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男人帶著煙味的指尖碰了碰她的臉頰,低沉的聲音傳入了他耳中,幾許責備,又或是幾許另類的關懷。
“知道你關心顏顏,但她現在有攻擊性,我不想你被她傷到。”
瑞熙心足足漏了一拍,他的關心,著實讓她感動不已攖。
她搖搖頭,“我會小心,她也不會傷害我,你放心。”
宋律希吻著她柔軟的頭發,就聽見她啞然地笑起來償。
本不在意,卻因為她的笑意撩人,言語衝破於理智之前,問出口。
“你笑什麼?”
瑞熙從他懷裡起身,安靜地凝視他,“我隻是覺得幸福來之不易,我應該比任何人都珍惜你。”
在嫁給他之前,她生命中遇見的不幸很多,但發現幸福和珍惜幸福的願望遠沒有此刻強烈。
“或許因為擁有了,我更怕失去。”她與他對視,撫了撫他欲開口的唇,“你聽我說,自從看到顏顏的那一刻,我心中開始不安,她曾經被一個男人寵到極點,如今卻遭遇這種事。我曾那麼羨慕她漂亮的人生,可誰能想到……世事無常,我也怕下一秒,我們……”
宋律希拉下她的手,眼眸深邃,語氣頗急“你想都不要想!”
看他緊繃著一張臉,瑞熙不免一笑,“嗯,我不敢想,也不敢真的與你分開。”
夜晚起了些冷風,宋律希從一邊拿起一件衣服給她披上,眼眸相較之前更深幽,“過幾天我帶你回一趟家。”
回家,回娘家嗎?
“怎麼突然想帶我回家了?”她低頭看他給自己扣上紐扣,疑惑道。
宋律希沉默著給她扣好扣子,低聲道“這些天你一直去亞娜裡,負麵情緒積累太多,該適時舒緩一下。”
原來如此……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她轉了轉眸子,又說“我還以為你打算陪我爸爸去釣魚了呢……他老是嘮叨沒人陪他釣魚,哎呀,女婿也不陪他這個丈人……”
宋律希無奈地笑“釣魚嗎?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嗎?”
“我爸爸一旦開始釣魚可就是沒有時間觀念的哦,還非得有個人陪著他說話……”
說著說著,瑞熙聲音越來越隱含著笑意,又調皮地一滑,從他身上下來。
宋律希好半天沒說話,卻眼疾手快地在她逃出陽台之前擋住了她。
“你剛才說了什麼?”
一整天陪她爸釣魚這可不是他帶她回家的初衷。
瞧這人就是吃不得虧,瑞熙看著他冷著的俊臉忍住了笑,明豔動人的笑,她清了清嗓子“我也去好吧,雖然我不會釣魚,在旁邊看著你們可好?”
說著她隔著他絲綢的睡衣指了指他的心口,笑意更濃“行不行?”
“不會釣魚,我可以手把手教你。”
突然,指著他心口的那隻手指就這樣被他柔柔地握在手裡,他看著她的星眸裡發著如同星辰般的光,很亮,亮的讓她移不開眼。
那一刻,她看到他眼睛裡的自己,跳躍著跳躍著,她好像迷上了這雙墨黑眼睛,迷上了這個冷酷又有點嚴肅的男人。
如果,當心靈裝滿了一個人,它便被裝飾得熠熠生輝。
身後的一陣聲響,她趕緊移開眼眸,上一次被下人看見他們親吻那一幕傳開以後,她都怕有人突然闖進來,再次傳出去多難為情。
不理他炙熱的眼神,她自顧自地發笑“誒,我很沒耐心的。”
手被他握得滾燙,那溫度似乎要將堅硬的心牆燙出一個漏洞,從此住上心上人。
男人灼灼地盯著她,忍著笑意“那你是怎麼堅持那件事的?”
她困惑地看他,“啊?什麼事?”
“愛我這件事。”
他的另一隻大掌貼著她一半的臉頰,在月色下,星辰下,她是唯一的星光,宋律希就像中了魔障,不聽使喚地吻了上去。
這句話一直在她腦海中回響著,是魔咒,她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
視線裡,儘是他緊閉的雙眼,修長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子。
味覺裡,儘是他清冽的氣息,太過強烈,推不開,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