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傅先衛知道他們要來,因此一早做好了準備,當他們上樓的時候,他撐著拐杖趕忙站起來,心情有些激動。
年邁滄桑的臉上浮現幾絲笑意,穿著黑色的棉質襯衫,西裝褲,依舊是嘉璐當初見到他的裝扮,可畢竟過了五年,傅先衛身子骨不好,也沒了當年那股氣勢攖。
看著自己的眼睛裡儘是滿意,嘉璐看見他說“嘉璐長高了。”
他走過來,嘉璐扶住了他,習慣性喊他“傅叔叔。”
傅先衛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搖搖頭,“叫我爸爸才對。償”
他說這話的時候,傅彥沒有說什麼,隻是站在一邊看著他們,表情極淡。
傅先衛問嘉璐“現在大幾了?”
在他印象中,嘉璐當初上台表演的時候是不久前,可現在他已經病倒了。
嘉璐笑了笑,眉目溫順,“我已經不在那所大學讀書。”她看了傅彥一眼,“我之前在哥大讀的是金融學,現在想工作。”
傅先衛有些詫異,“之前學的是金融學嗎?那怎麼跑去學舞蹈了?”
“因為……愛好吧。”
其實是因為她的母親,每次跳舞的時候她都能想起她母親翩翩起舞的樣子,生怕忘記了她,所以才學的舞蹈。思來想去,其實這個原因才是她學舞蹈的最終目的。
華麗的舞服,美麗的鞋子,沒有想象中的好。穿久了會痛,腳趾會痛會痛會流血,甚至是變形。
傅彥聽見這話時慢悠悠地盯了她一眼,然後倒了一杯水給她,“講這麼多話不渴嗎?”
嘉璐接過水杯,問了一聲傅先衛要不要喝水,他笑笑搖搖頭,說是自己沒有喝自己兒子親手倒水的命。
那一刻,氣氛有些尷尬,嘉璐忽然明白傅彥為什麼不跟他父親住一塊的原因,是因為父子倆有矛盾,現在還沒和好,半會下來,嘉璐覺得他們話裡都是針鋒相對,不像一對父子反而像是仇人。
“嘉璐,快喝吧。傅彥幾乎不給人倒水,你是第一個。”
嘉璐覺得自己喝不下,傅先衛笑道,“這孩子,有心眼,好。有心眼不是壞事,沒心眼才是壞事。在哪裡都要留一個心眼,以防不測。像我,在我床邊我一直放著一把槍,如果有誰想害我,我會一槍斃了他。絕不手軟。”
他說這話的時候似笑非笑,但言語中有幾分真假叫人看不出來。
傅彥看過來,神情是那樣交織著複雜。
午餐的時候,嘉璐被向玉兒叫了出去,說是有東西給她看。
而樓下,隻有兩個男人,父子相視無言,傅彥坐在沙發邊,長腿交疊著,正在看手機。
傅先衛瞧著他的模樣,冷冷說了一聲,“還跟小時候一樣。”
唯我是尊。
傅彥的目光從手機上移到自己的父親臉上,然後又收回了手機,站了起來,看樣子是要往外走去。
傅先衛按捺不住,撐起身叫住他,“陪我這個老頭子多待一會兒也不行嗎?”