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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藍芷顏想起今日給他求的平安符,從枕頭底下拿出來,遞到她眼前。
晏卓絕拿起她手心裡的東西一看,許久之後問她“這是你今天上山求的?”
她靦腆地笑了笑,聲音動人的甜美,“希望你能健健康康。”
她不希望晏卓絕能平平安安待在她身邊,這就是她最大的心願。
聞言,他終於慢慢綻開一抹笑,將平安符收緊掌握在手心攖。
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沉醉,允諾道“我一定時時刻刻戴在身邊。”
藍芷顏甜甜地笑起來,在他溫暖的懷裡,聽著雨聲慢慢入睡償。
夢裡,她夢見自己生了個女孩,晏卓絕從沒有如此開心過。
晏卓絕盯著她嘴角的笑,手裡緊緊握著那個護身符。
……
英國私人醫院
明亮的光刺眼地落入藍德笙的眼中,鼻腔裡都是冰涼的藥水味,她緊緊掐著自己的手掌,雙目釘在鏡子上。
醫生拿著鑷子開始給她解開紗布,一層又一層,一圈又一圈。
靜謐的病房裡,站在一旁的葛亞楠和韓月兒都神色緊繃,這種氛圍對他們來說用提心吊膽來形容也不為過。
這些日子,藍德笙在兩人和醫生的勸說下,經曆一係列手術麵部整容之後,心情起起落落。
葛亞楠擰著眉毛看著這一幕,隻有治好她的臉,藍德笙才能振作起來。
最後一層紗布落下來,藍德笙坐立難安。
她很重視這張臉,之前茗市藍家大小姐憑美貌活得張揚自在,後來她在凱旋門又用jane的名聲建立了自己的圈子。
如果現在她失去這張臉,相當於那些東西都沒了。
“複原得比我想象中得好。”
外國醫生滿意地揚起嘴角一笑,然後移開那塊紗布,讓藍德笙看看自己的複原情況。
相比之前,疤痕已經很淡,隻要再加以修養,不仔細看是同以前沒有區彆的。
隻是,藍德笙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醫生趕緊製止她。
“不要觸碰,手上細菌很多。”
藍德笙輕輕笑起來“額頭上的不能消除嗎?”
醫生抱歉地向下彎了彎嘴,又用一種“儘力了”的表情看看葛亞楠。
那塊疤,比較明顯,看來隻能依靠造型來遮擋,無法消除了。
韓月兒見狀,怕藍德笙又胡思亂想,湊過來安慰著“藍姨,這個不妨礙的,等將來你好了,我自然有辦法幫您解決這個問題。”
藍德笙眼神發著光彩,拉著韓月兒問“是不是真能讓它消失不見?”
韓月兒看了葛亞楠一樣,笑容平和,“當然是真的啊,藍姨您不用擔心。”
韓月兒看過來時,葛亞楠抿著唇,沒有說什麼。
“亞楠,你看看乾媽現在是不是跟以前一樣了?”
葛亞楠點點頭,稍稍扯了一絲笑意來安慰她。
……
走廊裡,韓月兒小跑著追上他,語氣很急促,“你為什麼老要躲著我?”
葛亞楠停下腳步,擰頭看過來,韓月兒目光一震,如此不期而至的陌生冰冷的目光並不是她期望的。
嘴角挑起冷諷的弧度,葛亞楠站過來,身上冷然的氣息壓迫著她。
“把你留下來是為了照顧我乾媽,和我私人感情無關,我們的交際早該在兩年前停止,韓月兒,這話要我說多少次?”
韓月兒眼眶一紅,睜著悲哀的眼睛看著他。
“你把我當仆人?”
葛亞楠冷冷盯著她,出言鋒利,“你也可以選擇離開。”
她愣住了,離開他,她沒辦法。
“自從那年我在飛機上遇見你,就一直喜歡你,為什麼你要如此殘忍?”
走廊裡來來往往的外國人,隻有他們用中文對話,韓月兒眼裡隻有葛亞楠一個人,葛亞楠卻是不屑地冷笑。
意味深長地打量著韓月兒,“不是我殘忍,是你自取其辱。”
語畢,他掉頭而去,葛亞楠很會記仇,尤其是當初韓月兒的所作所為,真叫他反感這個女人,她還指望他愛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