配合著他的吻,笑靨如花“那用來形容我吧。”
他眉目幽深帶著光彩,微微粗糲的手指掐了掐她紅豔豔的笑臉,笑道“不適合。”
“哦?那什麼適合我?”她帶著疑惑的小表情審視了他。
男人完美的身材穿著一套商務酒紅色西裝,黑色的領帶擱置在白色襯衫上,她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柔柔整了整領帶的位置。
晏卓絕瞧著她細心為自己打理領帶的可人模樣,清澈的眼裡倒映出一個女人美豔的相貌,不受控,唇貼上她光潔飽滿的額頭。她手一滯,吻在額頭是很神聖的事。
耳邊隻響起他蠱惑人心的聲音“禍國殃民。”
她慢慢瞧了他一眼,動人的眼神嫵媚妖嬈,“我要是禍國殃民,不該把你纏著了嗎?”
晏卓絕享受她流露出來的目光,如此刻慢慢跑進車內的春日陽光,絢爛奪目。
“顏顏,你已經纏著我了。”
像在危險邊緣徘徊,曼陀羅花,在他心上肆意開放。
……
茗市初春的道路上,兩旁的綠樹都抽出新芽,陽光穿透嫩綠色枝葉照下來,在白色保時捷上投下細細碎碎的光斑。
這輛豪華的名車,奢華尊貴的象征,成了路人眼裡的“有錢人”的坐騎,早就被八卦的記者跟上了。
晏卓絕在凱旋門金色盛典上帶走n的八卦早被禁止傳播出去,而封殺一切消息的除了男主角還有誰?晏卓絕是這麼考慮的,一來,他不想因為n這個身份讓她被評頭論足;二來他還沒處理好米婭的事情,此時不是讓她出現在大眾視線內的合適時機。
而她又很排斥藍芷顏這個身份,從她三番兩次告訴自己她不想再當藍芷顏開始,晏卓絕明白,她是對過去有陰影,那個身份讓她背負了太多沉重的枷鎖。
一些是他知道的,一些是他正在調查的。
一個人在正常情況下不會排斥自己與生俱來的背景,除非是那個身份給她帶來痛苦。
但是就算是神,也有被人抓住把柄的時候。
他還是百密一疏了,畢竟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想挖他料的人太多。
比如剛才,剛才兩人親熱的一幕就被有心人拍下來,等著上頭條。
白色保時捷開進科騰,張增在一旁等候多時,接過晏卓絕的車鑰匙,讓人把車開到停車場去。
看著他春風得意模樣,張增忍不住提醒一下“晏總,今天您晚了。”
從前,他都是很準時到集團的。
進入電梯,許諾悶悶地按下電梯鍵,本來見到他的瞬間她是十分高興,可……
她冷冷瞪了眼張增,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諾,今天的日程安排是什麼?”他聲音淡淡如水,仿佛又回到了兩年前,那麼溫和,儘管是假裝的。
但總比他麵無表情冷淡如冰好。
張增被直接無視了,哀歎了一聲,怎麼就不學乖呢?不知道老虎的毛碰不得嗎?他居然還想調侃他……
許諾恭恭敬敬,開始流暢地說出今日的日程安排,“晏總,今早八點半有一場銷售部會議,十點安排了參加c大附屬高中圖書館落成儀式,下午會有茗市基金會……”
“臉怎麼了?”
突如其來的關懷讓許諾猛地一驚,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上次米婭那一巴掌,讓她抓出血痕了。現在許諾的臉上,還有幾道淺淺的痕跡。
沒想到他居然關注到了,許諾神色有些委屈,談到那個女人語氣夾著憤怒,“被米小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