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她喘著氣,不安地瞧著他,瑞熙感覺自己深陷於冰和火兩重天。
他炙熱粗重的氣息明顯把她帶入一片迷幻之境,她想走進去,卻又害怕傷害到孩子,那一次他太狠了,想一想,心尖都在顫抖。
“輕一點,疼……”燈光下她咬著唇瓣攖。
眼神中那層寒冰被擊碎,充斥的幽深的目光凝視她嫣紅的唇,覺得又像冬日裡的臘梅,還記得吻上去的滋味,綿軟的,誘惑的償。
下一秒狠狠地覆上去,卻不失溫柔,她推不開,身體不斷淪陷在他的氣息裡,手指附在他露出的手臂上。
他邊吻邊急躁開口,“……你什麼都不好,這兒,這兒尤為好……”
手指粗糲地點了點。
她輕輕叫了一聲,抬腿去踹他,踹不到,反而被他拉上自己的腰。
“宋律希……”
“這次不會弄疼你,我會注意力度和姿勢。”
渾身發燙,她被他的話惹得心意亂情迷,反應過來,他腰間的浴巾已經被扯下,她移開了臉。
又被他捧過來,吻著,他抵著她的額頭,閉著眼睛道“你說,那一次我讓你失望了?”
她咬了咬唇,“沒有。”
柔軟的手指被他吻住,心尖一抖,他故意不放過她一樣。
“很好,太太,以後我不想聽到‘強’這個字,再也彆說!”
“唔……”
瑞熙覺得被他拋上去又拋下來,明明沒做什麼,可她敏感地很,喘息著揪住床單,流下細細的汗,“……不行,不能這樣。”
柔柔的手指劃過他繃緊的後背,他吻下來,拉著她的手去觸碰那濕噠噠的傳單。
她迷離的眼睛盯著他漂亮不失剛毅的五官,如此虛幻。
宋律希再次俯下身來,在她耳邊低笑,“你說得對。”
“什麼?”
“和你做很有感覺。”
躺在床上,她苦笑,她該高興他這麼說嗎?
將腿勾著他勾得更緊一些,她像第一次一樣主動勾住他的腰,更緊地勾住,眨著魅惑的眼睛往上咬住他的唇,“你承認了就好。”
他垂著眸子盯著她,抿著的薄唇忽然勾起來,閃過一絲狡黠,“還真是一點虧都吃不得。”
挑著她的泛著水光的唇,這張嘴,發出另一種聲音他會更喜歡。
……
酣暢淋漓之後,他幫她清洗身體,又把她抱回床上,女人往這邊靠過來,再次靠在他懷裡。
不一會兒,他掐了掐她的腰,剛才有點過了,現在已經不能再碰她。
帶著壓製的低啞道“彆再鬨,睡覺!”
她不依他,單手撐在一邊嫵媚地看著他,手指像敲鋼琴一樣點在他的五官上。
燈光下他湛黑的眸子更亮了,瑞熙勾唇一笑,輕輕地吻上去。
在他詫異不已的時候又乖乖地躺回自己的位置,也學著他的口吻,“彆看我,睡覺!”
宋律希瞧著她的背影,鋪開來的發絲延伸到這一邊,他好奇一般輕輕挑起一根在手裡纏繞。
他什麼時候已經可以隨隨便便跟一個女人上床了?唯一一個理由是,她是他的妻子,孩子她媽。
“古瑞熙,我對你沒有感情,隻有責任,婚姻法賦予的責任,你清楚沒?”
身後傳來冷冰冰的一句話,徹底讓她掛在嘴上的笑顏擊碎,一下子墜入無儘的深淵。
她告訴自己,既然早知道他對自己沒感情還硬是要嫁給他,就不能把錯怪到彆人身上,好歹……他還承認對自己有一份責任。
可這一句堅決冰冷的話砸下來,她還是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堅強。
轉過身來,她幽幽道“感情很重要嗎?我隻要有錢就夠了。”
話一說完,再次轉了過去,她靜靜地閉上了眼睛,背後那雙眼睛卻幽冷無比,似乎她還能想象他涼薄而不屑的冷笑。
……
昨晚不知做了一個什麼夢,她醒來時已經記不清了。
淺淺的光透過窗簾射進來,外麵的天涼得很,聽得見風吹樹葉的聲響。
瑞熙扯著被子,汲取幾分溫暖。
伸手按了一下鬨鐘,才六點半。
她本以為自己起的夠早,一轉身,身邊的位置已經涼了,不遠處飄來一道聲音,“醒了就起床吃飯。”
誰能一大早出現在房間裡,說話還一副上級口吻,除了她的老公還有誰?
她深吸了一口氣,揉了揉頭發,穿上了拖鞋走過去。
“今天的早餐這麼豐富啊,該不會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婚姻的事要跟我道歉吧?”她狡黠地鬨著他。
宋律希眯著眼睛道“你再說一次。”
她伸了個懶腰,瞧了瞧自己的頭發。
“聽不見就算了。”
懷孕以後,她的皮膚和發質變得更好了,水潤潤的像顆剝了殼的雞蛋,頭發又像絲綢,摸上去涼涼的,順滑的。
手指不禁摩擦了一下,宋律希把她推進了浴室。
“先洗臉刷牙!”
待她出來時,他已經正在倒牛奶,她笑盈盈地坐在他對麵,看著他給自己遞過一杯牛奶。
“喝吧。”他淡淡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