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聞言,晏卓絕目光徐徐在她身上掃過,笑聲低低的蠱惑,“顏顏同我一起喝,酒不會醉人。”
醉人的是眼前的女人。
她臉色微醺的顏色,想起昨晚免不了又惱又羞攖。
然後,李嫂終於放心了,看來這兩人是和好了,於是退下去乾活。
李嫂走後,藍芷顏才說道“那我去樓上換一件衣服,可以了吧?”
“你還能走?是我昨晚上不夠用力麼?”男人垂著眼眸,優雅地抿了一口橙汁,冠冕堂皇地問她。
“你……”
她簡直被氣瘋了,天知道她走路的時候腿都是無力的,晏卓絕昨晚是衝著讓她下不了床折磨她的,竟問得如此漫不經心。
瞧她氣怔模樣,他放下了杯子,起身走到她身邊,“今天不用去了,上床休息去。償”
揚了揚下巴,她輕聲道“……我還好。”
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女人。
“還好?”他忽然開口,嘴邊慢慢勾起一絲嘲諷的笑,“那你抖什麼?”
“晏卓絕!”
拔高了聲音喊出來,才發現聲音深處啞得不行。
再看她時,她的耳根子紅了,晏卓絕低低笑著“聽話,上去休息,工作的事我會告訴jonny。”
無奈,她移開了步伐,有些難受地走上樓,走到一半,還不忘瞪他一眼。
回房換了件衣服,她才聽見他的車離開客居的聲音。
腦袋發昏,睡意慢慢爬上來,她掀開了被子就躺上去,身旁是他習慣睡的位置,鼻息間似乎還能聞到他身上的氣味,特有的令人安心的氣息。
昨晚一整夜,剛才見他精神得很,她氣不打一處來,為什麼自己累得要死他卻那麼生龍活虎,還有心情調戲她。
想著想著,藍芷顏便睡著了。
柔軟的被褥和熟悉的香氣讓她慢慢入睡,她做了一個好夢。
這一睡便是一整天,晏卓絕打電話過來吩咐過不要去打攪她,所以李嫂中午也沒叫醒她。
醒來時已經是半夜,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茫之中覺得口渴,想起身喝杯水。
摸索著,掌心卻摸到溫熱的肌膚,繼續往下摸,手感還是一樣。
她愣住的同時,身邊的男人握住她的手掌,出了聲,“原來你還沒飽。”
熟悉而沙啞的聲音,藍芷顏一驚,對上他黑夜裡宛若寶石的一雙眼睛,意識還模糊著,他不是去上班了嗎?
瞧著她迷迷茫茫的樣子,晏卓絕摸了摸她的臉,還好是正常的溫度。
起身,按了她身旁的台燈,杏黃色的燈光亮起,她半眯著眼睛,才清楚地看見他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
舔了舔嘴唇,像隻貓一樣開口“我渴了。”
男人歎息一聲,語氣緩和道“等一下。”
接著,她便起身,環抱著雙膝。看著他穿上一件睡衣,係了係腰間的帶子,走到月光投射處,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走過來,把水遞給她。
喝了一口,是溫的,藍芷顏又抿了一口,溫溫的感覺一直流入她心中。
就好像他的性格,對人多半是溫溫的,不冷也不熱。可要是熱起來會灼傷人,冷起來會凍傷人。
見她把水喝完了,不知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她看見他溫柔地笑著,隻是稍縱即逝。
“還想喝嗎?”接過她的水杯,他問道。
藍芷顏搖搖頭,肚子不爭氣叫了一下,她兩頓沒吃了。
聲音帶著揶揄的笑意,“餓了?”
她尷尬地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你體能真那麼好。”
“……”
又拿這個說事,眉頭不悅地擰了擰,可沒堅持多久,因為晏卓絕輕輕撫順她的眉毛。
“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他又摸了摸她的腦袋,心裡疼愛得緊。
眨了眨眼睛,她紅著臉,輕輕說道“我想吃餅乾,就是……就是你以前給我做的小餅乾。”
晏卓絕沉默地看著她。
她不好意思,大半夜做餅乾確實有些故意為難的嫌疑。
可是,又真誠問道“可以嗎?”
他淡淡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