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宋律希從車上下來,聲音透著濃濃的低啞,“等很久了嗎?”
“沒有。”
見她沒有不耐煩也沒有生氣,而這樣平淡的語氣還是沒讓他鬆懈下來,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很平穩攖。
“好,那上車吧。償”
瑞熙跟在他身後,他給她打開車門,雙腿修長,麵容清冷的,吸引了很多女人的停駐的目光。
吸了吸口氣,瑞熙上了車。
宋律希坐上車,伸手想給她係好安全帶,她卻說自己能係好。
他點點頭,挑著眉看著她的裝扮,短袖白襯衫搭一條淺藍色的七分褲,腳上是一雙碧藍色的高跟,幾縷劉海輕輕落在了她光潔的額頭前,俏皮的馬尾輕輕甩動著,簡單又青春活力。
她總能時時刻刻告訴任毅煬一個事實,她很美麗,生過孩子也正值青春。
不知為什麼,每次任毅煬看到青春美麗的她總會有一種不受控製的衝動,想把她珍藏起來,不讓彆人看見她的美麗的衝動,真是令人頭疼。
瞧他點了香煙,白煙籠罩著,深沉的眼睛就那麼緊盯著她,瑞熙乾咳了幾聲。
“你不是說戒煙了嗎?”
終於他收回那危險的眼光,注意到自己指尖的香煙,於是擰滅在煙灰缸裡。
他不會告訴她,他隻要心情不好,或是心煩意亂,就情不自禁想抽煙。
一旁的車門他為她打開,又為她合上,然後上了車,驅車離開。
瑞熙一邊係上了安全帶一邊聽見他說“我們倆的矛盾先擱一邊,再給我點時間處理。”
“你介意嗎?”她反問他,目視前方。
隻見他乾淨骨感的手指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打了個轉彎後,他蹙眉道“很介意。”
他想趕緊解決,隻是時機還沒成熟。
車開出了停車場之後是一片光明,活生生刺痛了瑞熙的雙眼,她眨了眨眼睛。
“如果你介意,應該早點解決,事情拖得越久,就像雪球越滾越大,到一定程度會毀了所有。給予就會被給予,剝奪就會被剝奪,這世界上給出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可我給出了愛,好像一直沒得到你回應啊。”
宋律希抿著唇思索著她的話,“我不想成為家族聯姻的犧牲品,因此追著自己想要的,執迷不悔地追,後來和你結婚,的確是迫不得已。但產房裡我答應你的話,我一直在努力。”
瑞熙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索性撇開頭看向窗外,並不是因為開心,反而是覺得一種無奈。
愛一個人需要學習,沒錯,但是努力愛一個人,很難吧。
“如果你真覺得很為難,做回你自己吧,我們之間將不再有矛盾。”
再次回到一個人的獨舞,她也不是不可以。
宋律希撇過頭看了身旁的人一眼,淡淡開口“你喜歡把一切說得這麼明白,連個台階都不給我下。”
“是這樣嗎?我好像給你台階下了。”瑞熙譏諷他,她是故意的。
“嗬,幸好,我不是那種中途放棄的人,否則差一點中了你的招。你這人絕起來還真是不拖泥帶水。”
她也回眸看他,“那是因為你不知道真正愛上一個人,對方一丁點異樣,都會引起她的軒然大波。而且,無法忍受他的出軌,精神或是身體,都不可以。其實,你還沒真正愛過。”
宋律希絕對沒料到她會說出這番話,眼神幽深可怕得很。
瑞熙笑了笑,她以前是愛得太卑微了,現在她想通了,不過是愛一個人而已,何必把自己擺在那麼卑微的位置,她就是要在他麵前爭取應有的權利。
他突然刹車停下來,曖昧地靠過來,雙眸一片沉毅,手撐在她腦袋的兩側,在她耳邊冷笑了一聲。
“我又重新認識了你一次。”
他,還沒真正愛過?
虧她說得出。
瑞熙沉默地看著他嘴唇一動一動的,無所謂道“你直接說你世界觀被我刷新了一次,不就好了?”
他敲了敲她的臉,溫熱的氣息落下來。
“伶牙俐齒。”
……
兩人到了婚禮現場,一片熱鬨,她挽著他的臂膀,宋律希不斷給她介紹他的戰友。
人都認識得七七八八了,新郎是他的部下,見他來參加自己的婚禮高興得不得了。
宋律希拉著她的手向彆人介紹道“我的妻子,古瑞熙。”
她打完招呼拿出個大紅包後,新郎笑道“老大,有福了,嫂子這麼漂亮,現在還有一個女兒,將來再添一個兒子,就更好了!”
誰知宋律希竟說道“有個女兒我已經很幸福了。”
瑞熙愣了一下,他什麼意思?不想有個兒子嗎?
等到新郎新娘開始由兩個花童牽引走向台上時,瑞熙心口悶得很。
看著含情脈脈的新郎新娘,夢幻的婚禮現場,莊重而幸福的宣誓。
想起自己一個人的婚禮,她就覺得無比悲慘,古代的棄婦都沒她這麼淒涼。
憤憤不平,她又白了宋律希一眼。
對方很快發現不妙,拽住她的手,此時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話來彌補。
突然後邊傳來一聲稚嫩的童聲,“喂喂,你,你牽夠沒有啊!你……你趕快放開我爸爸姐姐!”
入戲才意識到有小孩的存在,往後一看,發現是小原。
瑞熙想起來了,他們家聽說也有軍人親戚,該不會這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