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心一驚,她被這兩個字緊緊綁住,吃醋?這不可能。
傅彥卻不管她眼中的冷然,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中吻向她的側臉,目光繾綣寵愛。
然後才慢慢開口,深邃的眼底有些幽暗,“就讓我的太太玩一玩,她沒玩過,你們看著辦。攖”
一旁的女人彆開臉垮下笑臉,她從不知道傅彥會如此護短償。
幾個經常一起玩牌的男人懂了他的意思,陪著笑道“嫂子,彥哥他這還是頭一回啊。”
“是啊,這八卦終於有一回不是糊弄人,彥哥這一次徹底被你您拿下了。”
嘉璐經不住他們開玩笑,臉就紅了,心跳得很快,他一手搭在椅子上圍住自己,笑聲十分低沉。
手指摩挲著她的發絲,她聽見他很輕很輕地說“都是些場麵話。”
她知道,他慣用的就是曖昧,所以這些話這些嗬護的動作都在意不得。
於是給了他一個端莊的笑容,臉上的微紅也慢慢沉下去。
讓她打牌的後果就是,傅彥一晚上敗了幾十萬。
嘉璐本著“他要我打我不得不打”的念頭,後來自己越來越心虛,一晚上敗了他這麼多錢,真的好麼?
尤其是站在他身後的男人每次都會說一句“輸了算我的,你怕什麼。”
那層心虛和罪惡感如潮水般忽然淹沒了她。
最後一把,嘉璐緊著眉頭將牌亮出來,聲音微弱“我不打了!”
旁人笑得樂不思蜀,“嫂子沒打過牌我們都懂,可都已經把您請到家門口就差臨門一腳您也能往外跑……傅總,這可真不能怪我們啊!”
傅彥的臉有些沉,嘴角卻在笑。
小妹端起了酒杯,唇上的笑意更深,“徐妹妹再輸幾個晚上傅總也還得起啊,沒事,就是玩玩嘛,賭得也不是很大。傅總,你還不快快安慰你家寶貝。”
嘉璐的臉紅成一個番茄,仿佛做了一件很丟臉的事情,抬不起頭來,偏偏那個男人突然一把將她拽起來,半摟著她的腰,用微乎其微的聲音抿唇說道“在這件事上你還挺給我長臉。讓你輸你還真輸得一乾二淨。”
聲音低沉迷人,男人的氣息輕輕擦過她的鼻尖,包廂裡的光線有些昏暗,她看著他被陰影遮擋的側臉,虛虛實實,就像他的話一樣,讓她頓時不知所措。
隻聽見他又說了一句“去洗把臉去。”
一聽這話,她幾乎是立刻擰開了大門跑出去。
腳步聲敲響地板,十分突兀,傅彥沒有抬頭,眉宇間的褶皺卻越來越緊。
又有人不識相打趣著“嫂子魂不守舍的,這就有一個洗手間,她還跑出去做什麼?”
傅彥說“繼續吧,我們玩。”
……
嘉璐剛跑出包廂便撞上一尊門神,硬生生彆開臉,她在心裡低聲怨道今天真倒黴!
梁正南長腿一伸,不肯讓她走,反而拉著她的手腕冷笑了一聲“傅太太,怎麼一個人,傅總呢?”
嘉璐掙紮著甩開他的手,“他在裡麵打牌,你也可以一起,他不是邀請你了嗎?”
剛以為自己能甩開這個人,梁正南站在她身後叫住她,“原來徐家千金是你啊,你怎麼不早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