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以後有我同你廝守一輩子,彆怕。”他撫著她的頭發,輕輕的繾綣的。
叩叩……
敲門聲響起,他停了動作,眼睛望向門邊攖。
藍芷顏想起來,她剛才吩咐李嫂煮碗餃子,於是說“是李嫂。”
開了門,她從李嫂手中接過餃子,臉上還有斂不住的幸福,“謝謝李嫂。”
李嫂臉上還紅著,剛才藍芷顏一句話被她清清楚楚聽見,有些內涵了。本想說一句,注意身體,結果藍芷顏的房門就給關上了。
她端著一碗香氣撲鼻的餃子,可愛地眨眨眼睛“晏總,吃不吃?”
書桌邊的男人擺了擺手,噙著一抹深邃的笑意,“當然,如果你喂我的話。”
她笑眼彎彎地又坐到他懷裡,舀了一顆餃子,還乖乖地喊了句“啊~小朋友吃餃子了,張開嘴巴哦。償”
晏卓絕目光很深,就著她的手一口吃下餃子,沒辦法這孩子一給他喂東西就停不下來似的。
眉梢很寵溺,瞧著她的側顏,最初的驚豔慢慢沉澱為一種難以拒絕的美麗。
不知為何,他有一種感覺,顏顏似乎早就準備好做一個母親了。
……
娛樂圈的新鮮事天天有,某些大明星的緋聞一波蓋過一波,再加上晏卓絕的勢力,那些風波早被淘汰在時光裡。
會議室裡,又是一層人的會議。早上是銷售部的會議,下午是創意部的會議,在飛美國前,晏卓絕見了見那日拍攝照片的記者。
那日陽光很好,他們卻來到一處黑暗的屋子裡,屋子內彌漫著可怕的糜爛和血腥氣味,屋內有一扇窗,被陽光一照射,細小的塵埃跳起來,難聞的氣味更是蒸發在空氣中。
惡心,反感,臟。
張增下意識用手捂住了鼻子,抬頭,看麵前的男人,他始終沒改變臉色。
是的,這樣一個男人,他的憐憫之心少得可憐。晏卓絕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傷人。
何況是,明目張膽挑釁他的人。
張增跟在晏卓絕身邊多年,當晏卓絕還是藍氏副總時,他曾見過晏卓絕和藍正廣的雷厲風行和可怕。
當時藍正廣同一個多年“好友”鬨翻了,那個“好友”不惜拿著藍正廣風流往事作威脅,說是要毀了藍正廣的名聲。
藍正廣總喜歡把難事交給晏卓絕處理,這件事,當然也是他處理。
張增不知道,晏卓絕是用了什麼手段讓藍正廣的“好友”屈服的,他隻是看見那一幕。
藍正廣走在“好友”麵前,狠狠踩住他的手掌,冷笑道“我本來想饒你一命,可看你,在地上像隻哈巴狗一樣,真可憐。”
“卓絕,你瞧他是不是?”藍正廣笑問。
晏卓絕看也沒看地上的人一眼,“他比狗可憐,狗會搖尾乞憐,可他動不了。”
藍正廣陰蟄一笑“你說得很對,可是他自稱為我的‘朋友’。”
晏卓絕道“那麼你應該放了他。”
“為什麼?”
“因為世界上敢稱作董事長朋友的人大概隻剩下他。”晏卓絕這回終於看了藍正廣一眼,藍正廣老謀深算的目光竟在這裡敗下陣來。
隻是那一眼,就注定,藍正廣無法跟他比。
他太懂每個人在想什麼,被他盯上分析的人,大概都會同藍正廣有同樣的感覺。
這種人,牽製不了的話,會很可怕。
藍正廣那一刻才發現,自己養了一隻狼,而這隻狼已經成年了。
藍正廣下一刻就笑起來,“知我者,卓絕也。”
“幫我處理了吧。”
黑屋裡,隻剩下晏卓絕和那個人,當他走進那個人想為他解開鏈子時,那人用儘最後一口氣喊道“走狗!”
說完,他氣急攻心,吐了一口血,噴在眼前的西裝褲上,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
那人死了。
晏卓絕沒有停下動作,繼續著解開的動作。
“生時不能自由,死後該讓他自由。”
張增久久不能平複,而他轉身突然問自己“張增,你說對嗎?”
此刻,晏卓絕的表情,就跟當日的如出一轍,冷傲卻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