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天色微亮,光線透著灰蒙色降下來,似有似無的曖昧在這時分尤為清晰。
李謹謙很喜歡懷裡的女人,喜歡她的美麗,喜歡她的聰明,同時喜歡她的性格。
人人都以為像他這種“溫和”的男人會選擇一個與自己相同性格的異性,但是他們錯了,他喜歡聰明有主見有性格的女人,他需要從來不是順從,打小順從他的女人太多了,乏味不已攖。
但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卻讓他發現一件事,太有主見也不是好事,太有個性也不是好事,比如這個女人償。
她十分明確自己要的是什麼,太有目的性的人對於沿途的風景會不屑一顧。
對著懷裡熟睡的女人,李謹謙笑了笑,“第一次有人忽視我的存在,我挺傷心的。”
“要你一個吻,不算過分。”
他捧著她的腦袋,薄唇就要貼下來,即將觸碰她時,她突然偏過去,嘴裡嚶嚀一聲,與此同時,李謹謙耳邊碰的一聲,門被打開。
抬頭看過去,隻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赫然出現在眼前,當他銳利的眸子瞥過來時是不可違抗的威嚴和霸氣。
李謹謙莫名一驚。
宋律希將眼前的一幕看在眼裡,她倒在彆人的懷裡,那個男人的手摟著她的腰。
令人遐想的一幕。
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怒氣,將複雜的目光落在那個男人身上,打量著他,白大褂,眼鏡男,醫生。
一步兩步走到他麵前,宋律希衝依舊在沉睡的女人掃了一眼,緊接著俯身要去接她。
李謹謙詫異道“你是誰?”
宋律希神色平靜,抬眸瞥過李謹謙,眼神裡有警告和防備的意味,硬是把他擱在自己老婆身上的手給拎開。
期間李謹謙甚至聽到自己骨頭發出哢嚓一般的聲音,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理所應當將妻子抱起來,人高馬大的男人才施舍了一句話,“我是她丈夫。”
李謹謙心頭一震,已經顧不得手上的痛,說道“你是宋律希?”
之前他當過地震的救災醫療人員,當時有一個軍人總是在災民們口中念起,後來有幸見了一麵那位軍人。
那時的他比現在黑,也沒有換上西裝之後的意氣風發,身上都是泥土,如果不仔細看,是不能看出這兩個人會是同一個人。
宋律希,原來他就是宋律希。
對於他的問題,男人隻是抿唇道“我是,而我懷裡的女人是我的太太。”
再次強調這個女人是他的太太,李謹謙也知道他在暗示自己什麼,臉色頗為難堪。
隻見眯著眼睛的女人舒服地在他懷中熟睡,那個男人衝他說了句“我幫我太太請個假,她現在需要休息。”
有一種“不答應也得答應”的氣場,李謹謙隻能看著他親密自然地抱著自己喜愛的女人離開,堂堂正正,名正言順。
她現在連孩子都有了!他還有什麼理由去追求她!
……
一路上都是彆人看著他們倆,目光又是詫異又是羨慕,宋律希坦然地抱著自己的妻子上了車,重重關上了門。
上車後也給她係上安全帶,女人不舒服地悶哼一聲,突然摟緊他的脖子,當成了枕頭。
整張臉就壓在她柔軟的胸口,他臉色一紅,抬手掰開她的手臂,眼神一瞥過去,竟發現她脖子上的痕跡。
“我困了。”
躺在副駕駛座上的女人喃喃自語,宋律希目光沉下來,那勒痕刺激到他,他拍了拍古瑞熙的臉,修長的手指撫了撫她白皙脖子上一道明顯的紅痕,說道“古瑞熙,你這怎麼回事?”
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這樣兒?
瑞熙被他一叫,眨著迷蒙的睡眼,揉了揉,看清是他之後又貼上來,“噓,我困了,讓我睡一覺好不好?”
抓著他的手,把那手掌扯下來緊緊牽住,嘴裡膩膩地叫著“老公。”
剛湧上心頭的火就這樣被澆滅了,他睨著懷裡的女人,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欠她的,被她這麼喊一聲,態度也軟下來。
將她穩穩地放在放平的座椅上,他還不忘說道“你是有家室的女人,彆隨隨便便跟男人共處一室,將來敢讓你自己吃虧,我饒不了你!當然,還有那個男人!”
也不知道她聽見沒,隻是一昧地嘟囔著不知說什麼。
他的車開得又平又穩,不用三個小時已經回到了青山園。
抱著太太下車時,那種小心翼翼和愛護,連仆人都紛紛驚訝了,趕緊去告知司令這事。
宋君練一聽大喜不已,想著這回是撮合對了。
投胎是個女兒才好,第二胎就是個帶把的,一女一子組成“好”字,這樣最好!
晚飯時分,辛蓉被宋君練叫來,她還歡喜著,可一聽是有關古瑞熙那個女人的,這臉色一下子沉下來。
宋君練說道“去把瑞熙叫來吃飯吧。”
辛蓉沒個好氣說道“她還在睡呢!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能睡!”
“你沒懷過孕你當然不懂!”
宋君練瞧了她一眼,帶著點嫌棄和怒意,辛蓉啞口無言,在心中堆積著一口怨氣,她生不了孩子,還不是那麼宋家那個寶貝孫子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