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嘉璐悄然掠過自己被他摩擦得泛紅的手腕,“我又沒有說錯,是你不敢承認。”
傅彥冷哼一聲“你說錯了,我笑過,發自內心的。”
她明眸一怔,身上的男人往前一步貼上她,灼熱的吻堵住她的唇攖。
“傅……償”
火熱的吻快速化作身體上的酥麻,嘉璐用一隻手打著他的胸膛,他卻無動於衷,反手束縛住她的雙手,單憑一隻手便死死地按住她,空出另一隻手伸入她的衣服內,摸上順滑的肌膚,挑開了內衣的暗扣。
嘉璐慌了,他在做什麼,現在是在家門口。
“放開……!”語音帶著微微嬌喘,任她如何用儘力氣都無法掙開他。
“我得不到所以不快樂?嘉璐,那你知不知道你可以讓我滿足,讓我得到從任何女人身上都得不到的快樂?”他含住她圓潤的耳垂,一段話說得煽情又曖昧,那雙漆黑的眸子毫無征兆撞入她眼中,微微泛紅。
嘉璐被他咬得疼了,在他說出那段話的時候心狠狠一動,下一刻一盆冷水又澆到她頭頂,他不過是想滿足他的的借口,就像他那天發酒瘋說出的話一樣不可相信。
“你不信?”
覺察到她的顫抖,他驟然停下來,薄唇緊抿,冷冰冰地看著她微紅的臉和被他吻得紅腫的唇,語調帶著怒意。
她生怕惹惱他,在那雙寒魄的黑眸注視下一個字也說不出,趁著這個片刻掙脫推開他往樓上跑去,急急忙忙要關上門,就在關門關門的那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氣一推,冷厲的男人走了進來重重地關上門。
黑眸掃過她“欠教訓。”
嘉璐慌慌張張地往後逃去,想躲進陽台關閉那扇門,無奈抵不過他的蠻力,一下被他拽過去推到在地毯上,忽然覺得頸間一涼,他的手指已按上她精致的鎖骨,一陣恐懼湧上心頭。
“我……我來例假了……今天不可以!”
她在顫抖,死死按住他的手不肯讓他往下,傅彥笑得發狠“來例假你跳了兩個小時的舞,那我們也可以隻做兩個小時,我今天可以勉強一下。”
“你……你瘋了吧。”
嘉璐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編個謊都不成立。
傅彥心知肚明,她其實是在說謊,唇畔的笑耀眼,“除了這你還會罵什麼?能換點新詞嗎?”
“你……”看著他燦爛的笑意,嘉璐心中一緊,咬咬牙罵他“無恥流氓!神經病!啊!唔……”
話還未說完人已經被扔上了席夢思大床,冰冷的吻堵住她還未說出口的話,從一開始的拚命掙紮針鋒相對到一點點沉淪,她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
傅彥真心覺得她要像溫水煮青蛙一樣對待,要慢慢來她才會乖,強來她總是劇烈反抗,到頭來弄得他一點興致都沒有。
他不疾不徐地吻著她,吮吸住她的閃躲的舌尖,耐心十足開導懷裡的女人。
嘉璐隻覺得昏昏沉沉的,似乎很迷戀他難得的溫柔,冰冷的唇慢慢變得火熱,她覺得渾身都是滾燙的。
隔著炙熱的氣息,他低笑著問她“學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