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緊緊揪著他的衣服,心中因他一句話溫暖起來,“反正晏卓絕隻能疼我一個愛我一個。”
他深笑,兩個酒窩好看,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語氣滿滿的寵溺,“好。”
藍芷顏心滿意足笑起來,發覺身後一直有東西格著,蹙眉道“你帶了什麼過來?”
晏總挑眉盯著她,一手拉著她,笑道“好東西。”
當禮盒拆開來,一見裡頭的“好東西”,藍芷顏的臉都綠了,卻還轉著眼珠子若無其事道“不是我做的。攖”
“哦?那是哪位大廚?”他深邃的瞳孔裡儘是幸福感。
她還真給回答了,聲音細如蚊,“……鉑金酒店大廚,工資你給的。償”
晏卓絕將那個塌了整塊的蛋糕端到她麵前,一股子奶油味飄進她鼻子裡,不是一般人能聞的氣味。
下意識地閉上了呼吸。
男人薄唇噙著難得一見的調戲,“我想不通你怎麼把奶油一層層糊成一個蛋糕,造型還這麼……”
他盯著蛋糕怪異的造型,哭笑不得,“美。”
藍芷顏彎了彎嘴角,嘀咕著“這叫天賦。”
下一刻,溫馨的燭光照亮她如玉一般的俏臉,望過去,晏卓絕坐在沙發上,點著一根根蠟燭,立在蛋糕周圍。金黃色的光將他包圍,淡化他棱角分明的臉孔,他忽然抬眸看她,微微一笑,藍芷顏心在刹那間再次淪陷。
此刻的他溫柔到媲美一切美好。
“顏顏,過來。”聲音溫柔繾綣,記憶似乎回到多年以前,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抽空為她慶祝生日,當時他也是喊的這一句。
藍芷顏永遠銘記在心。
一步步走到他身邊,是誰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一直陪伴,無論春夏秋冬,無論喜怒哀樂,晏卓絕永遠在第一時間給她可靠的肩膀。
見她發著呆,他一把將她拉下來,抱上了大腿。
近距離凝視他撞入那瀲灩的剝光,她甚至能從他的眼中看見燭光,看見燭光中的自己,流露著滿足溫暖的柔情。
他也用脈脈含情的眼神看她,下一秒作勢要吻她。
唇卻在隻差零點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來,因為,她偏過腦袋……
晏卓絕這一次沒有強迫她接受自己的吻,目光中有難言的晦澀。
她看著那些正在燃燒的蠟燭,突然動手把一些給拔掉,淡淡道“晏卓絕,你不要點這麼多蠟燭,你還很年輕。”
“不,我不年輕了。我老了。”他突然出聲打斷她,藍芷顏的手停滯了下,心一酸,他的聲音確實透著幾分成熟感,說不好聽是滄桑感。
“不,你還年輕。”
“我已經三十一歲了。可顏顏,你才幾歲。”說著,他揉著她的小手,詳細地端看,年輕的肌膚柔滑細膩,碰了一次就不想放手。
他俊雅的臉上浮現一絲自嘲的笑容,“我太貪心,上了三十歲才發現自己曾經做過太衝動的事。你還會怪我嗎?拉斯維加斯,沒經過你同意我發瘋一樣占有你的那一晚……”
藍芷顏沒有說話,眼神變得微恐,身體不受控地一抖。
他覺察得出來,手摸上她的側臉,讓她看著自己,“怪我是不是?”
她咬著唇,說不怪那是騙人的,及時那個人是她,用這種方式讓她刻骨銘心實在太殘忍。
那一晚她確實被他嚇到,初嘗情事的男人就像剛從籠子裡放出來的猛獸,咬了她一口還想咬第二口,何況,他當時情緒太偏激了,而她脆弱得像一朵小花,在他身下哀婉地求著他。
殊不知這樣的她,柔媚,乖順,一無所知,更讓他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那一次的記憶太深刻,以至於以後與他每一次親密她都會下意識害怕,閃躲。
可害怕的同時,她又愛著他,所以願意讓他進入自己,漸漸的,她也不那麼害怕了。
有一句古話說得好,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藍芷顏認為自己是,成也卓絕敗也卓絕。
搖搖頭,她道“不怪了,不敢怪。”
晏卓絕笑了,苦笑,“分明還在怪我。但是我不後悔,”
她目光忽然變得炯炯有神,晏卓絕大拇指撫上她妖嬈的眼角,摩挲出一點點心動。
他的目光變得如同火燭一樣明亮,還盯著她,嗓音低沉認真,“那天晚上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刻,顏顏,我是你第一個男人,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她紅了臉,光滑的雙頰漸漸浮出色彩,捂住他的嘴,悄悄道,“彆說了……”
這個時候,他總覺得應該跟她講,不高高在上講道理,平心靜氣地談心,希望她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
唇舌吻了吻她的手心,藍芷顏一縮,被他拉住了手腕。
不知道他想說什麼,隻知道她不能讓他說,晏卓絕不管她的阻攔動作,淡淡笑道,“也許你會笑話我古板,但是,我告訴你,那一秒我進入你的身體,真的覺得我已經擁抱整個世界。”
“那麼小,那麼害羞,那麼讓我滿足,怎麼舍得把你讓給其他男人,我舍不得,也不甘心。”
……
英國,葛亞楠從y那邊回到公寓已經很晚,韓月兒一見他回來她追著他的步伐噓寒問暖,“累了一天了吧,要先洗澡還是先吃飯?今晚還剩下很多菜……不,還是重新煮吧,你想吃什麼?”
他突然看著她,看了好久,然後搖搖頭往裡邊走。
語氣微快,明眼人都可以知道她的著急,她著急他會因為回到英國而大發脾氣,偏偏眼前英俊的男人不予理會,任由她心思不寧。
她一邊說,他一邊走,沒有配合她步伐緩下來的痕跡,步伐快速沉穩,空氣中飄著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